有趣?所以知道小不如大。
男子身子之轻重,多者百余斤,少者亦有七八十斤,若不是强健妇人,那里盛 载得起?睡在娇怯妇人身上,心下惟恐压坏了他。追欢逐乐之事全要以适x为主, 那里经得要战战兢兢?所以知道娇怯不如强健。
这等说起来,中看中用两件事竟是相反的。若能与相反之事相兼得来,这样妇 人,只要有八分姿se就是十足的了。花晨年纪虽大,实能兼此二美。未央生睡在床 上,花晨就露出所长,把一双neng肩搂住他上身,一双neng腿搂住他下身,竟像一条绵 软的褥子,把他裹在中间。你说快活不快活?
未央生以前所御的妇人,都在瘦小娇怯的一边,何知有此乐?所以还不曾动手 ,竟觉得遍tsu麻了。只因身上快活,引得下面的东西分外雄壮坚固,遂把yan物对 着yhu直刺。
花晨的yhu是生育过的,里面自然宽大,不见痛楚就入佳境。只见到十ch0u之外 ,搂着未央生叫道:“心肝,快些弄。我要丢了!”
未央生狠ch0u不上十下,又叫道:“心肝,不要动。我丢了!”
未央生就把guit0u抵住huaxin,停了一会,待他丢过之后,又弄起来。一边弄一边 问道:“心肝,你的本事怎么这等不济?ch0u不上三十下竟自丢了?你那三位侄nv多 的要二三百ch0u,少的也要一二百ch0u,方才得泄。我还说他容易打发,那里晓得妇人 里面更有容易打发的。”
花晨就应道:“你不要把我看容易,我是妇人里面第一个难打发的。若不到一 二千ch0u不得我丢。就是到了一二千ch0u,我要丢的时节,也要费上好些气力,不是这 等ch0u送就弄得丢。”
未央生道:“你既有这样本事,为何方才这一遭容易打发?难道是假丢,骗我 不成?”
花晨道:“不是假丢骗你。有个原故,因我十几年不见男子,yu火甚盛。及忽 见你人物又标致、本钱又壮大,心上欢喜不过,所以才塞进去,那yjing不知不觉就 出来。这是我自己丢的,不关你ch0u送之事。你不信,只看这一次,就不b方才了。 ”
未央生道:“原来如此。你方才的话,我还有些不明白。你说到一二千ch0u,也 要费好些力气,不是弄得丢,这一句说话,真正难解。莫非除了ch0u送之外,还有别 的g法不成?”
花晨道:“g法不过如此,只要加些助兴的功夫,或是弄出响声,或是说起sao 话,使我听得兴起,方才会丢。若是底下没有响声,口里不说sao话,就像与哑男子 g事一般,有什么兴趣?随你一夜弄到天明,那yjing也不肯来。只是一件,我的丢 法与别人不同,竟要si去一刻时辰,方才得活来。我预先对你说明,你若见我si去 的时节,不要呆怕。”
未央生道:“这等说来,竟要强雄健壮,极有jing力的男子方才弄得你丢。我的 jing力算不得头等,也还是二等前列,或者能应付你。但不知你亡过的尊夫,jing力何 如?”
花晨道:“他的jing力算不得二等,只好在三等前列。他当初也极ai偷妇人,做 了许多伤l之事。他尝对我说,别人的yhu都是r0u做的,只有你的是铁打的,千方 百计再弄不丢。就想出许多助兴之法,煽动我的yu火,后面g起来也就容易。不论 一千二千,只是心窝快活就要丢了。”
未央生道:“这等话说,那些法子是怎么样的?”
花晨道:“那些法子极容易做,做来也极有趣。不过是三件事。”
未央生道:“哪三件事?”
花晨就念道:“看春意、读yshu、听sao声。”
未央生道:“‘看春意’、‘读yshu’,这两件事我初婚的时节都曾做过,果 然是有趣的事。至于‘听sao声’这件事,不但文字不曾做过,连题目也解说不来。 怎么叫做‘听sao声’?”
花晨道:“我生平及喜听人g事,可以助我的兴动。当初先夫在日之时,故意 叫他偷丫鬟,又要他弄得极响,g得极急,等丫鬟极快活不过,叫唤起来。我听到 兴浓之际,然后咳嗽一声,他就如飞走来,抱我shang,把yan物塞进去,狠舂乱捣。 不可按兵法,只是一味狠野战。这等g起来,不但里面快活,连心窝里都快活。只 消七八百ch0u,就要丢了。这个法子b看春意、读yshu更觉得有趣。”
未央生道:“这种议论甚是奇畅。只是一件,依你方才说话来,尊夫的jing力也 在单薄一边,怎能先弄丫鬟,后g主母?而且起先又要弄得极响,g得极急,飞奔 过来的时侯,一定是强弩之末了,怎么又能再肆野战?这事我还不能信。”
花晨道:“起先不要他g,另有代庖的人。就是后来野战,也要央他接济。不 然,那里支持的来。”
未央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