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
惑星捻住还未完全苏醒的珍珠,狠狠地碾下去,按下开启的机关。
“啊——那就来……好好收拾我一番呀。”纪南泠猛地弓起身子,喘息之余仍不忘惯例的反击。
“呵……”听闻此言,惑星晦暗不明地笑了笑,从高耸的帐篷下迅速释放出蓄势待发的野兽,径直掰开纪南泠的双腿,狙击那丰美的肉穴。
“嘶…哈啊……”惑星罕见地没有做太多前戏就直接插入了。就算花穴已经颇为湿润,可因其相对粗壮肉刃来说过度的窄小,仍然让纪南泠感觉到些微的痛楚。比起充实感,更强烈的是令人喘不过气的压迫力。
翻涌的媚肉不安地箍紧异物,密窒的快感让那猩红的眸子显现出狼性的光芒。
“真是如何都肏不松……”惑星又往下压腰,将肉棒又往里送了些。“小年糕,夹太紧了,放松些。”
“才没有…夹……嗯…啊……呃啊……疼……慢……一点……”
惑星熟稔地在纪南泠的颈侧种下红痕,手中握住丰腴的雪峰搓圆捏扁,在她因这刺激而酥软了身子时,他便趁虚而入,肆虐地宣泄着自己的渴望。
不同于平日那样,用细腻的前戏来充分地做好铺垫,待到彼此的欲望都燃烧到最猛烈的程度之后才亲密地结合到一起。现在纪南泠甚至感觉到惑星的阳具在一次次的抽插来回中,仍一圈圈地胀大着,热度更是节节攀升。
“啊啊…啊……哈啊啊啊……不……太深了……”她难耐地娇吟着,只觉下体被那根硬而粗长的肉棒操得又软又热,连带着小腹都像是要被蛮横地贯穿似的。
微肿的红唇被迎身而上的男人再度堵住,因激烈交欢而汗湿的身体紧贴在一起,贪婪地交换着口中的津液,那感觉就如同糖浆一样,黏腻却又甜美。
“唔嗯……唔唔唔……”
屁股被惑星的大手托着往上举,纪南泠整个人几乎要被折叠起来,肉棒在桃源地中积极细心地挖掘宝藏的所在地,每一下都是直击天灵盖的舒爽。
偌大的房间中回荡着肉体碰撞的声音,和男女的喘息低吟声,床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拉了下来,红色的纱帐后隐约能瞧见一高大一娇小的两个身影正难舍难分地缠绵着。那隔着幕帘溢出的浓烈香艳,若是不经意叫人看见了,定会想口干舌燥地想去一探究竟,却又因不忍打扰那份盎然的春意,而止步于此。
白皙而健壮的男性躯体有力地耸动着,惑星以极致的肉欲快感推动着纪南泠落入无底的沼泽。他这回是火力全开,将身上那股子勾人魂魄的妖异气质彻头彻尾地发挥出来,令猎物完完全全地落入他的陷阱,再也逃脱不出来。
沼泽咕咚咚地将她整个人吞噬下去,灭顶的快感掌控着整个身体,手脚颤抖着蜷缩起来,恍惚间看见烟花在眼前绽放。
“哈啊…哈啊……啊…啊啊…啊——”
像是刻意想享受那份悦耳的娇吟一般,惑星在纪南泠达到高潮前松开了她的唇,满意地欣赏着这个由他一手创造出来的画面与声音。
纪南泠喘息之余,迷迷糊糊地想起来,今天的惑星说不上来的奇怪,可好像又表现得无比正常。这让她不由觉得,他偶然流露出的那丝悲切,只是她荒谬的错觉而已。
身体从残余的柔情中复苏,她茫然地伸出纤白的柔荑,覆上他的脸颊,温柔地抚摩着。
“你啊……”
惑星稍怔了下,眼中的红融化成一片炽热,他攥住纪南泠的手,吻落在她的掌心。
也不知道该说她聪明还是傻。
被这样对待,他只会想索取更多啊。
想更多地听到她的娇喘,想更深地进入她的内里,想看见她千百种动人的媚态……
为了忘却深重的罪孽,他愿成为囿于她手中的爱欲囚徒。
这份卑劣的爱,她能够理解吗?
可即使她愿意接受,那个刺眼的红色印记也时时在提醒惑星,他无法摆脱自己的罪恶……
即使刹那间惑星心中千回百转,下一秒他仍能自若地将两人身上凌乱的衣衫都脱去,彻底裸裎相对。
“舒服吗?”他有节奏地挺动着腰肢,抚着她的发,用魅惑的声线问道。
“嗯……很舒服……”她乖巧地点点头,性器交连的地方已经湿滑得不像话,在两人的对话间,背景音便是稠腻的水声。“哈啊…插到…那里了……”
再度被挑起的情欲轻而易举地战胜了欢爱后身体的酸痛,她用双腿缠紧他的腰,在富有力度的顶弄中晃了神。
就算纪南泠本身是个女子,也会情不自禁地惊叹于惑星万中无一的容颜,床笫之间他不会刻意压抑自己的感受,被情欲熏染时显得分外的迷人,轻易地就能为人带来无边的旖旎梦幻。
“呀啊——!”
一记蛮横的冲撞把她从对他长相的赞叹中拉了回来。
“不许走神。”注意到纪南泠的发呆,惑星在她的粉臀上狠狠地拍了一下。
“我…没有……哈啊…啊…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