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时声音打颤,慌乱地让他躺下,开始处理他的伤口。
“陈淮,你在做什么啊?”陈济问他,语音里有愤怒,以至于叫上了他的名字。
真好听啊。
陈淮亲吻她的嘴唇。
她还在包扎他的伤口,不敢乱动,想要推开他又怕牵动伤口,欲拒还迎,让他情动不已。
他吻她,血水打湿她的衣衫,湿漉漉地贴在身上,陈济有些担心,大力推开他,想要先给他做一个包扎,他却固执地不肯罢休,非要把她吻得气息不稳、呼吸困难,最后放开时她的衣衫凌乱,汗水打湿额头的碎发,满脸的红潮和迷离。
她含着泪水给他处理伤口,问他,“怎么这么不小心”,还嘱咐他“别再伤害自己了”。
他听过的。
那是他在她昏迷清醒后的白天抱着她说出的话,现在主次颠倒,他们调换了次序。
受威胁的人是她了。
陈淮开心地想着。
他看着陈济忙来忙去,脱下他的裤子,在他腿根抹上透明的胶液,然后担忧地看着他,问他“疼不疼”。
他大言不惭,把手放在她后脑笑着说,“你给我口我就不疼”。
她满脸通红,娇滴滴地骂了他一声。
然后她俯下身,隔着裤子舔了舔他的阴茎。
阳物瞬间立了起来,突然变大,打到了陈济的脸上,她捂着脸往后退,嗔怒地看着他。
真可爱啊。
陈淮看着她脱下自己的裤子,张开樱桃小口含住他勃起的阴茎,她吞吐着,在他的腿间上下起伏,口津顺着肉棒打湿他的阴毛,她接着含得深了,含住他湿润的阴毛,往后带了带,轻微刺痛,让他痛苦也快乐。
他想,她真的是玛咖呢,所有的痛苦在她手里都变成了快乐,他享受和她有关的一切。
一切。
包括她在他伤好以后不再理他,他又自残引起她的注意,她反复着游离的态度,若隐若现的爱意,还有那背着光随着上下起伏时隐时现的笑脸。
他都爱到极致,痛苦和快乐的极限含混,他便只能感受到一种感觉。
这就是爱吧。
他想。
他跪倒在陈济面前,痛哭流涕,一遍一遍地问她。
“告诉我怎么做,你才能一直看着我。”
“求求你。”
女孩子停下脚步,转过头来,她的脸被光照到一半,眼睛因此分出了区别,瞳孔的缩小并不一致,但都明显的惊人,人在极端恐惧和快乐时才有的表情突然出现在她的脸上,被她柔美的五官而衬得有些怪诞。
她轻轻开口,直直盯着陈淮。
“什么都可以吗?”
她这样问道。
秩序的重建8
从透明玻璃外向里望去,可以看到录制室里坐着的男人的半身。
他穿了一身深蓝色的套头衫,五官清秀,表情投入,对着录音设备皱着眉头,身体紧绷着摇晃,却半天都没有张嘴,似乎是在录制什么哼声。然后他轻轻抬起头,把气息长长地送了出去,脸上的表情变化,痛苦中带了点快慰,一点点笑了起来。
抬头的瞬间视线变广,他的余光里映出一个俏丽的身影,虽随着他转动的动作一闪而过,但还是被他捕捉到了。这一瞬间他流利的日本语里生生加入了一声国骂,“我艹?”的语气里声调明显,引得外室的导演出声询问,他有点尴尬地站了起来,稍微解释了几句,推开门以后敬语变得更多了,他向外面的人鞠了个躬,双手合十着抱歉,最后和导演一起转头,把视线落在角落里那个人影身上。
“嗨。”少女伸出手,五指在空中逐一晃动,朝陆秀露出一个可爱的笑脸。
她笑起来的瞬间冰雪消融,脸颊上有对称的酒窝,那样甜蜜的笑容让陆秀颇为不自在,他打开录制室的大门,把陈济引了出去。
“你怎么过来啦?”陆秀问她。
“跟丛然哥哥来日本看樱花,他说你也在这里,我就过来看看啦。”小女孩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软软地偏了偏头,任发梢在她脸上跳动,留下蝴蝶般炫动的影。
“那他怎么不来啊?”陆秀下意识抓了抓头,问。
“丛然哥哥说你不想见他呢。”陈济笑得更开心,从她口里说出的话即便是嘲笑的语气也听起来有些娇嗔,小孩撒娇似的挠了挠陆秀的心窝,她说,“我一开始还不知道为什么他会这么说,后来才知道,原来你放弃国内大好前程,跑日本录乙女drama啦!”
“十八禁擦边球,唔……都不是擦边球了吧,陆秀哥哥?”
尤其是叫上他名字的时候,陆秀的心都颤了颤,酥软的声音让他突然没办法思考,慢慢才看清她的笑脸,好奇和探究的表情,还拿手指戳了戳他的肩膀。
“啊,”陆秀被戳得晕头转向,干巴巴地解释,“这次是友情出演啦,我录的是正经drama。”
“我也不是不想见林哥,”陆秀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