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忍:你为何哭?中那重重一箭时、被他撕开伤口时、就算生命受威胁时,她也没流一滴泪,为何在看见他离去时,她却拼命而上,然後哭了?
……抽泣一会後,原本软软的童音转为沙哑:你这个大坏蛋,一定是你把我召来此……边说边把眼泪鼻涕抹在那背着她的男人背上。
听到这,煞皇只是冷哼一声,但双手却不知为何,有所自觉地扶着那横在腰身的大腿。
没发现男人对她的细心表现,公孙无双愈说愈气,最後竟抬头向那用丝织做的衣领包着的脖颈,用力一咬。
刚开始男人闷哼一声,然後随着一阵血腥味散开,公孙无双竟听见男人不怒反笑之声,吓得她松了嘴。
而站在门板外的黑炎虽担心屋内情况,却又不敢偷看,只能听命的守候着。
你为何不把我抛开?她确信刚刚那一口是用了很大的力气。
将趴在背上的无双拉扯转向身前,煞皇低头瞧着那哭得眼子红、鼻子红,唇齿间还沾着血味:小老鼠?喊着这名号,又笑了。
公孙无双根本是被煞皇瞧她的眼神吓呆了,所以她只能呆呆地看着那长得极奇好看的男人,露出一口白牙,靠向自己:啊!双手痛得握拳直搥那颗正毫不留情扑咬她的头颅。
然後,她听见男人用一把柔情似水的声音在耳边低语道:下次,我就直接把你的皮肉给扯下来。
公孙无双几乎是立刻感到身子因恐惧而颤栗起来,但她的嘴巴却乖不起:你这个变态!
变态?煞皇先是挑起好看的眉头,然後亲腻地低头申出舌头黏着刚刚咬在她脖颈上的伤口,满意地感到被抱着怀中的人儿立刻软了下来。
停、停停停!童音几乎是抖得不成音了。
这样子太奇怪了,她与他刚刚明明还在讨论一些很正经的问题,而且她刚还有想跟他决斗的心理,怎现在会变成这样?
太奇怪了、太奇怪,不对!奇怪的人是他,她怎可以忘记这个男人是不正常的……她刚刚实在是太冲动了,莫非是因为这样而勾起了这男人的兽性?
只见公孙无双愈想脸色愈难看,她的身子因这样抖得更是厉害,而那扶在大腿上的大手,更是不知在何时改拥上她的腰间……她感受到男人在脖颈间的喷息,还有原本只是轻佻的黏弄,竟改为深深的吸吮与轻咬,引得她本能地张嘴发出羞人的呻吟声,接着她听见那埋在颈窝的头颅,轻笑出声。
就在公孙无双觉得全身无力,认为自己死定了的时候,煞皇停下了所有动作,抬起了头,对上那双因他挑逗而显得媚娇的水眸,让她看见他申出舌头黏了黏唇,更是听见她轻喘一声,当他用一种有侵略性目光看向她时,便能感觉到那娇软的身子因情欲兴奋得微颤,然後他用力的捏了捏她的红通通的脸颊一把,那迷惑的水眸惊得瞪大,看着意识清醒了的她道:小老鼠,好玩吗?
放、放开我!无奈那人好像没听见她的抗议。
看着她那充满惧色的脸庞,煞皇轻声道:让我告诉你一个秘密,童谣是暴君与本皇一起想出来的一个游戏……感觉到怀中那身躯抖得更厉害了,他又道:常言道:『希望愈大,失望愈大』,这次来攻占白云山,只不过是警告那些,有所妄念的人,暗天皇朝是会不灭的,他们最好接受现实……轻吻了吻那已经吓愣了的唇瓣,倒是没想到,这世上真的有所谓的无双女,而且样貌普遍、脾气又倔、还胆大包天。将她放在床铺上,煞皇也跟着坐下,手执起那异於常人的头发:你道,我是该怎麽处置这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老鼠才好?
……放了她?轻颤着唇瓣,公孙无双万万想不到事实的真相,竟然是一个君王之间的游戏。
不.可.能!抚着那黑红间杂的发,煞皇毫不思索道。
那、那、那不如杀了她吧?再被他这样折磨下去,迟早她的心脏也会受不了爆掉,不如早死早超身……反正,她已无回家之路。
让我再告诉你一件事。看着她捂耳不听,他轻笑地撕下床幔,在那惊慌的眼睛下把它们给反展在身後束缚起来。
我不听、我不听唔唔……没了双手保护,公孙无双惊得大声尖叫,最後落得的被人用手捂住的口鼻的下场,只留下一双大眼怒不可遏地瞧着那笑得可恶的男人。
告诉你,这只小老鼠太好玩了,本皇打算将她带在身边,玩到死为止……无视那唔唔唔的抗议声,煞皇发出狂傲的笑声。
第二章
公孙无双病了。
自从被煞皇扬言要将她软禁至玩死为止,她几乎是夜不成眠,外加上肩膀上的伤口草草包扎,导致细菌入侵,引起破伤风。
煞皇目无表情地看着躺在床上,面色苍白无比公孙无双:怎样?
回禀皇,太医说小姐风寒入骨,若再不调养,撑不到三天。黑炎说得风轻云淡,完全不觉得草率人命有何不怠。
听到属下的禀报後,煞皇看不出任何情绪的墨眸内,竟卷起怒火:传下去,把她治好,不然……你们全都得死!
是!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