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当娘的人,脾气要歛些,不然孩子像你一样倔……
像我有什麽不好?你是想说我很惹人厌了?还是说唔……嗯、这样不啊公平……打断他的话,公孙无双怒得大吼,才正要张嘴好好发泄一下内心悲愤时,男人竟突然卑鄙地吻住了她,试图分散她的注意力,减轻她的怒气,挑起她的情欲。
大手探入那衣领内,一掌便抓轻巧地握住那嫩香的花蕾,胯下的硬挺大胆又邪恶地隔住布料轻磨弄那臀沟直顶上那敏感的花唇上,另一只也不闲着,从扶腰改为探入里摆内,沿住小腿爬行到大腿再钻入亵裤抚上那已春潮泛滥的穴径内,或深或浅地抽插起来:真是浪、这样玩就有声音了嗯?松开那喘息不已的唇瓣,皇甫煞故意让将滋滋淫秽的响声,玩弄得更亮耳。
呜嗯、不要了啊啊……一手扶住桌边,一手抓住男人正在放肆的手肘,公孙无双觉得自己快要死掉了。
嘘,还没开始,怎就不要了……你这儿香味才刚浓起来,在喊疼我……惩罚地咬了一下那冰凉的耳贝,皇甫煞更是狂妄地运用起指头,在花壁内捣弄一番。
嗯哼、噫呜煞、饶了我啊嗯……怀孕让她的身子变得非常敏感,才这样隔衣顶撞、用指头玩弄、她就高潮了二次,再这样下来她真的会死的。
不行!皇甫煞邪佞地将她扳转,把那些碍隔的奏摺扫落在地,好让她背躺在书桌上,为他毫无保留地袒裸那浪淫的花径、壁肉是如何地吸啜着他的手指,而他就像是被眼前的美景所驯服的兽,痴痴地低下头颅,伸出软舌黏弄、吮含住那在外颤抖的花珠,然後在她的浪啼下,一阵香浓洒湿了他半张脸庞:够软、够甜……也该让我这儿试试这味儿……话毕,便解下裤头,让那早已爆胀的热钢旋贯而入。
噫噫嗯……公孙无双微张瞳眸,小嘴己无力讨饶,过多的狂潮令她早已迷失在快感中,鼻息间的情欲味,一点也拉不回她的意志,耳边传来的淫语、粗喘,只会令她倍感兴奋,而那埋入的粗长,更是将她推入情欲深潮中:啊煞、煞、煞……嗯呜、要死了、要死了!
不允你丢下我!眼前的妖精,魅惑了他的所有理智,那泪痕斑斑、楚楚可怜的模样,挑不起他的柔情,反牵扯出他更加想尽情蹂躏的念头,他就如一只久未进食的狂兽,开始疯猛地撕吞身下的猎物:嗯哼啊啊……一起、一起煞啊哦哦……她攀住男人的肩,忍不住全身抽搐,嘴里忘情地回应着男人的话。
双儿、双儿……紧点、啊哼嗯!皇甫煞在最後控制不住地将人抱地,抓紧她的臀瓣、咬住她香肩,深深一顶低哑地咆吼了声,才肯把那精华泄出於那紧紧包裹住他的花苞深处……
事後,躺上床上的公孙无双只觉得全身骨头都似被移位了,她衰怨地望住那精神爽爽的男人:玩这样疯,伤到孩子怎麽办?
皇甫煞先不语地默默拾起地上散落的奏摺,然後似是忆起什麽:你还会怀疑我不行了吗?那声音很柔,但公孙无双只觉全身鸡皮疙瘩,她再看清楚男人脸上那如偷腥猫的笑容,这才忽地恍悟——男人是挑衅不得的!
不知不觉间,便过了三个月,迎面吹来的凉风,令公孙无双忽地有感而发轻抚上那微挺的小腹,而举动令站在一旁的黑炎立刻紧张上前:娘娘,是那儿不适吗?
对於黑炎的尊敬,公孙无双更觉自己绝对是母凭子贵,不禁轻叹:宝宝,你还没出来便这样多人疼了,真好呢……这种半嘲的口吻,令黑炎青了半张脸,但他也只能忍住。
只因,这个女人肚中怀的是皇的种,那种出来了便会变成他的小主人,而她会变了小主人的娘同时也是皇的女人……
黑脸大哥,煞是不是也是因为这孩子,才对我这麽忍让?公孙无双心情一下子低落了问。
绝对不是,皇是真心喜爱娘娘的!这一点,他黑炎是敢用人头保证的。
虽然黑炎是肯定地答她了,但心情还是不知为何闷了起来,眼中的美丽景物愈看愈烦闷,最後站了起来:把剑给我!
娘娘,这……退後数步,就怕眼前这身怀六甲的女人发疯扑来搭他腰身配剑。
这什麽?那可恶的家伙敢把我一个丢到这里,自己跑去跟人打猎……公孙无双忽地掩脸而哭,最近她的情绪愈来愈不稳,怀孕的不适让她烦躁、不安,在夜半突然出现的腿抽筋,令她无法安睡,必要男人轻哄、按摩,才能入睡半刻。
这种现象,令她生活作息变得不正常,虽然男人总是对着她轻语哄着、疼着、惜着,但她脑子就不知为何会突然跑出:其实他很烦扰吧!这种句来,令她痛苦、矛盾……很讨厌!她不喜欢这样!从来没有人对她说过,原来怀孕是这麽痛苦的一件事,看着渐渐发胖的体形,她开始疑东疑西,想着这里没有纤型中心、没有奶粉、没有纸尿片、没有……啊!公孙无双对着黑炎苦闷大喊了声,然後又坐回石凳上,咬起指头胡思乱想起来。
将这一切看在眼中的黑炎,总算觉得眼前的女人出现了公主的身影,而因为有了前车之鉴,他很快便用眼神示意其他下属寻御医跟皇回来。
半刻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