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做什麽事?该不会是那种名叫爱的教育,实施体罚的惩处吧?
我怎会对孩子做什麽呢?我是怕怜惜都给你了,孩子会没人疼,所以舍不得……嗯?望住那因他的情话而俏红的脸,皇甫煞心弦一紧:最初吸引我的,便是你这双眼睛……他用手轻抚过她的眼帘,再滑过那平凡的鼻梁,然後禁不住地吻上那微张小嘴,伸舌探入,再深深地捣弄与小香舌丁纠缠,直到两人快要窒息,他才缓放开那被啜肿的唇瓣:这种滋味会腻么?轻咬住那肿红的下唇,他贪恋地黏着。
唔啊哼……公孙无双闭上眼,任那双带茧的大掌搓揉胸前的敏感,然後沿住小腹寻向腿间的嫩处,当他轻轻一按,她便忍不住软瘫了身子,随便他玩弄:嗯痒嗯哦……抓住身後男人的衣领,她受不住地夹住双腿。
那儿痒?是这儿、这、这、还是这?男人修长的手指如识途老马般,很快便将敏感的小穴搞得一遍湿重,享受着被裹住的快感:小老鼠是想要了吗?嗯?边说边加快长指的抽动,直到她高潮袭来时,他快速地解开裤头,将挺硬直接从後贯入:啊啊、不嗯!公孙无双受不住刺激地大喊,穴中泄出香露後,整个人抽搐住地弯下了身。
不行了嗯?扣住她滑下的肩,让她背靠他胸,然後把那勾魂小腿一左一右分开,好让他低头看清楚那淫秽的美景:你知道那儿吸得我有多紧吗?嗯?
不!唔啊哦、别这样啊啊……半是挣扎地想要抽离身子,却又眷恋住那粗热的温柔:轻点、孩子嗯啊……扬首忍不住呻吟道。
放心,这样伤不到孩子,好好享受嗯?皇甫煞轻咬住那小耳贝,然後在滋滋的肉体拍打声中,将她推上另一波高潮。
啊煞、到了嗯啊、不嗯……咬住指头,她无法舍去男人的疼爱,只能一次又一次在那抽刺中推压、收缩:煞、煞嗯哼、快点、再来啊啊!直到她疯狂地摆臂套弄,男人才深插数下,放弃折腾地在深处射出热流……
《煞皇的温柔》第九章[限]
欢爱过後,公孙无双有别於平常的疲乏,精神异常,反观身後拥住她的男人,竟难得的沉睡,平稳的鼾声,令她感到安心得想要跟着入睡,只是那从远处传来一高、一低的音律,令这宁静的夜显得有种说不出的诡异感:煞?有点心慌地唤了声身後的男人,奇怪的事,他竟没有回应,就好像睡得很熟的样子:难怪人家说,男人都是猪!她故意挑衅的说了声,男人却还是没反应,这时公孙无双总算是觉得不对劲了!
听着那忽暗忽明的音律,她看见自己的身子、手脚竟不受控制地动了起来,先是拉开男人那挽住她肩的手,然後慢慢地下了床,就这样穿着单衣,大刺刺地走了房门,她瞪眼望了望门旁站得极稳的黑炎,嘴巴动了动想呼吠,却也只是张了嘴,声音却没办法从喉咙传出,这刻的她慌极了,因为她发现自己正渐渐走远主所,而沿路上不管是站、是诡的人也是睡着的……该不会是撞邪了吧?或者是她在作梦?无奈手脚不能自由活动,不然她就想掐一下自己看,会不会痛!
直到九曲十八拐後,公孙无双终於来到一个看似阴森的竹林外,然後她就停住了脚步,直直地站在那儿,似是在等着什麽的,在这空档中,她赏试动了动身子与嘴巴,可惜的是她失望了,接着她自觉得那音律越来越近,近得好像就在是她带了耳机在听歌一样……
公孙无双心中颤栗着,就在她认为死定了时,那诡谲的音律停了,这时她才发觉手心全都是汗,就连她的背都是湿的,这种不舒服的感觉,令她不由自住脱口咒骂:X的!只是当她才这样骂完,身後竟传出轻叹,吓得她本能地转了身,一望之下才发现,在银白的月儿站了一个人?还是鬼?还有最重要的是,她能动了,是不是该逃?
我不是人……听到那道抽气声,那似男似女的嗓音又道:也不是鬼,暗天皇朝的人叫我做邪神。
神?不会吧?她虽看不清那人的面貌,但总觉得眼前的人,没有半分像神的善目。
你不信?那你在这里出现,又怎解释?邪神挥了挥手上的笛子。
那不过是种邪术!公孙无双不悦的皱眉,总觉得眼前的人从刚开始便在戏弄她!
嘻,你是误会了我的意思,我是说你能身处在暗天皇朝,便是最大的证明!邪神影忽地轻移了脚步,便能从转眼间站到公孙无双的身前。
吓!惊退一步,公孙无双不敢相信地望住身前还是看不清面相之人,还差点因这骇人的消息而险险跌倒,要不是邪神及时扶了她一把,她现在可能流产了。
望住那张难以置信的小脸,邪神心情大好:实在用不着这麽惊讶,这件事你的男人没告诉你吗?
煞?你是说皇甫煞,他是知道的?这消息更令她腿软。
那他一定没告诉你,你真正的身份……说完这话後,邪神吃吃地笑了声,彷似不小心说漏了嘴似的。
什麽?什麽真正身份?
哦,原来你是真的不知道……邪神故意地拍了拍自己的额边,装得有点苦恼,但嘴巴却是管不住地说:你应该发现已经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