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被他暗中命人下了药化成血水了,只是唷……邪神得意地笑了:你知道,我这神就是心善,那女人虽然死了,但她的孩子,我可是保住了……说到这邪神忽地噤了声,故作紧张地望了望四周:嘘!这个秘密你可要守住,那孩子现在就活在宫里头,让人照顾得好好的,你总是有机会遇着,不过……可别让皇甫煞发现了!千万别忘了,他只对你心软……
既然是秘密,你为何要告诉我这件事?
见公孙无双防备的眼神,邪神可是不自觉地叹息:因为你令我很快乐……啊!差点忘了说,有人找你好久了,你要是再不回去,可能会血流成河了……放心,你欠我的东西,我会跟你讨的……然後,邪神笑笑地留下一句:别担心、很快会再见面!的话便在风中消失了。
而在邪神消失後,公孙无双没了怪力支撑,终於软了腿轻跌在地上,她完全没发现一个男人,正拿着沾满了血的长剑接近这头,只是当男人见到呆坐在地上的女人时,他握手的剑一松,当#21748;的清晰音,换回了公孙无双的神智,在她还没来得及解释时,男人便已经将她给紧紧搂住,似是要把她给搓入骨髓与血液中,痛得她失声轻叫,他才放缓力度,低头给了她一个长长又带着惩罚意味的吻……
当血腥味充斥了两人的口鼻,她才被人缓缓放开,只是那搂住她肩的手,竟有丝抖颤:你去哪了?想离开我?抛下我吗?皇甫煞眼神阴霾地问。
唇间的吃痛,令她知道男人真正发怒了,又想到邪神跟她说的每一件事,她心底更是一阵慌乱,不知如何是好,急得直掉泪:为什麽、为什麽是我?说着便对那厚实的胸膛搥下乱七八糟的拳头,她的心是又惊又痛,充满无奈,对眼前的男人她变得有点恨、却又更加爱他:我不要、我不要当你的妹妹、我不是你的妹妹……公孙无双哭得肝肠寸断,几乎快要承受不住这事实。
不!皇甫煞扣住那乱搥的小手,发狂地吻住那哭喊不断的小嘴,直到怀中的人儿放软、不再挣扎,他才轻抵住那唇瓣,用那双冷酷又温柔的眸子望进那充满红丝又脆弱的眼瞳中:你别怕,这秘密没有人会知道……那些人都死了,殇儿,你别怕我……他声音那麽软弱,但目光却是有着毁灭性的坚决。
就这样两人对望了半天,公孙无双才似投降了地埋入男人的怀中:我不怕死後下地狱,但孩子、只是孩子我求你放过……多麽无辜的小生命,怎能让他被卷入这种事……不可以的、不可以的……
而皇甫煞只是眯了眯眼,心理有数地知道是谁有能耐,把她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带来这,沉思半刻,他口吻极轻像怕她受惊:好、只要你在我身边,我什麽事都不在乎……
不再骗我?她在怀中抬头,似要看清楚眼前男人的心思。
不会再骗你……他轻轻哄着,心头却扯起一阵前所未有的狠辣。
真的?公孙无双不放心地问了句,却因这时一阵夜风吹过,刚好把一片乌云吹来,遮蔽了银月,让她看不清楚男人的表情。
你的身子怎麽在颤?皇甫煞故意不回答,轻把怀中的人儿搂起,转身便施展轻宫回到房内。
还因过快的飞行而有点晕眩的她,一时说不上话来,心底却因那一闪而过的场景恐惧着:刚才的人到底是……
他们都不能保护你,留着也没用。而且杀人的快感,令他爽快了些,不然刚找到她的时候,他恐怕会不小心伤了她。
闭了闭眼,公孙无双心寒了下,虽看不清底下的情况,但她也能想像到那些血迹斑斑的场面,这个男人当真是没有心的吗?
嘘,看你只穿单衣出门,刚又坐在地上,裙摆都湿了……皇甫煞伸手要撞上那衣结,谁知却被人闪开了,而手头上传来的空虚感,令他不禁皱眉:殇儿,过来!那语气有点危险。
不、别叫我殇儿……公孙无双捂住双耳大叫了声,然後退後了几步,直到认为男人不可能再轻易接触到她後,才放下手缓缓道:这衣服我自己来唔唔……她怕极了地挣扎,只因男人发狂地把她扑倒在饭桌上,而肚子上的微痛似是一只警告,令她不得不放软身子顺住男人的一切举动,但却禁不住衰微的求饶:求你、不要呜……
小傻瓜,你这是在怕什麽?嗯?皇甫煞双眼燃出灸人的火光,望向身下带点颤抖却遮不住美丽的女躯摸拜、赞叹:你好美……
不要这样、我们是兄妹唔嗯……公孙无双一时之间还放不下那伦理枷锁,心中又慌又乱,却又止不住身体本能地贴近男人,这种羞耻矛盾的情感令她整个人都快要疯掉。
难道你不懂,就是因为我们是兄妹,我才想我到你……你本来就该属於我的……他跪拜地吻上那不用轻抚便沾着花蜜的唇穴,对於那种如小猫的抗拒,完成不放在眼内,心里头只是想快快占有她、快快确认她还是爱他的:你这儿好像比平常甜些、香些,是不是因为也和哥哥一样,想快点合二为一?他不顾她有被耻辱的感觉,强硬地拉开她遮脸的手,迫使她弯上半身看住两人是如何地亲密结合:啊、好紧、你这小坏蛋,嘴上说不要,身体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