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鹿肉的滋味很美,但不清楚什么缘故,张佑上床后一直睡不熟,总感觉心里不舒服。他想到请人处理鹿肉的时候并未发现不妥,但谁知道这些野生野长的东西会不会在内里发生了变化?张佑低声喘了喘,有些忍不住了,蹑手蹑脚起来,不希望惊扰蜷在另一边的猎犬。
明明入秋了,夜间也凉,可张佑觉得浑身微微发热,不是难熬的那种,偏又盘踞在心脏久久不消散。他打开客厅的窗户,站在那里吹了一阵风,感觉还不够,倒了杯凉水慢慢喝下去,依旧烦躁。“真是见鬼了……才那么点……”张佑猜测可能与他自己的体质有关,虽然之前吃过鹿肉,但那次分量太大,混淆了认知,让他没预料到今天只尝了一些也会有如此强烈的反应。
仔细说来,那并不是民间传说的所谓催情作用,鹿肉还没那么厉害,它只是让人发汗、翻来覆去,就像有什么事情没做好,悬在半空不上不下。最好的解决方法自然是发泄,张佑思索片刻,觉得如果吵醒自家那头野兽,这事情就没法收场了,加上他有点难言的羞耻,不愿意暴露出来,便打定主意自己处理。
他到底是个男人。
屋里没有灯火照明,只有窗外斜斜洒下的些许月光,很淡,几乎照不出周围事物的轮廓,也许明天会是阴天。然而,这光线足够让张佑看清自己的身体了——他背靠沙发,双腿自然张开,手指握住已然勃起的性器,时轻时重地抚慰。与猎犬滚作一团前,张佑向来欲望寡淡,连自己弄都少,所有并不熟练,仅仅比帮猎犬处理性欲时稍微懂得分寸,怕疼,指腹揉搓的力度不敢重。
他小声喘息,眼睛紧紧盯着下身,希望可以尽早搞定,与此同时,他又不自觉进行比较,这或许是所有男人的通病:真不知道猎犬怎么会长得这么大、这么粗!
“还很凶……”张佑自言自语,手上没有松开,转为按揉、抚摸渗出了一些液体的顶端。那里最为敏感,特别是凹陷的小口,禁不住快速的捻弄,立即兴奋到不行。他有点陶醉其中,微微闭起眼,身体更放软了陷进沙发里,唯有手指继续挑逗着自己快要迸发的性器。
“呜?”
突然,疑惑的一声从不远处传来,张佑本来专注于自慰,这下被狠狠吓到,手里的东西一晃,瞬间射了出来。他还没反应过来,眼睛瞪大,使劲瞅着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默默立在阴影处的猎犬,颇有些恼羞成怒了:“不准看!”
“呜呜?”猎犬无辜地回应。
一看就知道对方是故意的,张佑脸颊涨红,又急着收拾被精液弄脏的地面,手忙脚乱。猎犬见状飞快奔了过来,毫不在意主人瞬间变脸,眼中明显透露出“让我们再弄脏一次这里”的心机。张佑刚擦干净东西,下意识挣扎,可他怎么反抗得过体型和力气都大到可怕的猎犬?一下子就被压制在沙发上,两腿屈起,不得已仰起头接受对方的舔吻,喉咙一阵阵发紧。
“滚……我已经……”张佑还不放弃,“不行……”
猎犬却熟练地动着舌头,在他口中搅弄、撩拨,很快就将那些不好听的话都堵了回去,只剩下呻吟。它本以为今天要安安分分度过,没什么心思地睡下了,但张佑忽然偷偷起来,激起了它的好奇心,悄悄跟出去,一直藏在昏暗的地方看对方取悦自己。猎犬几乎第一时间判断是鹿肉的功劳,上回他和张佑吃得很多,兴致勃勃,一直搞到对方没有精液射出了才罢休。不过它没料到,张佑居然会偷偷自慰,反倒使它做坏事的心态更旺盛起来。
张佑对此毫不知情,他只以为猎犬喝过鹿血,也被撩起了反应,加上他前面发泄了一回却仍觉得难受,渐渐就放松了抗拒的手,搭在对方身侧。这时他才觉得自娱自乐并不是好主意,尤其在屋里还有个耳聪目明的家伙存在的情况下,这无疑是主动挑逗,难怪猎犬会坏心眼地旁观了这么久。
不知不觉,张佑两腿分得更开,放在沙发上,仿佛门户大开要招呼唯一的客人前来,这种感觉使他羞耻到耳根滚烫,心底愈发燥热。而猎犬站在他腿间,一只前爪难耐地抵上来,顺着他腰线揉,有意无意就推起了上衣。张佑所有的注意力都被彼此濡湿、交缠的舌尖吸引,哪里管得住其他小动作,便放任猎犬胡作非为:“便宜你了……啊……碰到了……我的乖宝……”
对猎犬而言,主人的一切反应都是对它的嘉奖,爪子在衣物下方来回移动,尽情感受对方肌肤的柔软和温热。它了解这具身体的每一处,一边听张佑含糊的喘息,一边用爪子按揉激动挺立的乳头——真可爱啊——猎犬忍不住想,更加重了力度,努力将两边都照顾好。
张佑整个人都软下来了,透过沾了泪水的视野,他看见猎犬的舌头从自己的口腔退出,带出一丝津液。他明白对方的意思,把被汗水和唾液弄得有些湿了的衣服撩起,才褪到双手手腕的位置,不知怎么缠住了,一时间弄不下来。
因为姿势的调整,他裸露的胸口格外突出,上面两颗艳红的乳头已经变得鼓胀,猎犬最受不了他这副诱惑的模样,立即扑上来,脑袋伏在对方胸前,舌头如愿以偿舔舐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