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青雨直到离开酒店,人还是懵的。
萧海州把他拉到一家酒吧,开了一瓶酒给他,低声说:“想哭的话,别憋着。”
顾青雨......顾青雨也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感觉。
最初的冲击、愤怒、痛苦过去后,他的心里空荡荡的,忍不住有些茫然。
——他爱了这么多年的男人,居然是这样的吗?
如果他从来没有认清过萧城,那这么多年,他们的感情,到底算什么呢?
太过无言以对,他连哭都哭不出来。
“谢谢你,”顾青雨握着啤酒瓶,嗓音有点哑,“要不是你,我都不知道怎么办了。”
啤酒瓶冰凉彻骨,冰得他指尖麻木,微微蜷缩。
他刚要喝,一旁,萧海州突然抽走了他手中的瓶子。
“只是正好看见,”萧海州从旁边拿过一瓶常温的酒,推了过去,“你没有误会我就好。”
顾青雨低头,嘴唇抿了好几遍,才问:“你知道多久了?”
萧海州开酒的动作一顿,随即砰的一声打开瓶子,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酒。
“挺长时间了,应该说,所有人都知道,除了你。”
“不过,我知道你不会信,所以从来没说过。”
说完这么诛心的话,他紧跟着软下嗓音,闷闷地说:“对不起。”
顾青雨摇摇头。
很神奇的是,他居然一点也不觉得意外。
有些事情在发生前,就已经有了预兆。
他跟萧城是青梅竹马,在破落小镇里就有了感情,可随着萧城被认回萧家,他们的距离就越来越远,有时候忙起来,几个月都不一定见得到一面。
最近几年来,他越来越不懂萧城的想法了。
仔细想来,说不定只是他一厢情愿。
酒就在手边,顾青雨也不知自己什么时候开始喝的,等回过神,桌面已经摆满了空瓶子。
他酒量一般,萧海州又在旁边一言不发地给他开酒,不一会儿就迷迷糊糊地醉倒,趴在桌上,睡了过去。
他醉得太厉害,没能看见,萧海州脸上一瞬间有冷漠浮现。
先前宛如痴恋的神情一扫而空,萧海州面无表情,跟酒吧老板打个招呼,就把人抬起,抱到了楼上的房间。
上楼时,顾青雨脑袋露在外面,磕到栏杆,闷哼一声,萧海州甚至连余光都没扫了一眼。
他随意且冷淡地将人扔在床上,站在床边,开始脱衣服。
衬衫,领结,皮带......挨个落在地上,然后是顾青雨的。
完整地打量顾青雨赤裸的身体,萧海州才稍感满意,勾起嘴角。
顾青雨本就外貌出众,唇红齿白,只不过平时总板着一张脸,此时在酒精的催化下,他面若桃花,眼角都微微泛红,显出几分媚意。
白玉一样的皮肤是淡粉色的,细腻柔软,光泽流转。
萧海州一下就硬了。
他单膝跪到床边,手指捏住乳尖,捏揉两把。
并不怎么发达的乳房,像青春期少女那种,手感是贫瘠、单薄、柔软的。
萧海州还没玩够,大概是不大习惯被抚摸,顾青雨挣扎起来。
萧海州冷笑,五指揪住乳头,狠狠拧了一圈。
“呜!”哪怕神志不清,顾青雨都疼得哭了起来,拼命弓背想躲。
萧海州却看得清楚——小骚货的阴茎已经竖了起来。
“稍微碰一碰就发情了?”他嗤笑,更过分地从后面环住青年,双手握住那对乳房,夹捏揉搓,愣是把平坦的乳头玩得硬邦邦的,像两颗凸出来的石子。
顾青雨还是在挣扎,但幅度小了很多,在他怀里不住颤抖。
萧海州手伸到下面,掌心轻易就覆盖了整个逼穴。
他一直知道顾青雨是双性人,但真正触碰到私处,还是感到新鲜,明明下身硬得发痛,也不着急插入,揉来揉去地玩。
手掌刚揉了几下,掌心就是一阵潮湿,食指中指往前一探,拨开两片黏腻的阴唇,简直像在剥什么多汁的水果,汁水立刻喷溅出来。
萧海州整只手都湿了,忍不住笑骂:“骚货,浪不死你。”
怀里的人抖得越来越厉害了,呼吸一抖一抖,时不时溢出呻吟,耳根红得快要滴血,显然已经情动。
萧海州舔了舔嘴唇,中指按住阴唇尽头那颗小豆子。
刚碰了一下,顾青雨就哆嗦起来,大腿紧绷,死死夹住他的手,屁股的肌肉也跟着抽动收缩。
等萧海州玩起来,顾青雨更是疯了一样,拼命挣扎,像是要远远逃开,屁股却高高撅起,让那只手以更好的角度玩弄自己。
萧海州停了一下手,顾青雨立刻哼唧着低泣出声,撅着屁股一前一后地蹭着那根手指,逼穴抽搐收缩,恨不得把手指整根吸进去似的。
只是一根手指,顾青雨就被玩得潮喷了。
萧海州将人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