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楚,我是谁?”萧海州恶狠狠地掐住顾青雨,气得咬牙切齿。
顾青雨醉得厉害,连刚刚撞见的订婚仪式都给忘了,只觉得委屈。
委屈到想紧紧抱住萧城,让他好好安慰自己。
可是“萧城”不仅不抱他,还三番两次把他推开,顾青雨顿时哭得更厉害了。
萧海州听着他哭,起先怒不可遏,怒到极点,反倒笑了出来。
他不再管顾青雨的反应,将人翻过来,抓着屁股和大腿,再一次插了进去。
操过一次的逼穴潮湿松软,轻易就完全进入了,他起先是深入浅出,渐渐地加快了速度,如同一只发情的公马。
不止顾青雨喝了酒,做戏做全套,萧海州也喝了不少。
酒精的催化下,人很容易兴奋,他刚开始光记着要上床,这时候顾青雨一哭,他心里成倍地亢奋起来——他抢走的是件宝贝,是萧城最疼惜的宝贝。
想象着萧城看见这一幕时吃惊的表情,萧海州几乎要笑出声。
极度的兴奋下,他的动作越来越快,顾青雨被他顶得不断往前滑动,撞到床头柜,又被掐着腰拖了回来,哭声闷在枕头里,无处可逃。
萧海州狠狠将他操成肉洞,射进最深处拔出来时,嫩逼已经变成鸡巴套子的形状,无法复原了。
顾青雨背对着他,抽搐着哆嗦几下,逼穴汩汩流出淫水,连带着白浊精液也被冲了出来,显然是爽到了极致。
萧海州抱着这具柔嫩的身躯,舔弄抚摸,像被某种魔力吸引了一般,怎么玩也觉得不够。
尽管现在还会喊别的男人这一点有些扫兴,但萧海州知道,要不了多久,一切就会改变。
游戏,已经开始了。
——
顾青雨感觉自己做了个梦。
梦里很冷又很热,他跟萧城做爱,萧城一边操他,操得他神魂颠倒,整个人都要在那根阴茎的搅弄下化掉了。
梦太真实,直到苏醒的边缘,他才察觉到这只是梦。
身体很重,哪里都在痛,太阳穴像被锥子凿过一样,顾青雨动了一下手臂,带动全身肌肉,腰部以下的酸痛反馈进大脑,像经过暴力撕扯过。
顾青雨捂着太阳穴,皱着脸试图坐起来,有只手在腰间拉住他。
他缓缓转头,看见萧海州赤裸着臂膀抱着他,睡得很熟。
一瞬间,顾青雨脑子里有什么东西炸了。
他惊慌失措想要起来,身体却疼得使不上力气,跌坐在床边,又紧跟着滚下去,咕咚一声巨响。
萧海州也被惊醒了,他的反应比顾青雨还大,咕噜噜滚到床的另一边:“你、顾老师,这是怎么回事?!”
顾青雨被问蒙了,他怎么会知道发生了什么?
人在慌张的情况下,发现其他人比自己更慌张,往往会冷静下来,尤其对方还是比自己小两岁的学生。
顾青雨深吸一口气,尝试去理解眼下发生的事:“我们昨晚喝了酒,醒来就......”
“对,对,我们好像都喝多了,”萧海州苦着脸,抱住脑袋无比沮丧,“可我发誓要把第一次留到结婚的,怎么会这样......”
顾青雨扯了一条浴巾遮住身体,撑住床沿,颤颤巍巍站起来。
“这只是意外,不用放在心上。”他说。
萧海州抬起头,呆呆地反问:“只是意外?”
顾青雨:“出了这扇门,我们都把这件事给忘了,就当没有发生过。”
萧海州盯了他几秒,脸渐渐红了。
他胡乱点头,垂下眼皮。
空气短暂地安静了下来,两人各自穿衣、洗漱,顾青雨更糟糕,他浑身上下都黏腻不堪,尤其是逼穴里,走动一下,他甚至能感到未干的不明液体就要顺着大腿流出来。
现状过于狼狈,他不得不去浴室洗澡。
跟萧海州擦肩而过时,对方似乎意识到什么,耳根一下子红了。
液体流到腿根,顾青雨当然想得到,自己正夹着对方的精液。
他尴尬得恨不得离开这个星球,快步走进去,却在门口绊了一跤。
萧海州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他。
“小心,”萧海州喉结动了动,手指轻扣他的手腕,只轻触,又很快松开,“我就在房间里,有什么需要,喊我就行。”
顾青雨强撑着站稳,说了声好,等浴室的门一关,才虚弱地靠着门滑下,坐在地面。
镜子被灯光照得很亮,清晰地映出他红透的脸颊。
这到底是什么社死场面啊?
要是能回到半天前,他一定亲手掐死那个疯狂灌酒的自己。
可事已至此,顾青雨再怎么后悔也无济于事,只能顶着羞耻,站在淋浴下掰开逼穴,一点点清洗干净,深处还得用手指探进去。
皮肤接触的触感唤醒了他含混的记忆,被进入的细节点点滴滴涌进脑海。
顾青雨更想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