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馆的保洁通常每日中午会打扫一遍未退的房间,小李从5楼的第一间房逐一敲门询问,敲到倒二间房的时候,久久没人回应,她对讲机问前台。
前台说,这间不用扫,每天只需收一下垃圾。
小李刚想多问,房门突然打开。一个光着上半身的男人半掩在门缝。
小李抬头道,“先生,需要打扫卫生吗?”
男人扔了一袋垃圾,砰的一声甩上门。
小李忙完回到员工休息处,边脱下身上的防尘服,耳边听同事说老板最近心情很好,这个月全体职工都有一个红包。
小李拽下手套,扭头道,“五楼那间是长期的房客吗?”
空气凝滞了一秒,一个老保洁应声,“你刚婚假回来不知道,那间房,每天只需要门口的垃圾顺手收拾走。”
小李点头,“我刚啊,看见里面的人了。”
一众人刷的看她,小李莫名其妙。
她拿着杯接水,啜吸了一口,清了清嗓子,“我敲了好久的门,他突然开门,吓我一跳。”
其他人好奇,“男的女的?”
小李红了脸,“男的,好年轻!高的顶上门框了!”又疑惑道,“你们没见过?”
其他纷纷摇头,“这个房的三餐都是餐厅专人送到门口的。”
小李诧异,心说这个房客真是奇怪,她回忆起刚才的画面,裸露的上身似乎还有不少挠痕。她自己是新婚的大姑娘,经了人事,估摸着里面是一对。
陈柏宇回到里间, 房间里黑漆漆的,只一盏昏黄的夜灯,他摸了摸白元的下体,小屁股肿的粉粉,股缝间的穴肉像张开的蚌肉,也红肿鼓胀。他看的眼热,低头埋在股缝细细舔。
他把被子盖在白元肚皮上,掰开腿张成M形,头伏在他阴部舔,从玉柱般的阴茎到腿心白嫩的蚌肉,他一点没嫌弃过白元的身体,大概是多了个洞可以和白元深入交流,最初知道的时候甚至欣喜若狂。
白元睡梦中感受到锋利的牙齿擦过敏感的穴肉,舌头像阴茎一样模拟交媾进进出出,他喉咙里发出模糊的音节,这几日的接连不断的交合让他十分敏感,两人连体婴一样每天唯一干的事情就是做爱。陈柏宇不给他穿衣服,把他困在里屋,抱着他吃饭睡觉洗澡,动物交配似的孜孜不倦得做。如果只是这样就罢了,他觉得陈柏宇似乎有了点怪癖好。
“柏宇…”他轻声叫道,屁股火辣辣的疼。
陈柏宇整张脸埋在他下体,被淫水喷的湿漉漉的,吃够了腿心嫩肉,起身把他拖到床沿,两腿垂落在地,屁股撅起。掰开他的屁股,把股缝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穴心翕张。
陈柏宇跨坐在他背部,阴茎半勃甩在他白嫩的屁股上,单手在他股缝不断摩擦。
“不要了,柏宇…屁股好痛。”他低低哀求,明知道背后的人不肯放过他。
大手快速摩擦逼缝,磨得他缩着屁股要躲,但只要他一躲,他的屁股就会被狠狠掌掴。
“啊!”又是一记火辣的巴掌落下,他又爽又痛。
陈柏宇表情不明,他低头欣赏,又长又直的腿大大张开,屁股浑圆,一掌下去肉浪滚滚,逼缝开合,一股股淫水冒出来,他充耳不闻身下人的哭求,扬起手掌重重的拍打,啪啪啪的巴掌声绵延不绝。
他欲望强烈,累重的囊袋沉甸甸堆在白元白皙的腰部,阴茎完全勃起,不时跳动,粗硕的龟头吐出一些腺液,擦在红肿的臀瓣上。
“你就这么离不得他?”陈柏宇低沉问,手上不停,揉搓软烂的臀肉。
白元咬着被角闷声哭泣。
“贱货!你就这么贱?!就这么离不得他!?”陈柏宇陡然拔高声音,胳膊高抬落下,肥白的屁股波浪一样翻滚,刺激他双目通红,更加用力的拍打。
“第一次是谁!?”陈柏宇狠狠用掌心剐蹭他的逼肉,逼口抖动。
白元哆哆嗦嗦,“酒店宴会那晚…我用了药,你给的那个…”
陈柏宇气的浑身发抖,几乎咬断牙根,几巴掌猛的下去,还是不解气。他起身拿起皮带,鬼一样阴着脸准备恶狠狠抽他。
白元眼角瞄到,吓的要爬起来,叫陈柏宇立马压回去。
这几天他每天都被抽巴掌,屁股都快没知觉,现在换皮带,他真的会痛死过去。
他惊呼道,“不要…不要皮带!”
陈柏宇沉身坐在他腰背,一手牢牢握着他挣扎的腿,皮带在空中划了半圈,迅速落在腿心。
“啊!”白元一口气上不来,逼口撕裂一般肿痛。
陈柏宇拿着粗粝的皮带摩擦他最娇嫩的肉,阴沉逼问,
“贱货!第二次呢!?”
白元鼻息混乱,小声抽气,“第二次是爸爸…他发现了…”
“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就是离不得他!!”陈柏宇两指并拢插进肉穴,快速进出摩擦,重顶他穴心,水声滋滋。
“啊…啊…”他爽的乱叫,穴肉收缩吞咽手指,身体也挣动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