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意上认识的一个人是做海航的,他那生产了一种还没发布的船,我看着有趣,先买了一艘,为的也是捧他个场。
昨天半夜吵醒了关青,人到现在也没睡醒,总归路程还远,我把后座放平抱他躺了上去让他继续睡。
“荣哥儿,来了!”
我走过去和钟至文握手,有侍从要去停车,我摆了摆手,钟至文好奇地往我身后看,“我就记得你说要带人来玩儿。”
“嗯,起得太早,还没醒。等会儿给你介绍。”
钟至文拍了下我的肩,“好”又和侍从招呼,“在这儿等着,荣哥儿的人醒了带过来。”
“是”
钟至文做事很妥帖,我没多说,跟着他往里走。
这是处海边庄园,钟家的私产,花草都是精心修剪过的,小洋楼是北欧风,海就在不远处,代步车很快就到。
不得不说,钟至文是个享受派。
“上次的那笔投资多谢了。”
我闻言摆手,“不用,我倒是要谢谢你给我弄来的通行证。”
“哈哈,小事儿,你日后需要,尽管找我,我真心拿你当朋友。”
我点了点头。
这时别墅里跑出一人,像蝴蝶一样飞向了钟至文。穿了一身蓝裙子,高跟鞋镶着碎钻,阳光下一闪一闪的。
我不得不佩服,这世界真小。
钟至文自然而然地搂过她的腰,向我介绍,“思思,这位是荣少,荣哥儿,这是思思。”
“荣少,你好,我是黄思思,叫我思思就好。”
我真是耐不住笑了一下,握上她的手,“你好,我是荣子昌。”
黄思思朝钟至文撒娇,“钟哥哥,什么时候出海啊?”
“稍等会儿,船还没收拾好,不然一会儿你喊饿怎么办?”
黄思思眼睛一亮,挽着钟至文的手臂,“谢谢钟哥哥!”
“古灵精怪的。”
我笑了笑,给钟至文递了支烟,到底是因为关青没到的缘故。
钟至文接了过去。
又谈了几分钟,那边黑白制服的侍从就把人带来了。
他还一副迷糊样,看到我整个人就生动起来了,往我这边快步走来。
只是越走越近,看到那个蓝裙子的身影后,脸一下子白了。
“来,带你认认人。”
关青走的步子慢了,被我搂上腰时我感受到了他的僵硬,我轻轻拍了拍侧腰以示安慰。
“这是钟少,这位是思思。”
很好,黄思思的瞳孔迅速放大,钟至文从被关青惊艳的神情中恢复过来,问,“怎么了?认识?”
黄思思“啊”了声,仰头看他,“他是我学弟。”
钟至文一惊,“a大的?”
我点点头,“他是关青。”
钟至文主动和关青伸手交握,“学什么的?”
关青,“生物医药。”
“那不错。”我看到了钟至文眼里明晃晃的赞赏。
人到齐了,我带着关青,钟至文带着黄思思。
我们分了两艘船。
我和关青上了我买的那一艘。边走关青边小声地和我说,“我和她没有关系,只见过那一面。”
我偏头看了他一眼,“别乱想了,带你来玩就是让你放松的,这次是凑巧,钟家和黄家要联姻。”
“联姻?”
我“嗯”了声,带着他上船。
一到海面上,关青就不在意这些事儿了,拉着我惊呼,“好漂亮,你看那边!”
“快快快,去船头。”
关青一天撒了欢似的拉着我跑来跑去,看起来像是憋的狠了。
我们在船上过了一夜,不得不说,钟至文太会玩。
露头宽敞的船头摆放了休息区,夜晚海面波光粼粼,月色美的像一副美轮美奂的绝世画作,关青动情的呻吟声应和着夜晚出没的几只海鸟。
我把关青按在身下,看着他比月光海面还要漂亮的脸,性欲高涨,他就像个妖精,平常清风霁月,在我身下时就成了吸人精血的妖,我缠着他的嘴唇堵他的哭喊,下体的利刃狠狠地贯穿他柔软的身躯,野外的刺激,无人的夜空,让快感来得分外凶猛,关青被操干的晃动,两条腿虚虚搭着我的腰部,我嘴唇下移撕咬他的乳房,叼起他的乳头吮吸啃咬,他疼得皱眉,却又被操的神情迷离。
“荣子昌......受不住了...轻点...嗯...轻...啊啊!”他想挣扎,奈何被我压着动弹不得,我抱着他让他腰腹腾空,他的欢愉被我掌控,“慢点...太快了...受不住的...荣...啊!”
关青身体拱起,像一座玉做的拱桥,只是被不停地侵犯而不稳。
他仰颈惊呼,被我全根撞入,我掌控着他的前端性器,和他一起到达顶峰,射入他的身体,他的性器射在我们两人交合之处。
他大口喘息,双颊潮红如旧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