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咳咳……咳……唔”嘴巴里被强行塞进两根陌生男人的巨物,吕懋感到十分窒息与恶心,忍不住干呕,却因为嘴里被挤得没有多余空间而感到非常痛苦,他终于慢慢清醒了一些。
黏腻,恶心,胀痛,快感。
这是他用仅有的一丝精力调动起全身的感官后,最先感受到的、关于现在或者说是这两个小时里他所经历的事情在他身体上的反映。他十分诧异,明明上一秒还在自己被委托为代理店长的那家健身房里……不对,后来他们去了朋友家的咖啡馆,与那个男人……想到这里,吕懋有一点疑惑,那个人是谁来着……哦,对,是叫元、元至纯,没错,他们相谈甚欢,甚至吕懋还想趁此烘托的刚好的氛围,去向这个认识了两个月的健身房常客,这个温柔儒雅,面部轮廓柔和而美丽的男人表白。吕懋记得他经常带着一副细框眼镜,散发出光泽感的镜片遮住他那双隐约有一种疏离感,却更添一丝禁欲气息的眼睛。
……对,他现在应该在跟元至纯在一起才对,这个人如其名,看向别人时总带着一股清冷疏离,看向他时,却总带着一种诱惑的意味,美好而勾人。这个让吕懋深深迷恋的男人,只需要一个眼神就能让他当场硬起来,并且想要恶狠狠地扑倒对方,撕开他那身经常穿的黑色西装,让人大肆抚弄他衣物下令人遐想的美好酮体……
突然,嘴里的两根巨物开始剧烈冲击,把吕懋的思绪勾回到现实里,他的眼前是几个男人身下黑糊糊、肮脏刺人的赤猫,惊得他瞪大双眼,眼角无意识地流出了痛苦的泪水。可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他又感觉到自己的后庭好像突然被捅进了什么,甚至自己身后伸过一双有力的双手,狠狠按住他那锻炼地结实有力,却刚好赏心悦目的具有美丽线条的腰部,不要命似的往上冲撞他那可怜的后庭,每一下都好像要钻进他的血肉一般,刺的非常用力。
但他还没能接受自己被三个莫名其妙的陌生人上下塞满的现实,自己的胸膛处又传来令人难耐的尖刺感,却又夹杂着肿胀感,并且时不时传来一股非常奇异的快感,他越来越清醒,这才发现自己的乳尖正在被一双粗糙的手又捏又掐,时不时还捏住狠狠地往外拽出,又富有节奏感地配合自己后庭处的抽插,与身下那根巨物一同往外拽或者往里按压、转圈,没过几分钟,突然他的左乳尖被一条滑腻的舌头卷住与舔弄,他感觉到自己的乳尖被对方的舌尖亵玩似的点几下,随即被几颗牙齿富有技巧地啮咬,反复几次,让吕懋忍不住呻吟,但因为嘴里还被不停抽插淫弄,呻吟声也变得断断续续,仿佛十分享受这四人对自己的侵犯。
再怎么样,到了这种地步,吕懋也意识到情况不对、甚至是非常糟糕了——自己在一个奇怪的地方被四个陌生男人肆意侵犯,嘴里混杂着腥臭的男性性器与令人羞红脸的不明白色液体,而自己的后庭正被人按着操弄,自己引以为傲的胸肌此时此刻却软塌了,乳尖正被不知道什么人舔弄、拽出又按压,这一切都让他的大脑彻底清醒。
他被人囵尖了。
这个可怕的事实让他感到恶心又愤怒,先不说他一直是纯top位,就以他本人强烈的男性尊严,也绝对不会容忍自己被如此羞辱。他活了整整22年,身上还带着些厉害的功夫,这么久了,除了厉哥以外还从没有人能压制地住他。尤其是锻炼多年就是为了……可如今自己却被人按在地上糙弄,这算怎么一回事?属于遥远过去的回忆,突然在脑海里涌出一丝,这让吕懋的心里一抽,但此时此刻,他已经顾不上太多,努力使了使力气,想挣脱身上这四个恶心又可恶的发情公狗。他一定要把这四个狗东西狠狠地按在地上打死,然后在他们死之前阉掉他们,把那几根该死的性器塞进他们的嘴里,让他们生生吃掉自己恶心的东西。
身前的几个男人仿佛发现了他的异动,其中一个把性器塞进吕懋嘴里的男人一边兴奋地喘息,一边嘲弄道:“醒了?哥哥我的姬霸好不好吃?喂你的水甜不甜?”
吕懋此时也恢复了一点力气,听到男人这句淫秽的羞辱之后,火气蹭的炸起来,一下子狠狠咬住二人的性器,朝他们吐出嘴里令人作呕的液体,喷了他们一身,而后恶狠狠地骂道:“敢动你爷爷?快放开老子,不然等会把你们那根玩意剁掉喂狗。””
两个男人吃痛,捂住自己本来勃起却又瞬间萎掉的性器,骂道“你这个脏洞,敢咬你老子?”此刻身下的男人突然加速冲刺,然后射进吕懋体内,舒爽地发出一声呻吟,然后笑道:“艹他大爷的,这小子的屁股真耐操,又紧又湿,吸得老子真想射满他,让他一走路就漏老子的茎叶。”吕懋刚要一脚踢向身下的男人,突然被内射,屈辱感与可耻的快感夹杂在一起涌进他的身体,他突然软成一滩,靠在男人身上喘着粗气,浑身没了力气。
“他还想踢你呢,结果被射的没劲了哈哈哈哈哈,快快快,你射完该换我了,你们都射他好几次了,等你们等了这么久,老子还一直舔他这两个骚奶子,都快舔烦了。不过……这玩意肿起来,又红红的,还真是让人舍不得拿开嘴。”舔弄自己乳尖的男人停止了动作,冒出这几句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