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于苍白的脸颊上渗出一些带着旖旎情色的汗珠,连那由于沉溺在疯狂情欲中而染上的红晕都异常显眼。此刻元至纯脸上的表情异常淫靡而诱人,也许任何一个人见到他这幅过于暧昧又带着几分病态的凌乱表情,自己胖次中都能瞬间变得泥泞湿润吧。
早上与厉慈分开后,元至纯回到了自己的公寓。他反复回想着厉慈对他的每一个笑容,而当他终于对着手中那张由于常年渗入莫名污渍而有些变色的的合照,不知道射了几次之后,照片其中一位仍带着几丝纯真笑容的少年的脸上,早已经积满了厚厚一滩茎叶
——这是18岁那年毕业时,自己与厉慈一同出去旅游时的合照。
“那时候你还不会像现在这样……你的身边只有我一个人,做什么事都是。”元至纯轻轻放下那张合照,吐出几句带着隐忍已久痛苦的话语。而后,他干脆脱掉身上早已沾满茎叶与汗水的衣物,露出了自己那异常白皙而光滑的身体,一眼望去,他的身上有一些明显的肌肉,微微散发着一股力量感,但抬手寻找干净衣物的双臂仍然不似厉慈他们一般孔武有力。
儿时那场给他带来巨大痛苦的意外,让他不仅仅失去了一直疼爱自己的父母,甚至由于那群混蛋的残忍暴打,他的身体状况一直很差。尽管后来被厉慈一家三口救走后,一直好好调养,可还是落下了很多病根。这也导致他早已无法像个普通男人一样,可以通过各种训练提升自己的格斗技巧、亦或是变得更加结实而有力,带给人安全感。更何况这仅有的肌肉已经是他努力的极限了。
尽管他已经坚持了那么多年的身体调养与私人训练。
将衣物包装入袋后,他随手将其扔进垃圾桶,然后踏进浴室将自己清洗干净。
……
当他吹好头发,换好新的西装,突然发现10分钟前厉慈给他发来几条微信。他仔细翻看完讯息后,整理了一下衣物,又打了一个电话,准备再去那家“绑走”吕懋的咖啡厅,会会一个多星期没见面的吕懋。
此时,咖啡厅中——
在几经挣扎后,吕懋还是依照早上的约定到达了咖啡厅——正是属于自己那位好友。可他的心绪愈发杂乱,以至于健身房的事一直出错,这些大大小小的杂事让他更加烦躁。他干脆在嘱咐小刘一些事情后,早早就到了咖啡厅,想先好好整理一下心情,到时候尽量以一种冷静、自然的状态面对厉慈。他陷入烦闷的情绪中,习惯性地径直走向最里面那处自己经常坐着位置,却突然想起一个多星期以前,自己是如何在这个地方被元至纯那个混账东西掳走,然后被……思及此处,吕懋暗声咒骂,然后换了一个更为敞亮的地方坐下。
很快,一直跟吕懋关系不错的店员走过来招待他。这位店员是个来打工的大二学生,机灵健谈又勤快,大家都很喜欢他,还给他起了一个叫“牛牛”的外号。
“吕大哥,今天有空来了?”
吕懋此时正低头看着一部关于心理学研究的纪录片,似乎想用自己最熟悉的专业内容转移一下注意力,调整状态。他闻声抬头道:“是牛牛呀,我今天是约了朋友在这里,”当他发现自己的声音在咖啡厅中如此明显之时,才反应过来这里的异常之处:“今天怎么人这么少?以往这时候会很热闹才对,而且店里怎么会只有你自己?”
“是这样的,吕大哥,”牛牛很喜欢这位性格爽朗、平时又很照顾人的“前任代理老板”——虽然只有短短几天,于是笑着回答道:“盛姐下午要去T大看她弟弟,他们几个也有事来不了,不过盛姐嘱咐我说,下午有个包场大客户,但是没什么大架子,让我机灵点顾店就行了。”
想到这里,牛牛做出一副惊讶的表情,问道:“吕大哥,你不会就是那个没架子的大客户吧?”
闻言,吕懋被逗笑了,心情也好了一些:“得了吧,你吕大哥也是刚毕业,才帮衬竹哥不到半年,哪来的什么钱在你们这里包场。”
“是是是,我这不是跟你开玩笑呢嘛,”牛牛也终于恢复了嬉皮笑脸的样子,但随即担忧道:“刚刚看吕大哥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这可不像你,虽然我也没什么大忙能帮,但是吕大哥要是有事,方便的话可以跟我倾诉一下,憋闷在心里啊。”
吕懋听到这番真诚的劝慰,心里的烦闷也愈发减轻:“放心吧,小开心果,你吕大哥能有什么烦心事?快去看店吧,说不定等会你那个大客户就来了。”
“得嘞,哥,我等会一定严于律己,老八实坐一边,其他一点东西都不听、不看,”牛牛似乎意识到吕懋要见的朋友很可能就是那位包场的客户,毕竟吕家在T市也是混出来一些模样,能让吕懋单独见的人也不会是普通人,“还点些什么吗?”
吕懋再次想起那天的事,下意识地说:“不用了,这两天我胃口不怎么样,你先去吧。”
“好吧,那我先过去了,哥你有事喊我。”
“好。”
终于把这个心思细腻的小鬼打发走,吕懋的情绪也好了许多,他突然觉得有些困,便靠着舒服的椅子想打个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