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啊……呃、呃,嗯……不要,不要顶那里……啊、啊、啊……!!!!!”吕懋的后穴里被两根巨大的性器塞满,它们的主人像是在比赛一样,一上一下,疯狂地顶弄着吕懋体内几处敏感的地方,不知道这样的事情已经发生过多少次,他的嗓子几乎要哑掉,但是在这巨大的刺激下还是叫喊着射了出来。
明明已经有两个男人操弄过自己,可为什么一个多小时以前又换了两个?后面被操的几乎合不拢小嘴,还一直往外挤出几个小时前残留的、不知属于哪个陌生男人的恶心精液,吕懋此刻非常绝望。但更可怕的是,他居然从最初的强烈抵抗到现在的逐渐沉沦——这让他从心底里感到恐惧。
“艹,这条狗的皮燕是真的舒服……嘶……我们俩都一起糙他一个多小时了,居然还能夹得我这么爽,”其中一个操弄着吕懋的糙汉发出愉悦的喘息声,“今天不把他操到皮燕裂开,我就找邱哥领工钱滚蛋。”
另一个男人摸了摸自己引以为傲的巨物的根部,那里鼓着一整管浓精,早已蓄势待发,他闻言道:“你说的对,虽然元哥每次找来的洞都很能夹姬霸,但是这小子的身体是真的绝,”语罢,他偷偷瞄了眼习惯端坐在一旁,品味眼前涩晴戏码的元至纯,“行了,我想射了,你也别憋了,咱一块射他里面吧。”
吕懋听到这句话之后,几乎是瞬间回想起前段时间自己被内射的场面,他突然感到万分恐惧,居然主动开口求饶:“不要……呜……不要射在里面,真的,求你们了……唔”
听到身下的男人这么久以来第一次求饶,反而让糙汉更加兴奋,他加重了羞辱的语气:“我看行,之前都是想射他全身 才一直没内射,这次咱兄弟们一起把玩意弄进去,那感觉肯定爽翻了。”
突然,两个男人一齐剧烈抽插着吕懋,并且几乎在同一时间狠狠射出自己憋了许久的精液,由于量实在太大,那整整两管滚烫的精水瞬间就灌满了吕懋的肠道,刺激地他浑身剧烈颤抖,像是遭受了电击一般,嘴巴里发出难以自持的浪叫“啊……嗯……真的……不行……嗯、呃……啊……里面被灌满了,又被不知道是谁的男人射满了我的里面……呜……太脏了不要……”
“哈哈哈哈哈哈,你看他这幅贱样,明明刚才一直爽的要命,我戳到他浪穴那里的时候,还是他哭着求我继续往里操他的呢,现在反而说这种话,真是没良心。”
“还不是你一直拽着他头发,把他抓疼了,”另一个男人也像他一样抽出自己早已释放完毕的性器,幸灾乐祸地说:“不过这男人确实是天生适合做泄欲的洞,我们最初不扩张就直接进去的时候,他明明疼的要昏过去,可还是半清醒地夹住我的姬霸,又吸又咬的,把我爽的不行,差点一下子就射进去,还好你阻止我了。”
“没错,他那个骚穴是真的浪,一见男人的姬霸就开始吸,自己流水,好像不操他他就流水流死一样,还是老子我大发善心,”男人拍了拍吕懋被按在地毯上的脸颊,结果被糊了一手早已干涸的、混杂了狰狞血丝的浓精块,把他气的不行,一脚踩向吕懋性感饱满的臀:“他大爷的,糊老子一手,恶心死了,狗东西,脏洞,等会喊其他兄弟再射你一身,再灌你几管牛奶喝。”
两根姬霸被先后抽出后,全裸着躺在地板上的吕懋正像条丧家之犬,趴在带着一滩滩恶臭精液的地毯上,浑身都是那两个男人射出的浓精,整个人好像从精液池里泡完以后被扔到这里一般,既可怜、又恶心。
但此时在催情酒的作用下,尽管自己已经被两个巨汉轮流、有时还是两人一起,强暴了整整一个半小时,可他仍然欲火焚身,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抬起沾满恶心精液的右手,一把抓住身前衣着干净整洁、气质非凡的男人的裤脚,见他那洁净的一处被自己捏的发皱,还带着一圈精液,吕懋心里突然升起一股报复性地快感,他用那哑到马上就无法发出声音的嗓子,咒骂道:“元……咳、咳……元至纯,有本事……有本事你亲自来操我……你老是叫这些发情公狗来,你自己是不是不行?”
可就算这样,元至纯还是毫不生气,他招了招手,示意完事的那两个人男人离开。
他们也算听话,讨好似的向元至纯赔笑,“谢谢副所长,这小子的皮燕确实是极品,下次有这种好事还是请您喊我们来啊。”然后他们心满意足地把姬霸塞进胖次里,提着裤子脚步轻快地走出了门。
见外人离开,元至纯反而彻底卸下往日的伪装,轻轻拉开腰带,脱掉一点西装裤,右手握着自己硬了许久的庞然大物,最后搓弄了几下,然后对准吕懋的脑袋,直接射出几股浓精,足足射了整整一分钟,刚让吕懋后脑勺的头发上沾满了白色浊液。他拿出纸巾,慢慢将自己有些疲软但仍然尺寸惊人的的性器擦拭干净,而后居高临下地施舍了吕懋一个眼神:“你能让我硬起来,已经可以了,”然后他轻轻吐出一句足以让吕懋当场发疯的恶毒话语,可他的嗓音如此动听,若不仔细分辨,甚至让人以为他像在关心与安抚吕懋一样:“你四个小时前进来的时候,喝的那杯催情酒可是绝佳的好货,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