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口令拾取这样的小把戏对于聪明的小狗自然很简单。
江满虽然没有养过小狗,但是依葫芦画瓢她还是会的,那么多萌宠视频也不是白看的。小狗完成任务就要给它一点小零食当奖励,以鼓励它的积极性和配合性。
江满摸摸趴在她身边的莫采撷的头顶,莫采撷乖顺地就势仰着头看她。因为流过泪而显得湿漉漉的眼眶使他看起来更像是一条狗。
不及莫采撷反应,他便被江满踢翻在地板上。
江满起身,左脚踩着莫采撷的肩膀,自上而下俯视着莫采撷:“你做得很好,给你点小奖励。”
江满的脚滑向莫采撷的胸口,磨蹭了几下,寻找他一侧的凸起。
这一系列的动作已让莫采撷面红耳赤,胸前两点更是反应迅速,隔着衬衫便能看到踪迹。
江满的脚趾对那点凸起又摁又磨,因为隔着衬衫和袜子触感倒没有多好。
可即便如此便已经超出莫采撷的接受范围,他的眼睛不知该望向天花板还是搁在他胸口的足,他只好闭紧眼眶。他的隐忍和克制全部化作鼻腔极重的呼吸,胸腔也随之大起大落。
江满脚上并未多使力气,于是她的脚也跟着莫采撷呼吸的节奏起伏着。
江满笑了:“莫老师,这就忍得如此辛苦了吗?我给你奖励,你只要承受就好了,何必这样忍耐?”
她继续自然地向他提要求:“帮我把袜子脱了。”
莫采撷的手真的很漂亮,纤细瘦长,性感诱人。课堂上莫采撷在黑板上写板书的时候,江满总疑心莫采撷是存了几分勾引人的心思的。否则,为什么微微翘起的小指,灵活的手腕,跳动的指节全都恰到好处的展现在众人面前。
不过此时江满并不想让这双手伺候自己。自她们今晚开始游戏,莫采撷都没有说过几句话,也该让他的嘴动一动了。
莫采撷的手刚哆哆嗦嗦地碰到江满的脚要开始脱袜子,就被她一句“用嘴脱”生生止住。
与此同时,江满贴心地把脚伸到了莫采撷的嘴边。
变成狗后便始终迷茫,找不到焦点的眼睛瞬间变得清亮了些。莫采撷定定地注视着江满带着恶趣味神情的脸。
高中女生年轻青涩的面庞,简单的马尾发型,干净的校服,总是安安静静和很多高中女生一致的性格,怎么看江满都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学生而已。
可为什么她会有这样惊世骇俗的举动,理所应当地把自己的老师踩在脚下,做着又疯狂又色情又为世俗所不容的事情,这到底是为什么?
莫采撷偏过头不愿再看江满,他感到不解、害怕。这已经完完全全超出了他的认知,他不想再继续下去了,他想回到自己的世界,他认知范围内的安全的世界。
等不到莫采撷的嘴伺候,江满只好先把脚搁在他的脸上歇一会儿。
他不配合的样子反倒让江满更兴奋了一些,她真的太喜欢这种驯服的过程了。
“已经过九点了,我该走了,”顿了顿,莫采撷继续补充:“你的进步很大,已经不再需要补习了。”
“可是我还没有把奖励都给莫老师。莫老师觉得谈钱伤感情,我只好给莫老师一些我能给的,莫老师也喜欢的东西。”
“我不喜欢!”莫采撷几乎是脱口而出。
“不喜欢吗?”江满的脚有几下没几下地磨蹭着莫采撷的脸,他的眼睛、鼻子和嘴巴都被一一照拂,“那为什么不阻止我现在的动作呢?”
莫采撷立时握住江满的脚踝制止她的动作:“不管你做了什么,想做什么,你还是我的学生,我希望你能够自己明白我们这样的行为多么荒唐!”
江满脚上使劲儿把莫采撷的头死死踩在地板上,“所以也是因为我是莫老师的学生,所以您才放任我这样把您踩在地上吗?那莫老师的确是个对学生很温顺体贴的好老师呢。”
“如果您真的想阻止我,我又怎么能轻而易举地继续向您的脸施压呢?”说话间江满仍在不遗余力地踩他,状似要将他的头踩扁。
莫采撷的脸骨仿佛将要散架,疼得他张大了口腔,眼泪和涎水糊了满脸,地板也被打湿。
莫采撷再也无法控制自己,他大声痛哭,四肢蜷缩,以生命在子宫中初具人形的姿态侧卧在地板上。
他这短短二十几年的人生,不管身在异国他乡或是家乡,都过得十足安逸。有时舒心,有时无聊,有时遇到些小挫折,但也不过是生活的装点,是为生活添姿添彩。
而这一切都在预料之中,他这样家世、样貌、身份的人都走着差不多的路,走着按部就班规划好的路,踩着阶层之下,性别之下的蝼蚁。只要家中没什么变故,只要地位够高,就几乎不会有任何差错。
他也曾为这样无味的生活产生过苦恼,难道就这样波澜不惊地度过一生?
如今,超越他认知的事情发生了,他却才幡然惊醒,曾几何时不耐的安逸日子,实际才是他无法脱离的土壤。他以为做出的脱离家庭束缚在中学当老师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