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朦胧的春日早晨,埃里希.冯.曼施坦因勋爵又开始了新的社交季,人为的势利潮流和潮起潮落的古典音乐,一些职业人祝贺他干脆的从OKW离职,他显得是那样的礼貌而客气,原本家族的房子像总参部那间建筑那样平淡无奇,但他不知怎的产生了某种扣人心弦的奇妙情调,地上有件只穿一次便要丢掉的真丝睡裙,它轻飘飘的,像被晚风吹落下来的菩提树叶。
昨夜上面的贝母钉珠都被扯下来了,埃里希.冯.曼施坦因没做多少思想斗争,原本那上面有十个像模像样的扣子,他戴着手套解开它的时候,感觉摸到了她所住着的茧,里面灌注着全新的身份,冯.曼施坦因夫人。
他和她先是站在一棵没有花的紫丁香树下,埃里希.冯.曼施坦因的脸离她的额头只有分毫的距离了,中间只隔了一线淡淡的月光,他大概一直在非常轻和慢的低下头,才终于允许自己和她的脸靠近,就在月光被云层遮住的一瞬间,也许只有星星才窥见了他弯下嘴唇,吻了她的嘴。
他已经决定要爱她,珍惜她,把她置于他的保护之下。
阿道夫.希特勒,不,现在应该是戴夫姓的曼施坦因夫人,她不懂如何解开冯.曼施坦因脖颈上的领结,还是他拉着她颤抖的手,帮忙解开那条没有花纹的布料,家里的仆人从前看她,颇有种女仆上位的烂俗小说感,冯.曼施坦因先生从街角捡到一只张牙舞爪的流浪猫,刚来时她不懂礼数,桌上放着九件不同的刀叉,她用一把餐刀去解刨冷餐到甜点,偏偏她长了漂亮艳俗的脸,泱泱的吞下所有高糖份的东西后,恶毒的发表评论“我不明白,明明用一件刀叉就可以解决,你们容克偏偏就讲究这个。”
埃里希.冯.曼施坦因开始时也有些鄙夷她,他上辈子就知道她是怎样的货色,虽然有着不错的审美能力,但不幸的是,她的能力给了政治,民族主义和其他乱七八糟的东西,某些在她身上一直闪闪发光的品质或者能力,反而叫她存心压抑了。
抱着某种有趣的想法,埃里希.冯.曼施坦因先让前元首做了贴身女仆,在没点蜡烛的房间,黑白的套裙露出两条细细的没有整理好的内衣带,冯.曼施坦因有些惊愕,他转过身,可又忍不住告诉阿道夫.希特勒,把内衣带子塞进裙装里,你现在这个样子有点不像样。
钢琴没人擦,书籍上的灰也落下来,窗倒是开了,窗纱吹到埃里希.冯.曼施坦因的脸上,他狼狈的闪躲一下,而后扶额皱眉,他把她叫进自己的房间,“你想吃什么?”他先客套了一句,原本没打算收获答案,并且直入主题。
“油煎面包圈。”但她反客为主,兴致勃勃的朝他介绍她还是穷学生时的爱好,埃里希.冯.曼施坦因先是惊讶,而后感到好笑,“你去把你该做的事做了,今天晚上就会有油煎面包圈。”
前元首有些尴尬,在倒影着能反光的地板上,她翘着臀,专心致志的擦干净他面前的书架,埃里希.冯.曼施坦因默不作声的看了一会,而后他移开视线。
面包圈上有着不错的肉豆蔻,埃里希.冯.曼施坦因一点都没碰,他留给了他的贴身女仆,但她在狼吞虎咽的吞下后,他听说她对着他房间的墙壁发表了一番她吃不惯的高谈阔论。
上流圈子对于年轻的阿道夫.希特勒来说,无疑享受着不当的社会权利,但埃里希.冯.曼施坦因永远也不会像她的随从那样旗帜鲜明的赞同她,他是这个圈子的受益者,保护人,但如果这个圈子落幕,他也可以接受。
因为埃里希.冯.曼施坦因在哪里都能做的很好,他从来都不是依附的那位。
但是前元首的革命者身份,却有待考究。
他教她文法和数学,本身期待她能考上大学,但前元首觉得数学太难,憎恨所有无聊的数字,顺便憎恨以前教她的老师,他们不喜欢我!因为他们全是一群愚昧无知的老古板,学校应该被炸掉!很好,埃里希.冯.曼施坦因得考虑他们的老宅会被来路不明的硝酸化合物给毁于一旦。
但还好现在她只是一个默默无名,且不对社会造成危害的少女。
埃里希.冯.曼施坦因能打她的手板心且不受她的怀恨,她飞快的缩回手,冯.曼施坦因打得不重,只留下一个淡红色的痕迹,就像他打上的褪色戳印。
但埃里希.冯.曼施坦因有些奇怪自己怎么会对她产生欲望,但年轻的男人与女人总会不由自主的吸引,就像磁极,吸引力会把他们从遥远的地方相聚,也许这欲望就一直都有,在难以预料,且幽暗的过去与未来,在她为他授予红色的元帅权杖时,在她曾对他百依百顺时,又或许在她摇头拒绝时。
埃里希.冯.曼施坦因也不是那么难以置信,她的世界曾经不存在任何的浪漫可能,但他一定能成为她的第一个男人。
他要占有她,且不用经过告白。
他抓住她乳头的时候,她脸上都有些呆滞,她不知道埃里希.冯.曼施坦因要做什么,在胸衣里的乳房是洁白的,上面有着光晕般的质感,她或许也对曼施坦因有着某种说不出来的奇怪的熟悉感,所以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