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道夫.希特勒最喜欢的就是他们的听话。
也许有几个不听话的,再见识过她的手段后,也聪明的选择避其锋芒,特别是在她将国防部长与他的僚属合理谋杀后,她用叛国的罪名戴在两个实际并没有做过这样肮脏事的死人头上时,将军们脸上的神情令她现在回想起来还亢奋—她知道他们之前集体保持了如同羔羊般的沉默。
有人想要她的解释,这也是阿道夫.希特勒为什么来这里的目的。
解释什么呢,她总不可能把那些见不得人的小秘密告诉他们吧,昨天有人给她带来了照片,死人没什么好看的,好看的是她是怎么处理他们的方式,她自己也因为少见的好胃口尝了比平常更多的布丁,她的情报部门告诉她,她的将军们因为这次的事情而食不下咽。
她笑得有点喘不过气来,她一直都觉得他们有些可笑,从她的青年时期开始,她就对部队的风气有些某种从心的不满,这些“红裤子”保持着近乎愚昧的道德观念,他们那种固有的忠诚对于她来说无疑是可以随意越过的石子,她大可以像扫清障碍一样,将他们理都不理,一脚踢开。
但今天对于他们是个特别的日子,施里芬元帅的纪念日,她有些不耐烦的从侍者那里接过苹果汁,给元首的特权,她不饮酒,那杯淡白色的气泡饮料在香槟与葡萄酒中显得格格不入,而后她转过脸,得意的看到那群职业军人都因为她的到来而齐声站了起来。
阿道夫.希特勒望见了很多不喜欢她的人,也望见了许多被她一手提拔上来的人。
军靴边的影子们纹丝不动,她则高仰着脖颈,踏入他们的势力范围。
她知道他们要和她说什么,正如现在面前站着的军人,红色领章上有着金线绣的矢车菊,他是中将或者少将的军衔,那两片薄薄抿着的嘴唇,和他那标准的冯姓军官们的姿态,已经让她猜到了他是谁。
“您好,曼施坦因元帅。”
阿道夫.希特勒也不得不用了点稍微高雅点的措辞,而埃里希.冯.曼施坦因那蓝灰色的瞳孔放大了一下,突然抬手捏了捏鼻根,这还是他第一次这么直接地正眼看她,那个打量却让她有些不舒服。
她注意到他的酒杯还是满的,几乎一滴都没碰过。
这少见的异常让阿道夫.希特勒不再那么有耐心,她没关心他是不是没朝她回礼,某种危险的预感让她心跳加速了,她前些天正是靠这个躲掉了一次在国会大厦的炸弹袭击。
但在这紧张的空隙紧接着是一个过于靠近的贴面礼,她看出他原本是冯姓军官们的一员,但年轻的灰眼睛军人激动的把脸贴过来,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看着她的目光简直滚烫到了极点,他在喉咙里喃喃了两句元首,原本想吻吻她的脸,但叫她厌恶地躲了过去。
年轻人的手此时伸了过来,她没叫她的副官来,此时叫他捉住手,所以僵硬到了极点,而后这僵硬变成愤怒,她厉声叫他放开。
“你放开!我是元首!”
原本人头耸动的大厅变得鸦雀无声,年轻军官没有放开她的手,他突然凑近,而后闻了闻,是真的像狗似的嗅闻,热气吐在阿道夫.希特勒的手上,“您今天好香—”他说。
她的脖颈上简直汗毛直竖,好像那根本不是叫她厌恶地男女之间调情的话语,而是叫她胆寒又畏惧的一把尖刀,她看着他低下那张文雅俊美的脸,竟然伸出舌头舔起她的手来。
疯了,疯子!她想将他推开,但刚刚的静止很快演化为一场动乱,酒杯摔在地上,许多人想把那个人扯开,但碰到她之后,不知怎么的直勾勾望着她,而她见了他们这种眼神,不知怎么回事,也竟然心生畏惧。
阿道夫.希特勒在一群蓝眼睛,灰眼睛还有绿眼睛里寸步难行。
而后她听到了他们粗重的呼吸,那呼吸原本很压抑,但它如果变成几十个的共鸣,它将变成一场狂风骤雨。
“走开!”她挥舞着的手被用力的钳制住,原本那力道在面对她时应该小心翼翼,但由于她剧烈的挣扎变成了面对军校不听话的学生时的粗鲁用力,她摔倒在地上,又被很快的提着双手,压在墙上,有军官凑近她的头发用力闻着。
“您真的好香—我从来没有闻过这么好闻的味道。”
他是不是流口水了,真恶心!
接着舌头凑过来,居然舔了一下她的脸颊,阿道夫.希特勒挣扎着,想给他一耳光,但手又被抓住,湿热的感觉蔓延到了手肘,她瞪大眼睛,看着陌生的年轻的英气勃勃的面孔,从她的手心舔到手肘。
“你做什么呀!滚开,我叫你滚开!”
她恐惧的几乎全身发抖,连声音都变了调,这军官叫别人推开了,他们把他推搡出去,然后伏首舔她。
没人听她的了。
她的脸颊因为愤怒而生出病态的潮红,有人舔到她的脸上,再发现她的嘴唇里有他们更需要的东西后,又用舌头舔她的口腔,她想咬他们的舌头,但含不住的唾液从嘴唇里流出来的时候,又被另一张严肃的脸给舔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