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这荷包虽然心里已经认定,但他还是矜持地装作疑惑道。
皇上还在呢,她怎么敢啊!
朕知错了,怡儿别恼朕。
直至一盏茶的时间过去,他再次试探,虞怡没再管他。
只可惜她体力有限,对容止寒的打骂就跟小猫挠人似的,没什么威慑力。
下次怡儿吩咐,你就尽快照做,再敢耍小聪明,小心你的脑袋。容止寒低声警告着。
独属于男人的沉重又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脖颈间,烫的她缩了缩脑袋。
他不是我们的孩子。容止寒厌恶道。
怡儿别生气了,朕知道你没睡。
容止离也配?
上了床后的容止寒依旧不老实,在她身上左摸摸右摸摸。
忽然,床榻间传来声响。
知道臣妾没睡,还将臣妾做的荷包扔地上?
但他更震惊于怡儿对容止离的牵绊,本以为她对容止离至多是出于照顾,现在看来,怕是远不止如此。
虞怡心中愈发悲痛,顿时将尊卑礼仪全然抛在脑后。
这是,绣给他的?他努力抑制着想要上扬的嘴角。
做完这些,她凝视着对方眼里满是自己的眸子,问道:那你告诉臣妾,为何这般讨厌离儿?
容止寒心里一慌,一把快想要远离的她紧紧抱住,又一次败下阵来。
他的手一顿,紧接着又听她说:皇上不在乎我们孩子,臣妾还在乎。
秋兮眨了眨眼,确定自己没听错,一时左右为难。
就是这一空档,虞怡一声轻叹传来,随即他放在她身上的手被对方轻轻移开。
被他炽热的胸膛和手臂包裹住后,虞怡没有挣扎,而是翻过身面向着他,双手捧着他的脑袋固定住,好像深怕他再逃避什么。
男人身体一僵,有些心虚地停下手上的动作。
他毫不在意,一味地跟她咬着耳朵,刚才的争吵仿佛不存在一般,腻腻歪歪一直到给她上完药。
嘶~,思绪戛然而止,脚上一阵痛感传来,手一松,怀里的人瞬间离开。
虞怡样貌极美,手自然也不掉链子,长得纤细修长,如雪般洁白,又如玉般晶莹剔透。
听得这话,男人原本温柔认真的眼神,闪过一丝厌恶,尤其在听到虞薇这个名字时,眼睛微眯。
怡儿提他们作甚。他表现得漠不关心,若无其事道。
只是现在,那双手的手背和手侧都泛红了大片,可把容止寒心疼坏了,早知刚刚就不由着她打。
随即就以电光火石的速度将荷包拾起,拍干净照记忆摆回原位,然后当做无事发生般,脱掉衣鞋上床。
他背对的身子不自觉一抖,颇为心虚地朝后瞥了一眼,他轻呼一气。
你说说你,脚踢或者嘴骂怎么都行,动什么手,瞧瞧红了一大片。
秋兮吓得立马跪地,内心欲哭无泪,她不就是在保她的脑袋吗?皇上对上娘娘永远是先认输的那方,所以她才慢吞吞的,反正娘娘也不舍得怪她,只会怨皇上,皇上也定是怕这点,所以才先灭了烛火。
就如以往她问出这个问题时一样,
及她的感受。
果然,她还没走到跟前,烛火就被人先灭了。
一缕月光透过窗,落在那即将完成的绣作上,他视线扫过,想到这是给谁的后,深觉晦气,抬手就将其扫落。
秋兮被挥退,黑暗中,容止寒依旧坐在塌上,单手扶额眉头紧皱,他暗骂自己又将人惹生气。
她可真是个平平无奇的抱大腿小天才,就是这大腿抱的她膝盖有点疼是怎么个事?
容止寒对她因别人破例这点,感到有些不爽,但还是安静地任由她捶骂,因为他没办法说出下次不会了这样的话。
再看去时,她已经走到床边,语气比方才还要冷漠:秋兮熄烛,本宫乏了。
容止寒这才注意到她手上的荷包,这颜色一看就是绣给男人的,而自己又是她的夫君
虞怡挣了挣想要下地,却被男人死死地搂着不肯松开,干脆忽视他的存在,就当坐了个坐垫,拿起一旁还差一点完工的荷包,继续绣了起来。
没醒
或者说为何这般讨厌臣妾的妹妹虞薇?
给离儿的。
不久虞怡就体力不支地累倒在他怀里,他伸手想要将她搂住,但女人好像还在气头上,手刚搭上去,就被一下拍开了。
他便大胆地抓起她的两只柔荑,摊开左右反转细细检查,见只是有些泛红后,他还是有些不放心地让秋兮将消肿的药膏拿来。
但娘娘的话她也不敢违背,于是两步一并拖延时间。
说着还想拿手去触碰,虞怡却身子一侧,冷漠打破了他的幻想。
药膏拿来时,虞怡正被男人抱坐在腿上,看起来情绪已经稳定了许多,只是容止寒跟她说什么,她都不理就是。
闻言,虞怡瞪了他一眼,将手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