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怀宁对任景笙解释:“并不是我说的。”顿了顿,又道:“但你同我说以前,我和怀玉确实早也知道了。”
任景笙被他遮住眼睛,无法将眼神传递出去,又耻又恼间难以说话,眼珠不断在储怀宁掌下滚动。储怀玉想辩解,又觉得辩解多余:他们两位少爷,多知道几件事不是当然的?就把到了舌尖儿的话又咽回去。
气氛一时僵在那里。储怀宁叹了声气,刚要说些什么,忽然有人从院外喊:“二少爷,外头有客,说是任少爷家的,来传个话儿。”
储怀玉正心里有火,哪管他任五任六的,朝外头喊:“管他去死!”
外头小丫鬟被吓了一跳,险些哭出来,但也不敢进院子:凡是两位少爷同任景笙一起,就从不让他们这些下人在院里守着。
储怀宁察觉到掌心里任景笙不再眨眼,似乎也分出心神来听他们的对话,就抬起手掌,露出他紧闭的眼睛。稍抬起些音量,向外头说:“叫他等着。”又问:“景笙,想出去见见?”
任景笙抿起嘴巴,犹豫一下,微不可察地摇了摇头;储怀宁却微笑起来,叫储怀玉同他收拾身上的血迹与汗水,把衣服穿好。衣襟合上的时候,不小心擦到高高肿起的乳头。情欲退散下去的时候,疼痛就格外激烈。任景笙忍不住浑身一颤,那银铃就响一下,十分贴合。
储怀玉笑道:“你出去可小心着点,这儿裹紧了,别叫人听见响。”
任景笙不知道他们是想做什么,既然发现自己想逃了,哪里还能容得同外人见面?免不了是多加戏弄。正暗自盘算,果然储怀宁从床头柜子里取出个圆滚滚的物件儿,有核桃大小,放在手中暖一阵,就嗡嗡地震起来,好似装了个活物。
任景笙认得这东西,是从西边传来的淫具,叫个勉铃儿的,时常放进女子阴户里淫弄,里头不知装了什么,只得到些热度,就能徐徐鸣震起来,任是再烈性的女人,也要被玩得哭叫。
那勉铃上拴着根红绳,储怀玉接过来,悬在他面前,叫他用口涎含湿。若是换了往日,任景笙总要哄着他配合。如今却没这个必要了,把脸转到一边,只当没听见。
储怀玉虽长得美貌,性子却又刁又酸的,自小被惯坏了,哪能忍得别人无视,当即一巴掌打在他脸上,把他脸打得歪到另一边。力气用得很大,连带自己手掌也红起来,渐渐有些烫。任景笙脸上慢慢肿起来,肿得很高,任谁见了都能看出刚挨过打。但他仍旧不说话,只缓缓转过头来,用被汗水晕红的眼睛看向对方,微微勾起嘴角,一笑,扯得脸颊跟着热辣辣地痛。
他自作孽是一回事,但不可能任人糟践,下头含着个玩物去外头给人看。任景笙从出生起就没拥有过什么,只剩一点微毫的尊严。
他想留着。
但这两人打定了主意不给他留。砧板上的鱼肉,谁来问他疼不疼呢?储怀宁在旁边垂眼看热闹,看罢了,才悠闲道:“又不是没有油膏,自己找不自在,开心么?”
储怀玉哼了一声,又从装了淫具的盒子里取出润滑的脂膏,往指头上沾了厚厚一层,硬挤开他两腿,往后穴里抹。那处这几日还未用过,又热又紧的,手指一入就缠上来。等入得三指,插得软了,就把勉铃抵着送进去,入口撑到最开的时候,还故意停下来,去欣赏任景笙的表情。
被欣赏的人始终咬紧牙关,不想令自己发出呻吟。但后穴吃惯了别人鸡巴,这物件儿也没什么两样,只一送,就顺遂地滑了进去。储怀玉还饶有兴致地将它往里推,直按在深处里最不愿叫人碰的地方,勉铃儿抵着震个不停,
那脂膏本就有催情的药份,任景笙只觉后穴里痒得发麻,不住往外淌水儿;那东西又抵着妙处在动,他勉强撑了一会儿,终于发出闷闷的鼻音,靠后头又射了一次。
这一次罢了,任景笙脑袋里就再难清楚起来,木偶似的被两人穿上裤子衣服,一人一边扶着勉强往外走,每走一步,体内被捂热的东西就滑动一下。他几乎有会把勉铃掉出来的错觉,于是更用力去夹,就算被个死物cao得脚软,也不乐意在外头丢丑。
这样走到侧厅,里头坐着个衣着华贵的下人。远远看见三人,忙迎出来,嘴里说着“大少爷”、“二少爷”的奉承话,眼睛不时狐疑地在任景笙脸上打转。这也难怪,他虽勉强站直了,眉头却紧紧皱着,脸颊也有些浮肿。若不是三人亲密地站在一处,恐怕要猜是互相打了一架。
储怀玉认出这是任家的管家,就低声道:“你看,他们来探你,都是派个奴才。”说话间热气吹在他耳侧,任景笙几乎要躲,但不敢稍微离开对方搀扶,只得默默忍了,叫那人进屋说话。
任家虽是储家的外亲,却老早破落下去,不大成什么气候。任景笙能被在储家照顾,也是托了老太太心疼外嫁又早死的女儿,这才接了外孙,应承照顾到成人。
但这其中暗含的关节,却不是一两句外亲能说清楚的。那管家来此,本是为了催促任景笙,把该办的事办妥当,但两位储家少爷不知怎的也不肯走,就坐在任景笙身旁,时不时嘘寒问暖,替他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