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舒遥强撑了一路好不容易到了家。
中途路向晚看出他的不对劲,但只当他是因为下午体育课的事难受腿软,殊不知小竹马那正因为堵在他穴眼里那团湿透了的内裤而困扰。
两人是邻居,从小路向晚的父母便去了国外打拼,将年幼的孩子留在了国内,纪家有什么事都会带着他一起,可以说两个孩子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也不稀奇。
而自纪舒遥成年后,父母的生意便如日中天,两人去了外地发展。平时纪舒遥有什么事,都是路向晚像个哥哥一样帮忙解决。
“待会想吃什么?”
纪舒遥扒着门沿,股缝不断用力,他似乎感觉到时昭的精水好像就要淌下来了。
“向晚,我、我随便吃点就好,上次你拿过来的我还没吃完呢。”纪舒遥紧抓门边的手指逐渐用力到泛白。
“好,那等晚上我过来帮你补习,”路向晚见他似是难受得紧,忍不住皱了皱眉,“身体还不舒服吗?”
“没有,”纪舒遥甩了甩头,一心想搪塞过去,“我歇一歇就好了,谢谢你,向晚,晚上见。”
说完,便将门阖上了。
“咔哒”门锁转动的声音响起,厚重的防盗门将两人隔开。
不断翕张的穴口终于忍不住泄了力,那团浸满精液的内裤顺着宽大的裤筒,像一滩泥水一样“啪”地拍在地上,一股白精从纪舒遥的校裤里淌出,一直流到了腿弯。
身体止不住的发颤,温热的水浇在身上才缓解了些。
水汽蒸腾的浴室里,姣丽少年架起修长的腿弯,一手撑着墙,一手按在股间,纤白的手指在股缝间不断抠挖,大股的精水顺着手指淌下。
“哈啊……呜……”氤氲的热气中飘着他低声的啜泣。
穴肉不断蠕动,指腹在屄里抠刮,纪舒遥红着脸,尖利的牙忍不住咬住下唇,强压下穴里泛起的阵阵酥痒,努力将时昭射进去的白精排出。
不知抠挖了多久,浑圆的小腹终于瘪了下去,纪舒遥这才好受了些。
水流声停下,纪舒遥拎起地上那一滩裹满了精液的内裤,嫌弃地扔进了脏衣篓里。他不知道,在自己没能触到的骚心里面,还残存着一小股精水没能排出来。
当天晚上,纪舒遥便发了低烧。
路向晚正帮他看错题,谁知一旁的小竹马突然昏昏沉沉地磕到了桌上。
“小遥!”
纪舒遥面色潮红,迷蒙地睁开了眼。
路向晚连忙抱他去了床上:“怎么突然发烧了?”
“唔……”纪舒遥难受地哼哼了一声,只知道一只微凉的手覆上了发烫的额头,舒服得他忍不住凑过去贴了贴。
纪舒遥眼前发糊,只看到路向晚焦急的脸,那双薄削的唇开开合合:“是我下午那会做得太过了吗?”
“啊……不是的……”
路向晚皱着眉,望向体温计。
烧得不高,物理降温就好。
将被角一点一点掖好,路向晚抬步去了浴室,打算用冷水浸湿毛巾给纪舒遥敷一敷。
看纪舒遥难受,他陡然生出一丝愧疚,心里已经将小竹马发烧的原因归罪到自己身上了。
冰凉的水顺着线条劲瘦的手臂淌下,他步子迈得急,不小心将旁边的脏衣篓绊翻,里面甩出了一小团布料。
路向晚眉心微蹙,蹲下身执起那团布料。
是小遥的内裤,但上面——
路向晚抬眼看向镜面,里面倒映出他难看到极点的脸色。
“哗哗”的水流声响起,他仔细搓洗掉手上残留的脏污。
他想他已经找到答案了。
湿冷的毛巾盖在了纪舒遥的头顶,将升起的体温压住。
“小遥,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路向晚的声音似乎有些低哑,纪舒遥撑开眼帘,模糊的视野让他看不清对方的表情,只能轻轻嗯了一声以作回应。
谁知路向晚陡然凑近,纪舒遥懵懵地抬起了眼,径直撞进了那对深渊一般的眸子。
“你会诚实回答我的,对吗?”
纪舒遥心中蓦地生出一丝慌张,但下一秒整个人放松下来,瞳孔散了神,道:“会。”
“很好。”路向晚宽大的手抚上纪舒遥的侧颊,眸子愈发像一汪深潭,仿佛要将纪舒遥吸进去一般。
虽说路向晚的异能是催眠,但经过下午的升阶,他的异能更像是控心。
“小遥,你回教室后,发生了什么?”
纪舒遥两眼失神,紧紧盯着路向晚的眼睛,支吾道:“唔……时昭暂停了时间……我很害怕……”
说着,漂亮的少年止不住轻颤起来,路向晚一顿,俯身将纪舒遥抱进了怀里,待他平复下情绪,又再一次坐起身继续诱导着问道:
“嗯,告诉我,接下来他做了什么?”
“他……”纪舒遥眼神发懵,似是在仔细回忆,突然面色又红了几分,挣开被子朝书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