脯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没待纪舒遥缓过神,粗大的鸡巴再一次深捣进依旧在抽搐的穴肉之中。
“嗬啊——”纪舒遥半垂的眼帘猛地掀开,腰背弓起,手指将身下的被褥攥紧成团,昂起的粉白鸡巴又蓦地射出一小股腺水。
前所未有的刺激让他产生了巨大的恐惧,恐惧过后是羞愤,心中又气又急,吓得直掉眼泪:
“呜、呜,我都说了……呜,我说了不要……你干嘛……”
穴腔随着他的呜咽一下下抽缩,搅得路向晚忍不住喟叹出声。望着被他操弄到啜泣的纪舒遥,路向晚心软之余,更多的是强烈的满足感。
他俯下身,将纪舒遥搂进怀里,薄削的唇将泪珠一颗颗吻去,沿着面颊轻轻啄吻起来,耐心安抚着身下人的情绪。
胯下又轻轻捣弄起来,路向晚游移上他的耳朵,薄唇在耳垂上含嘬,又沿着耳骨向上舔去,最后探出舌尖在那耳窝里像是模拟性交一样地进出舔弄起来。
“呜……嗬啊……”
纪舒遥面颊通红,尖牙咬上红润的下唇,又被路向晚轻轻拨弄开,口中再一次泄出婉转的呻吟。
穴里抽捣的速度慢慢加快,路向晚伸手抚上那细软的小乳。
少年时不时跟着他一起锻炼,胸前隆起了一点胸肌线条,只是眼下被精水糊满,就像是上了釉的瓷片一般。
虎口将那白精捋开,胸前的红缨颜色立即深了些许,指尖绕着粉红的乳晕打转,时不时勾弄上那挺立的乳头。
路向晚吻上那两瓣红唇,细细舔吮着每一寸舌腔,探出舌尖在舌面上画着什么,又与那细软小舌交叠勾缠,一点一点地嘬吻,吻到纪舒遥舒服得哼哼。
时机到了。
路向晚眼神一暗,再一次试着关闭了催眠。纪舒遥的眸子陡然清明了起来,蒙在他感官上的那层纱似乎被揭开,只觉得穴腔深处的酥麻突然被放大了数倍,顿时吟叫起来:
“唔啊……好胀……哈啊……”
路向晚轻轻执起他的下颌,眸中的深邃已经消去。纪舒遥头脑发昏,只听到他声音低哑:
“他操了你几次?”
纪舒遥张了张口,纠结了一瞬,最后诚实答道:
“两次……”
像是嘉奖一般,路向晚低头朝那软唇上轻啄了两口,大掌将贴在纪舒遥面颊上汗湿了的头发撩下,又问道:
“那家伙有我操你操得爽吗?”
纪舒遥被这个问题打懵了,呆愣地望向路向晚的眸子。
“小遥,要说实话噢。我想听你主动回答,如果用催眠的话,就不是操一两次能收住的了……”
纪舒遥敏锐地捕捉到了危险的信号,下意识攥拳开启了读心。
「要是我操得不爽,那就继续操到小遥说爽为止。」
大掌慢慢游移上软乳。
「用精液浇满小遥的奶子。」
又慢慢下滑,按了按他的小腹。
「鸡巴插到最深,射一肚子精水,射到鼓起,像孕肚一样。」
要是说错了,他真的会被操死!
纪舒遥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讨好地搂上路向晚的脖子,战战兢兢答道:
“没有……哥哥操得更爽。”
本以为这场磨人的性爱会随着他给出的正确答案而结束,谁知他话音刚落,就感觉深埋在自己体内的鸡巴又胀大了几分。
路向晚眼中带上了几分松快的笑意,再一次心满意足地挺胯插捣起来,俯身吮吻上那微肿的红唇,将纪舒遥的推拒声尽数堵在了喉间。
「乖孩子。」
“哥哥还没射呢,小遥听话,逼再张开些。”
纪舒遥轻轻呢喃着口渴。
激烈的抽插终于缓缓停了下来,两人抵死的交缠一直延续到了深夜,最后以一枚渡水的深吻结束。
怕他再次发烧,路向晚抱着他到仔仔细细地将射进穴里的所有精水都清理干净,又趁着纪舒遥泡澡的间歇,去房间换了一套干净的床品。
“小遥,明天电影鉴赏社的活动还能去吗?”
纪舒遥翻了个身,缓缓睁开了眼。
临近毕业,社团活动随时有可能会停,去一次少一次。
“能去的……”他声音又轻又哑。
路向晚嗯了一声,将他搂进了怀里。
“腰难受吗?”
困倦一阵阵袭来,纪舒遥再没力气撑开眼,只点了点头,一只温暖的手掌下一秒便贴上他的后腰,轻轻揉捏了起来。
他窝在舒适松软的床上,享受着轻柔的按摩,逐渐沉入梦乡,完全没注意到路向晚那再一次变得深暗的眸子,和嘴角勾起的那一丝诡异弧度。
没多久,朦胧的日光便从窗帘之间洒进了房间,纪舒遥嘤咛了一声,缩进了被窝里,继续睡了起来。
发顶落下了轻轻一吻,紧接着,身旁深陷的床铺猛地弹起。
路向晚出去了。
不知过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