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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滩小白爷撞大肚寡妇偷q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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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吃惊,这可不是常规尺寸,吃下去恐怕有些费力。可他实在痒得难受,穴肉空虚地搅动着,叫他心浮气躁地只;想被狠狠操上一操,恨不得自己坐上去。

    白睿霖看出了他的心急,反而坏心眼地不打算让他如愿了,他倒能忍,就让那阴茎硬着,把手伸进穴里抠挖,转着圈地搅动着。

    江渡舟扶着高挺的孕肚一会儿急喘一会儿皱眉,倒像是被强迫了似的。

    白睿霖忽然在他那湿热紧致的穴里找到一处肥厚的肉,指尖刚轻轻一戳,江渡舟便发出一声低呼,闭起眼睛挺着肚子把腰往下拱。

    "下边缠我手呢,怎么这么骚。"白睿霖啧了一声,把手抽出来不再刺激那个敏感点,他好整以暇地看着江渡舟的眼睛:"江老板,接下来该做点什么我可不明白,您给点指示?"

    许是因为已经尝过了快感,江渡舟的身体在白睿霖的手指抽出去之后前所未有地空虚起来,他的穴里又黏黏腻腻地绞出一股汁,膨隆的腹部也浮上一层细汗。

    江渡舟难受地夹了夹腿,试图用摩擦给自己一点快慰,但显然无济于事。他声音沙哑:"直接进来,操坏了算我的。"

    白睿霖一笑,也不客气,真就一点不带停缓地把那尺寸惊人的阴茎径往里捅,没有半点要试探转圜的意思。即便是江渡舟也没吃过这样的大家伙,穴壁被狠狠碾过时有种要被这东西贯穿撕裂的错觉,不自觉地往后躲。

    白睿霖却不让他躲,不容置喙地一手摁在他富有弹性的大肚上,躲得越厉害摁得越狠。

    江渡舟肚子也疼下边也疼,可那粗大的肉棒严丝合缝地填满了空虚的穴肉,却极大缓解了他的痒。自打怀孕之后,无论是自个儿亵玩还是上赶着被人操,似乎还从没有人给他这样的满足感。

    白睿霖操得极狠,好像要把人捅穿才罢休,肚里已经基本成型的孩子被扰了清梦,不甘寂寞地拳打脚踢起来。

    江渡舟被内外夹击弄得辛苦不已,叫得声调都变了,射精的欲望一阵高过一阵,眼看要精关失守,却被一直观察他神情的白睿霖掐住了茎根,于是那粉嫩的阴茎只可怜兮兮地吐出了两滴透明液体便不被允许释放了。

    不让人射精也就罢了,白睿霖还没完没了地对准了敏感点操,灭顶般的快感潮水似的将江渡舟淹没,爽得他头皮发麻大脑空白,嘴里一会儿叫不行了,一会儿叫还要,一会儿只是无意义地嗯嗯啊啊。高挺的孕肚横亘在二人之间,贴着白睿霖平坦的腹部被撞得啪啪作响。

    江渡舟憋得不行了,又是扭屁股又是坐腰,"哈啊……让我射吧,让我射好不好,真不行了哼嗯嗯……"

    "不行啊,"白睿霖状似苦恼地趴在他耳边低声说,"我还没爽呢,跟我一起射不好么?"

    他把江渡舟翻过来让他撅着屁股跪趴着,这个姿势下他的大肚软绵绵的被床榻挤压变形,白睿霖搓着那早已染上情动粉色的肚皮又操了十几下,直到江渡舟脊背都开始控制不住地颤抖,呜呜咽咽泄出了哭腔之后,才把牵制着他阴茎的手放开,自己粗壮的阴茎埋在江渡舟后穴深处释放。

    江渡舟这会儿已经不甚清明,被钳制又被放任的高潮来得又急又猛,阴茎一股一股地往外射精,但他又几乎是本能地努力挺着腰将白睿霖给予的精液含得一滴不剩,温热的浓精在他体内晃荡,小腹处似乎又膨大了些许,给他一种要被灼伤的错觉。

    "玉棠!"他喊得半是痛苦半是欢愉,"要坏掉了,玉棠哥哥,不行,要坏掉了!"

    玉棠?白睿霖眉头一皱,扶着自己刚射完精重又硬挺起来的肉棒重重往里一挺。江渡舟的高潮被强制延长,过量的快感使他的身体背叛了他,在无法自抑的长时间浑身痉挛中持续射精,直到精水稀薄得不能再稀薄,淅淅沥沥泄出一股淡黄色的水来。

    滴答,滴答……

    一时间屋内只有江渡舟在高潮余韵中被压抑的喘息声和他几乎麻木的下半身传出的细细水流声。

    江渡舟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又是生气又是害臊,把身子蜷起来缩成一团,柔软而膨大的肚子被他死死抱在中央,被操得合不拢的后穴流着被内射的精,前端的马眼滴滴点点泄出尿液濡湿床被。他闭起眼一动不动,好像这样就能逃避自己被操得失禁的现实似的。

    可白睿霖操得正兴起的时候听他叫其他人的名字,简直气得要笑出声来,哪肯就这样放过他。

    "江老板多大的人了怎么还尿床呢……"白睿霖慢条斯理地抚摸他裸露的身体,"玉棠是哪一位呢,我猜便是你那可怜的丈夫,他可知道你在外面贱到看见个人便想叫他的鸡巴狠狠捅你的屁股,看见一个男人就恨不得湿到淫液顺着腿根往下流,真是个可怜人呐。"

    白睿霖装模作样一摇头,解开旗袍领口探进去揉捏他的乳肉,被躲开了也不恼。"可话又说回来了,叫你爽到尿都憋不住的明明是我白睿霖,你却一边爽一边把我的人都认错,这可太让我伤心了。"

    江渡舟睁眼盯着他,眼眶一片通红:"白老板不经过我同意便射进来未免不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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