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杖悠仁醒来的时候,感觉自己什么也看不见,睫毛好像扫过什么布料一样,眼睛上是又软又滑的料子,还挺舒服。
嘴巴里被什么塞着合不拢,应该是圆形的东西,中空的,因为虎杖悠仁试了下发现舌头可以从洞里伸出去。
手腕不太舒服,他挣了两下,感觉被粗麻绳绑着,稍微动两下就磨得慌,他就老老实实停下了动作去想这什么情况。
想着想着他就不太想的下去了,胸部有一种鼓鼓涨涨又酸又疼的感觉,他好像感觉胸前的衣服都湿了点,这下怎么想都觉得不太对了。
虎杖悠仁动了动上半身,发现自己的脖子也被绑着,他往前一昂脖差点把自己勒死,被那股子作用力弹回去瘫在椅子上往后仰着头缓解被勒的不出气的感觉。
他没忍住咳嗽了两下,稍微担心了一下会不会把绑他的人引过来,很快被咳嗽时控制不住的身体给连累的整个人都紧绷起来。
这下脖子舒服了,腰又勒得慌,他总觉得这绳子勒他腰勒的最紧,好在这会儿饿着肚子腰围也不大,不然被这么紧地勒着非得吐一身不可。
他在这折腾一会儿胸前又湿了一大片,湿漉漉的黏在身上,他感觉他好像出奶水了。
虎杖悠仁被这个荒唐的想法逗笑了,然后很快又笑不出来了,如果不是出奶了还真解释不出来胸前乳头里淌出来的是个什么东西,总不能是葡萄糖吧,那不瞎扯吗。
男人流奶就不瞎扯了吗!还真不是,科学上能解释的,什么内分泌失调什么的乱七八糟说了一大堆,虎杖悠仁一个也没记住,他就记住五条老师张张合合的嘴巴、白闪闪的牙齿和红的过分的舌头了。
哦,还有两颗尖尖的虎牙,总是让虎杖悠仁联想到吸血鬼。
五条老师是个不太靠谱的大人,虎杖悠仁看着他就觉得他不太会照顾自己,给他讲问题的时候也能东拉西扯一大堆,说上一天也活力满满的。
不好,怎么想到这去了,虎杖悠仁觉得不太对劲,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就出现在这里还被绑着,不过现在显然不是想五条老师的时候,他得想办法把身上的束缚都解开。
这太难为人了,夏天穿着短袖他袖子里什么也没藏,不跟电视剧里一样还能随身带着刀片来割绳子,他刚刚反手比划了一下绳子的粗度,他接连不断用刀片割个一天能割烂。
就是没作案工具。
这么胡思乱想了一会儿他就听见外面的脚步声了,由于视觉被剥夺他现在其他感观灵敏的很,耳朵动了动就能听到皮鞋踩在地板上的哒哒声,还有过于空旷产生的回声。
虎杖悠仁琢磨着这应该是个地下室,因为屋里还有点阴凉。
接着门“吱呀”一声打开了,那个人走到他面前来停下了,也不说话,就是有一股很熟悉很淡的奶味飘了过来。
虎杖悠仁一时想不起这在哪闻过,他对香味不太敏感,因为天天钉崎喷的香水就不少,五条老师也喜欢往身上喷两下,虎杖悠仁鼻子还能算是很灵敏的,每天被这两个人的香水味围攻不知道打了多少个喷嚏熏懵了多少次脑子。
总之他一时半会想不起来是谁身上的味道,这时候那只手伸了过来撩起了他的短袖衣摆给卡在了绑着他的绳子上。
有人温热的吐息凑了过来,柔软微凉的嘴唇碰到了他的乳头,他酸酸涨涨的乳头难受的很,这会儿有个嘴巴来吸一吸舔一舔简直爽到尾巴骨都在颤抖。
男人都是下半身生物,这话没错,反正虎杖悠仁被吸被舔被咬的爽死了,他快不能思考了,下面的小兄弟也站了起来,面前的人用额头抵着他的胸膛低低笑了起来,他伸手扒了虎杖悠仁的裤子握住了他的阴茎。
有茧子。这是第一反应,第二反应就是爽,爽的头皮发麻,虎杖悠仁迷迷糊糊地想,这种时候还能精准提炼信息,五条老师知道了肯定得好好夸他的。
不过那玩意儿被握在别人手里除了爽还有害怕,毕竟是命根子,是人都会有这种感觉嘛,有人碰到自己的命脉的时候本能的不舒服。
不过这个男人的技术非常好,虎杖悠仁觉得坏了这也太爽了,他快坚持不住了,主要是双管齐下,奶子爽下半身也爽,他被那个人尖尖的虎牙咬了下乳头,没忍住就大脑一片空白了。
虎杖悠仁不知道他现在是个什么乱七八糟的样子,五条悟倒是看的很清楚,地下室的灯开的亮堂堂的,虎杖悠仁眼睛上蒙着黑绸布,他特地选的最柔软的料子,就怕伤到他宝贝学生漂亮的眼睛。
身体就不用顾及那么多了,战场上摸爬滚打出来的,被绳子勒一勒毛毛雨的事,蜜色的皮肉上全是被麻绳勒出来的红痕,看起来漂亮极了。
纤细的腰肢配上腹肌和人鱼线,五条悟的手指摸上去的时候手下的身体还会有细微的颤抖,阴茎一看就没怎么用过,颜色也浅,少年人火气旺盛,稍微玩了两下就开始流水,流的他的手都湿漉漉黏糊糊的,色情极了。
最重要的是那对奶子,五条悟心里感叹这实在是太棒了,天底下居然还有这样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