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今往后,这个血腥的祭坛中不仅仅只有孤独痛苦的记忆。
海风温柔的拂过了茶湾行宫的庭院,魔界的魅魔王后正慵懒的卧在一张精致舒适的躺椅里,惬意的享受着新贡的红茶。
宁舟近乎沉醉的掠夺着爱人口中的津液,像一位攻城略地的王者一样有侵略性,而齐乐人在一吻完毕后气喘吁吁的软在他怀里,娇嗔道:“你今天好凶喔,我还以为要被吃掉了。是因为几天没见了吗,可是
从宁舟的角度望去,美艳绝伦的魅魔身着几乎可以说的上是非常不检点的装扮,他周身几乎只着几根纯金的细链,间或点缀着色彩纯净,价值连城的珠宝。魅魔大片细腻的肌肤映在温暖金黄的阳光下,支颐看向自己时漂亮的蝴蝶骨微微颤动,就好像真的会破茧而出一对羽翼一样,两个形状姣好的腰窝中间是一根灵活的尾巴,此时正悠闲的摇摆着,再往下…
“我等你好久了,怎么才来呀。”齐乐人轻轻放下手中的红茶,语气中是软绵绵的情意和一点故作嗔怪的撒娇。他懒洋洋地翻了个身,周身华贵的金饰宝石叮当的撞在一起,映着他瓷白如玉的肌肤和多情的双眼,不经意间迸发出无穷的媚意。
还有永远烙印在灵魂中的无上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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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一个挺拔的身影从他背后雅致奢华的寝殿内走出来,在离他一丈远的位置上站定了。
一阵白光掠过,十八岁的“宁舟”毫无阻碍的与二十五岁的宁舟合为一体,他化身成一条遮天蔽日的魔龙,幻化出一块铺满了白玫瑰花瓣的嫩绿草地,轻柔的把齐乐人放置在中心,并尾巴圈住了他脱力昏睡的爱人。魔龙湛蓝宝石一样的蓝眼珠一错不错的凝视着他的至上珍宝,心中翻涌的再也不是可怖的毁灭,而是久违的安宁与幸福。
“而王后背着陛下偷情,早就是人尽皆知的秘密了。”
齐乐人走到他面前,笑盈盈的捧起他的脸颊,欲吻不吻。而那根不老实的尾巴已经探入宁舟的衣摆,正在他结实的腹部轻轻抚动,宁舟压抑已久的欲火因为爱人的接近而熊熊燃烧了起来,他清晰的嗅到了爱人身上自然清新的气息。宁舟再也忍不住低头吻住齐乐人,唇齿相接的瞬间,二人的本源仿佛绽开了无形的波纹,毁灭的翻涌与重生的生机交融缠绕。
齐乐人伏在“宁舟”肩头破碎的呻吟着,后穴中每一次的挺动都给他带来难以忍耐的胀痛与快感,仅仅是宁舟一人抽插已经快要让他爽晕过去,他不敢想象如果是两个人一起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宁舟忽的回过神来,因为齐乐人已经按耐不住想亲吻他的冲动,赤着脚向他走来。魅魔洁白圆润的脚趾一看就是养尊处优,毁灭魔王捧在手心上的王后当然会有这么一双柔软的脚掌,让人忍不住想捧在手心细细吮过,只为听他因为痒而情动的细吟。
宁舟小心翼翼的抽了出来,却没带出意想中的精液。他恍然想起《魅魔的喂养指南》上说过,魅魔最热衷的食物来源就是精液。
“宁舟”抱着爱人滚烫的身体,身下传来的阵阵快感已经快把他逼疯,直到湿润多情的软肉已经开始颤动着吮他,他才忍不住也开始缓缓顶动。齐乐人此时已经完全被肏开了,随着二人每一次的重插颤抖着发出几近融化的呻吟。后穴中的两根巨物不再忍耐,每次进入都插得无比狠戾,齐乐人时刻都被至少一根阳茎填得满满当当。二人大开大阖,你出我进,全根抽出,复而全根没入,直至再也不能更深入哪怕一点。两幅精壮的腰身几乎挺动出残影,像是暴虐的野兽两相角力。齐乐人只觉快要被持续的快感吞噬,口中唯一能发出的只有断断续续的,难耐的呜咽。
魅魔很满意这个情人满眼满心都是自己的模样,他最喜欢的就是这种气质圣洁,寡言清心的教廷骑士。但这种类型在魔界太少见了,于是他不得不略施手段,靠着无与伦比的魅力征服了一个可心的情人,为此不惜在精神和肉体层面都下了点小功夫。
宁舟目不转睛地看着魔界的王后,腾的红了脸。他本是教廷的圣子,一个忠实的信徒,但奈何魅魔王后的手段太过…高明,他也在极致的引诱中情不自禁的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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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舟”退了出去,缠绵的吻住他的爱人,身后宁舟还在持续抽弄。不知多久之后,直到齐乐人已经承受不住的伏在了“宁舟”肩头,他终于也一挺腰身,温柔地扳过齐乐人的头与他交换一个饱含爱意的吻,并狠狠射在了最里面。被钉在肉棒上射精的感觉实在不容忽视,滚烫精液一股股强劲的打在肉壁上,直把齐乐人烫的发抖。
突然,宁舟连续发疯似的往齐乐人腺体上顶弄,连续几十下的重捣使魅魔承受不住的媚叫起来,滚烫的内壁绞紧了两根肉棒。随着“宁舟”几声控制不住的低低喘息,齐乐人到达了今晚第三次高潮,过度使用的后果是他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来了,只可怜地流出一点晶莹的清液。
齐乐人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个难堪的事实,他涨红着脸,自暴自弃似的做一只鸵鸟,安心地昏了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