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地的镜片碎渣。
裴映偏过脑袋不去看他,嘴巴偶尔漏出一两声呻吟,实在受不住了就攥紧拳头咬自己的手。
“你要是敢跑,我把你全家都弄死。”轻柔嗓音宛若恶魔低语。
贺铮敷衍地嗯嗯两声,挺跨更加用力贴近裴映臀肉,掰开他屁股用力操,恨不得把两个囊袋挤进去一起爽一爽。
“在我玩腻之前…”
半勃性器颤巍巍吐出两滴水,而后又淅淅沥沥射出更多不知道是精液还是水的东西。
裴映羞耻得整具身体都红透了,忍不住出声辩驳,“我没有!”
裴映不耐烦听陆
他举起球杆狠狠朝镜子砸过去。
裴映狠狠皱了一下眉毛。
贺铮抚摸怀中少年滑腻的肌肤,用不咸不淡的语气说出一句令裴映后背发凉的话。
“啊……”裴映尖叫一声,而后紧紧咬住嘴唇,表情惊惧,生怕被谁听见。
男生充耳不闻,只顾着把勃起阴茎狠狠捅进去。
“唔…”贺铮把裴映带到窗前,夜晚反光的玻璃窗能让裴映清晰看到他被奸淫的模样,他侧过脸,不愿意去看那个双腿大张让人操得媚肉外翻的自己。
就着这个姿势,他跟抱小孩一样直接把裴映抱在怀里。鸡巴牢牢插进屁股里面,走路时还会刻意挺腰操两下,狰狞性器不断在甬道进出,原本窄小的一根指头塞进去都费劲的穴口,现在被撑成了一个小小圆洞,阴茎每次抽插,都会带出一点穴里的软肉。
几分钟后,穿戴整齐的裴映推开房门走出来。
“不是你这…”
十六、七岁的裴映,眉目稚嫩,五官没有完全长开。
贺铮嘲笑他,“胆小鬼。”
裴映被贺铮压在玻璃窗上操。
换衣间里传来“铛——”的一声脆响,给正玩小游戏打发时间的陆青吓了一跳。他收起手机,三两步走到换衣间门前,曲指敲了敲门,关切问道,“你在里面干嘛呢?没事吧,我怎么听见有什么东西碎了?”
他才没有。
记忆回笼。
搞什么?!
大腿根瞬间红了起来,鸡巴软下去,裴映疼得脸色发白。
窗外冷风仿佛能顺着玻璃钻进裴映身体里,但身后男生肉体是如此火热,让他心肝发颤。冰火两重天的极致体验使得裴映身体不停战栗,上面满是牙印吻痕的乳肉紧贴玻片,挤压到变形,刚打了乳钉的奶尖红肿不堪,又疼又痒,裴映恨不得现在有谁能给他使劲揉两下。
裴映身体不受控制起伏,不停向前一耸一耸的,为了稳住身形他不得不死死摁住桌角,哪怕硌得手心生疼也没松开。
他看着眼前光洁镜面,仿佛从镜中看到了当年的自己。被挤压到形变的畸形肉胸,少年隔镜和他对视,眼中满是绝望,找寻不到一丝快感。
光洁镜面一点点龟出裂痕,镜中少年身影终于消失不见了。
他眼中流露出恶意,挺动腰肢重重顶弄,每一次都故意往敏感点上撞。
本应无人的空旷教室里,传来不堪入耳的暧昧声响。
“好好受着吧。”
贺铮在裴映唇上轻轻吻了一下,动作温柔,似乎两人是相恋已久的爱伴。
贺铮稳稳当当几步路走下来,裴映腿软得几乎抬不起来。
“嗯?”贺铮低头,故作亲昵地用额头蹭了蹭裴映脸颊,“什么叫放过你?我操得你不舒服吗?”裴映不搭腔,贺铮自顾自笑起来,“哈哈,我觉得我技术还蛮好的呀。”
左右环顾一圈,裴映从试衣间里找到一个趁手工具——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的高尔夫球杆。
贺铮曲指弹了一下裴映不听话的鸡巴,笑眯眯问他,“你是小狗吗,怎么到处乱撒尿?”
身材纤瘦的少年被压在讲桌上,任人掐住腰,粗长鸡巴捅进屁股里,大开大合操干着。
声音带着很深很深的倦意,他问贺铮,“你到底怎么样才能放过我?”
陆青僵硬转动脖子,扭头看了裴映一眼,满脸问号。
陆青下意识探头往里面看。
可贺铮每次都只顾自己爽,根本不会管他。
鸡巴又一次操进去,裴映发出一声短促闷哼,“唔……”他嗓音颤抖着开口,“……不行,我、我受不住了贺铮…别玩了…”
,马上要溺死在另一汪深不见底的池沼当中。
眉眼冷峻的影帝大人面无表情。
夜晚。
裴映呼出一口气,抬手,先狠狠掐了自己一下。
裴映大腿根抖个不停,濒临高潮却射不出来东西的感觉简直要把他折磨疯了,马眼时不时传来一阵刺痛,疼得裴映差点萎下去。
粉红色的肉洞肿胀不堪,穴口堆积一小圈白沫,没有干涸的体液顺着大腿根往下淌,从讲台一路浠沥沥流到了窗户边,在地面印下一条淫乱水痕。
裴映淡声解释,“不小心手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