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柱又被塞了回去,只露出底部一小截。
格兰维尔坐在奥尔德林的床上看着自己的手发呆,他随意地拨了拨自己疲软的性器,刚刚没有触碰却到达高潮的状态是从未有过的。
格兰维尔从来不知道自己还有这种功能,这难道就是魅魔的本领吗?
奥尔德林正昏迷着——他又昏过去了,是一只非常虚弱的魅魔。
门外没有了动静,那个冒冒失失的骑士应该知道了阿多恩在做什么,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到处说,但那已经不是格兰维尔的事情了,至少现在不是。
他卢修斯才不是什么好东西,绝对不会让那个年轻骑士闭上嘴的,不管用什么办法,关他什么事!奥尔德林怎么样和他有什么关系?
他扭头向奥尔德林看去,这个乱七八糟的家伙正幽幽醒来。
唤醒他的是后穴沁人心脾的姜汁,奥尔德林是被辣醒的,他的体内痒得要命,还有点痛,肠壁哪怕在昏迷中也会无规律的收缩挤压,连带着大腿、小腹和屁股的肌肉一起用力。
奥尔德林身上有些发酸,还有前两日拉伤的肌肉也有些痛,但更折磨他的还是随着后穴痉挛而不断侵入的姜柱,他扭动着腰和臀,不断地试图放松后穴,但他根本做不到。
他不想这样放纵地显露自己的淫态,魅魔是这样的,但奥尔德林阿多恩不只是魅魔。
姜汁已经被敏感脆弱的粘膜完全吸收,而且辛辣在后穴已经变成了灼热,他好想有什么东西进去帮他挠一挠,或者降降温。
穴口已经因为姜汁变成粉色,吸收不下的姜汁顺着肠肉的缝隙滴落在地面,奥尔德林的眼前一阵阵泛白,他咬住嘴唇,不肯发出声音,可眼泪却止不住地从眼角滑落。
他太痒了,又无法止痒。
奥尔德林兀自抽泣,格兰维尔挤入他的两腿之间,把玩他红肿的会阴和精囊,奥尔德林躲了一下,随后被把玩得更加用力,奥尔德林这次没有躲,只是默默流泪,流得更凶了。
两个人都不说话。
卧室内只剩下奥尔德林吸气的声音。
“刚刚有人找你。”
奥尔德林睁大了眼睛,他恐惧到立刻开始发抖,紫色的眼睛里充满了慌张和不可置信。
格兰维尔掐住他的脸颊,俯身抵住他的鼻尖,垂下眼,目光从他的眼睛开始,舔舐他的嘴唇:“他听见你的声音了。”
“不要……”
奥尔德林的眼睛里透出灰色的绝望,尾巴无精打采地垂落,这意味着他要离开教会了。
格兰维尔眯起眸子,露出满意的笑:“如果你求我……我可以让这个年轻的骑士永远闭上嘴。”
他边说边将姜柱推向深处,任由饱满圆润的臀瓣在他的掌中轻颤。
“年轻的,骑士?”
奥尔德林劫后余生般松了口气,他才想起,每个月的这段时间,西奥多都会来他这里听他讲经,或者单纯的吃饭、看书、喝下午茶。
如果是西奥多,那没什么值得隐瞒的,他非常了解这个孩子,正直、勇敢、纯洁,而且容易害羞,是个很优秀的骑士。
奥尔德林:“我不需要,西奥多是个很好的孩子,他不会说出去的,你不要伤害他。”
格兰维尔低头想要吻住他的动作凝滞了:“西奥多?你认识他?”
“嗯。”
“他健壮吗?”
奥尔德林的嘴巴里还含着领巾,他被格兰维尔摸不着头脑的问题问住了:“或许。”
“他高吗?”
奥尔德林认真地思考了一番,声音含糊:“应该。”
“他英俊吗?”
“唔。”奥尔德林的脸有些痛,格兰维尔的力道变大了,他再次认真的思考了一番,“比寻常人英俊许多。”
格兰维尔冷哼一声,自顾自地走开了。
奥尔德林急忙喊住他:“等等,放我下来。”
格兰维尔回头冷冷地睨他一眼:“现在才刚刚开始,奥尔德林。”
奥尔德林浑身的汗毛都立起来了,格兰维尔生气了,他还要独自受这生姜的折磨,不知多久。
“不,卢修斯,放开我吧,卢修斯。”奥尔德林的示好几乎到了恳求的地步,但格兰维尔依旧很生气,这种可恶的、到处勾引人而不自知的魅魔就应该被吊起来惩罚!
可怜的奥尔德林用力咬着自己的领巾,他本不想用力,但后穴的灼热和瘙痒根本无法让他放松。捆在身上的绳子哪怕隔着衣物也在身上留下了深红的勒痕。
姜汁好像顺着血液在扩散,就连会阴和精囊都在发痒,奥尔德林不得不扭动着身子,试图用衣物蹭蹭那些痒得让他发疯的地方。
他用力地绞紧那根姜柱,腰肢不断向上顶,好像有无形的空气在侵犯他。
起初,奥尔德林还能勉强忍耐住声音,可灼烧的肌肤不断扩大,奥尔德林的小腿紧绷,他断断续续地哼叫起来,发出就连他自己都陌生的呻吟。
麻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