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兰维尔坐在床上,他捧着经书,一本正经地看起来。
好像这些枯燥无聊的经文有多吸引他似的。
奥尔德林扭着头望向格兰维尔,他只能看见一团模糊的阴影,甚至不能确认那是格兰维尔。
他压抑着胸腔里的哽咽,凝望了不知道多久,可惜格兰维尔一动不动,仿佛房间里没有奥尔德林这个人。
奥尔德林最终还是不再看格兰维尔了,姜柱也不允许他再分心了。
姜柱在后穴里一动不动,摩擦带来的快感消失了,只剩下凝滞又强烈的灼热和丝丝缕缕的疼痛,这种疼痛面积极大、无孔不入。
肠壁收缩只是饮鸩止渴,红肿的穴肉挤压痉挛带来片刻的安宁,更加猛烈的情动随之而来。
奥尔德林的脊背弓起,两条腿交叠着试图挤压会阴和后穴,姜汁因为反复的挤压顺着臀缝流出一部分,滴落在地毯上。
房间里充斥着生姜的辛香,奥尔德林在绳索和衣物的包裹下瑟瑟发抖,没有人关照他的敏感点,可他却在姜柱的逼迫下到达了高潮。
奥尔德林的穴口周围都肿了,红得骇人。姜柱已经缩小了一圈,嵌在两半惨遭蹂躏的白屁股中间。
灼热已经顺着后穴蔓延到了小腹、胸口和手指,奥尔德林的意识在逐渐模糊,他掉进了一只薄薄的蛋壳,呼吸和心跳声盖过了杂音,身体也束缚得麻痹。
奥尔德林时不时地颤动一下,阴茎缓慢地勃起,在漫长的自慰中流出一点余精。
他无师自通,学会了用姜柱取悦自己,可那一动不动的东西撑开了肉壁,却又不能彻底满足腾升的性欲。
“唔……”
卧室内间或响起书页翻动的声音和奥尔德林的轻吟,奥尔德林的声音就像是伴奏,让格兰维尔手里的书变得津津有味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奥尔德林的声音逐渐减弱,直到消失,格兰维尔才放下手中翻了半天只是反复翻那一页的书。
他步伐轻快地走过去,将奥尔德林解开放在了床上,奥尔德林的身体缓缓舒张,在无知无觉中放松下来。
他的手腕、肩膀、大腿根布满了轻重不一的勒痕,身上的礼服早就破烂得不成样子,没办法再穿了,精液、汗液、唾液弄得到处都是,脸颊上也布满了泪痕。
爱干净的神父恐怕没有想到自己会有如此狼狈的一天吧。
格兰维尔欣赏着自己的杰作,满意得不得了。
他把姜柱取出,奥尔德林的身体跟着抽搐了一下,嫣红的穴口已经无法闭合,在姜柱抽出时溅出了无法吸收的姜汁和体液,奥尔德林忽然蜷缩起来,手腕在礼服上擦出一道淡淡的血迹。
他急促地喘息,终于在仿佛梦魇中的昏迷中醒来,视野中先是他在这短短半天里就眼熟得不能再眼熟的天花板,其次就是格兰维尔的脸。
他看到格兰维尔时表情凝固一瞬,很快又垂下眼,错开了视线。奥尔德林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被放下来了,用脸颊贴了贴自己僵硬的手腕。
格兰维尔掐着他的下巴将他的视线转回来:“西奥多是你的什么人?”
奥尔德林累极了,声音疲惫:“是我的朋友。”
格兰维尔咬牙追问:“我和他,哪个更好?”
奥尔德林疑惑甚至震惊地看着他,眼神里透露出真情实感的反问:你怎么敢和西奥多比?
至少西奥多不会莫名其妙闯入教堂和他的住处,三番五次地猥亵他甚至强奸他。
捉弄别人一番还要别人喜欢,这是什么小孩子逻辑?那些修道院的学生们都不会这么想。
格兰维尔读懂了他的意思,气得冒烟又不能拿奥尔德林怎么办,他的确是个混蛋,而且他混得自己心知肚明。
但西奥多肯定没有奥尔德林以为的那么好,只要是人就一定会有缺点。说不定他小心翼翼地藏着不敢让神父大人知道,只要奥尔德林知道了,那他就不会再觉得西奥多是个好孩子了。
奥尔德林眨了眨干涩的眼睛,格兰维尔表情冷峻,自顾自地咬牙切齿了片刻,又忽然笑了。
格兰维尔不仅是个混蛋,还是个阴晴不定的混蛋,他在奥尔德林的尾巴上留下一个牙印,冷哼一声走了。
奥尔德林没想到他离开得这么快,躺在床上愣了半晌,先是开始整理自己的衣服,看看它们还有没有可以修复的可能性。
衣服早已经皱成一团,说不清是什么的液体沾在上面,看得奥尔德林一阵阵地头晕。
这些衣服要怎么洗净弄平?要拜托别人吗?
可……这种事情弄脏的衣服,怎么好拜托别人?
要扔掉吗?可这件衣服并没有穿多久,也没有被损坏,只是弄脏了……
奥尔德林纠结得面红耳赤,还是决定自己挑一个夜深人静的时间去洗衣服,洗完再收进衣柜深处放好。
奥尔德林无法忍受自己身上乱七八糟的液体,准备起身去洗漱,刚一站起来,后穴里好像就有什么东西向外流,一不留神就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