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咬着牙,一点一点将绳结塞到花穴内,绳结在甬道互相挤压着,偶尔会划过体内浅浅的敏感处,塞的越多,小腹慢慢凸起来,欢愉却不曾增加半分,太后难耐的扭动腰肢,穴口开合间却滑落出一二,只得重新塞回去,可那绳结吸饱了太后的淫汁,滑腻得很,好不容易塞进去,却是几次三番滑了出来,一来二去,太后浑身脱力,没了法子,自个儿生起了闷气,瞧着好不可怜。
“皇儿,皇儿给母后塞进去,母后没力气了呜呜,好皇儿母后难受,帮帮母后。”
皇帝驻在原地好半晌,直到太后的穴口又开始吞吐,内里的结探了个头,才出手将其按回去。
“啊,哦,皇儿······”
太后瞧着皇帝走进,泪眼婆娑,伸出手,探着舌尖,就要去索吻。
皇帝一边吃太后舌头,一边将绳结尽数推入太后花穴内,将太后颤抖的淫叫卷走,咽入腹中。待到太后止不住抖起来,皇帝这才直起身子,掰着太后膝盖不让并拢,凑到太后耳垂处细细研磨了一番才说道:“都塞进去了,外头便是一个绳结也没有了,母后要生给我看才行。”
太后娇嗔地瞪着他,此时说不了什么话,点点头,皇帝满意了,松开手,抱起太后坐到椅子上,用给小孩儿把尿的姿势,嘴里还吹两声口哨,臊得太后耳后通红,手不闲着,按压太后的鼓胀的小腹,轻轻往外推。
太后略略往下滑去,费心去想数十年前生下皇帝时,姿势是如何,可不论太后如何回忆,那段记忆早已模糊不清,只好歇了心思,顺从本能放松下体,将腿张得更开些,皇帝便看见漏在外那那一节红绳尾部不断被吞吐摇晃,好不快活。
“呃啊,皇儿······皇儿······”
太后尖叫着,那绳结最粗的一圈卡在花穴口不肯离去,它不过刚进去,还没来得及同太后亲近,又被太后生出来,未曾吮吸几滴淫水,便是粗糙不堪,将太后的穴口磨得红肿,迟迟不肯离去。太后哪里受过这等苦事?便是从前也是肉柱玉势轮番伺候着的,再不济便是先帝那混不吝的,要她用花穴吞咽些葡萄、荔枝、龙眼,最下等,也是润湿的绳结,此等粗糙物什倒是头一番。
太后好似回忆起生子之痛,声音小了下去,咬紧了牙关,生怕泄了气力,她的孩子便要闷死在羊水里。
好在先前的绳结再如何也是吸了些汁水,也算是顺利生下来,可唯独最后一节,太后已是手脚脱离,只能靠着皇帝,被外力掰开腿,脑袋昏昏沉沉,就要睡过去,可地上的绳子不依,坠着那个结,就这么卡在穴口,太后便是睡不下了,却也无计可施。
说起来也得怪太后自己,第一个结便是故意编的粗了些,足有拳头大,想要走绳的时候舒舒服服的,此时却是害惨了自己,皇帝瞧着太后脱力,大汗淋漓,精神头也不佳,便直接扯出那结,同绳结一道落下的还有太后吹出的水液,痛痛快快淋了皇帝一手,乳汁一齐喷出,一齐庆祝太后终于得了解脱。
“嗯,皇儿,哀家没吃着,你得喂给哀家。”
许是潮吹叫醒了太后几分神智,她内里的肉壶饿了许久了,绳结只是将他的甬道填满,别说更深处的内里,就是先前的敏感点也未曾弄到,竟是不顾此时她花穴红肿,还在潮吹后的余韵里,便要掌住扶手,便是翻身,要去吃皇帝身下的硕大。
“母后,你别总是吸它,你舔舔别处。”
皇帝嘴里低喘,一手撑住太后,以免她吸得专注落下去,一手往太后穴里去,一下便进了三根手指,弄得太后夹紧了皇帝的手掌磨蹭,整个人反弓,已是要吹水的前潮。
皇帝念着太后先前被作弄太过,便专程按着太后敏感处,叫太后又去了一次,两次潮吹时间太短,她受不住,可皇帝坏心眼挺了身子,肉柱噎的她干呕,却是涕泗横流,好不凄惨。
皇帝此时凌虐的欲望上来,就着淫水,草草往后庭摸了两把,抱着太后就往下坐。
“出来!吃不下的!”
太后叫的尤为凄惨,那处没什么汁水,进的犹为艰难,红的血珠往下落,前面那张小嘴一开一合却是什么都没吃到,空落落的。皇帝也不好受,后庭可没有花穴贴心,不会吹水,只有血珠来辅助,太后痛极,绷得死死的,卡在一半便不叫他再往里进一寸,纵使他说尽了软话也不见得太后放松,皇帝只好一手揉捏太后浪乳,一手揉捏太后的骚蒂子,舔咬太后的耳廓,好一会儿才让太后软了身子,适应了后庭的物什,流出些许肠液用以润滑慢慢磨着进去。
“母后松松,就快吃到底了。”
磨了小半个时辰,太后才将龙根吞尽,更多的却是不能了,只能软趴趴地趴在皇帝身上,哼哼唧唧的表达自己的不满。皇帝对她又亲又舔,才终于获得太后懿旨,抱着太后慢慢动起来,唯恐伤了她。
起初太后还分外难耐,几个回合后,也觉出此处的妙处,尤嫌皇帝太慢,不满的扭动腰肢,皇帝自然发觉母亲的不满,一把扯走缅铃,将肉粒拉的长长的,挤出好些之水来。
“皇儿!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