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睡下了?”
“欸,太后娘娘,您看要不您先回宫?”
太后瞟了眼小太监“下去吧。”
“是。”
太后进了内室,皇帝睡得正熟,日头毒辣,不远处的冰桶尽职尽责给室内降温。
但她可不是来看皇帝睡觉的。
距离上次欢好已是过了数日,此后她便不再打开宫门,那天的情形时时出现在太后梦中,每每被cao得称心如意时却又醒了,只能夹紧了腿,自己一边吸奶子一边抚慰阴蒂,再找出先帝留下的玉势,束上缅铃,含在穴里,要吞吐上好一会儿,最后叫那缅铃嵌在肉环里,才肯满意睡去。
如此反复几日后,太后似是媚药入骨,本就不爱穿小衣亵裤,如今是碰一下就堂而皇之开始发情,乳珠还好,缩在肉缝里一般不露面,便是情欲上来,那点子乳水也叫衣服饮下了,骚蒂子却是落下来便不肯回去,一动就开始流水,一阵阵的潮水落在地上,像是失禁一般,叫太后红了脸,不得已,只好随时含着玉势来堵水,可玉势只能救救火,肉壶深处的瘙痒却是无可奈何,反而肉环被缅铃撞得嘟嘴,生生被叩开条口子,更给情欲添上一把火,叫她越发想念起皇帝的胯下物什来。
可惜眼下皇帝无知无觉,并知道太后的燃眉之急。
太后褪了衣物,淫汁顺着玉势流向大腿,偶有几个不听话的,坠入衣服里,染得一片暗色。太后美目流转,瞧着冒着寒气的冰桶,走过去,捻起几粒碎冰吃下,一边嚼冰,一边爬上龙床,手指一勾,便瞧见了皇帝睡着的龙根,就算是无人摆弄他,便也是小儿手臂的粗度,足足又十寸,更莫说其上青筋盘桓与那鸡蛋大小的冠头,瞧得太后春心大动,仅仅是念着要吃那肉棍,就让太后小腹酸软,淫液越加欢快,这淫妇便是如此饥渴,无时无刻不想着男人,却又娇妻,吃饱了便不让人近身亲热,要等她发情了才肯掰开穴,吐着舌头吃吃叫起来。
“母后······让朕好好caocao你······”
皇帝梦语呢喃间,龙根便留着清液在太后眼皮子底下站起来。
太后这下哪里不知道这混不吝的做什么淫梦?便用舌尖在自己嘴里搅了搅,确定了嘴里的冰粒子都化了棱角,吐出两粒合在手里,待冰粒子化了,便撩开头发,张口含住皇帝的肉柱,那物什被冻得一激灵,越发胀大了几分,可怜了太后一张樱桃小口,勉力张开嘴去取悦皇帝,也只能进一个冠头,被冰水走过的双手去好好安抚狰狞的柱身,时不时去逗弄卵袋,嘴里一门心思去吞吐,舌头细细一条,要钻到马眼里去,要将皇帝这几日来的一举榨出来,咽入胃里去。
皇帝不甚清醒,自然也守不住精关,太后吃龙根吃的身下犯了洪灾,脑袋迷蒙,一时不查,叫皇帝射的精液呛了口,好容易吐出来又被这浓精射得满头都是,太后伸手一模,这才想起珠钗未卸下,如今沾了龙精,便是不能用了。
太后摘了珠钗,随意丢在床下,捧着一对奶子,往皇帝身上蹭,乳晕不过被蹭了十几个来回,乳珠便耐不住寂寞,自顾自钻了出来,滴着水悄悄磨蹭皇帝,以求更多的爱抚。
太后抽出玉势,丢到一旁的锦被上,将皇帝的龙根夹在腿间含着去磨骚蒂子,牵着皇帝的手往奶上走。温热的,带有指茧的大掌一碰到乳珠,便喷出水来,给手掌淋了个透彻,可皇帝睡着,这等安抚不过是火上浇油,太后只好起身,将乳珠含在嘴里,一边上下起伏身子,一边吮吸乳珠。
龙根将太后腿间磨蹭的通红,硕大的冠头蹭过乳珠又蹭过穴口,叫花穴激动地直吐水,却未曾入里,于是肉壶越发瘙痒,正当太后盘算着直接吃肉棍,却被皇帝的声音下的一激灵。
“母后?”
“哈啊,哦·······皇儿······哈·······”
像是失禁一样,淫液甚至喷到皇帝小腹,太后再也没了气力,软软趴在皇帝身上喘息。
皇帝一打眼就知道如今是什么状况,眼前的太后便是同他的淫梦相较,也有过而无之不及,被精液淋了满头,舌尖吐出来,奶尖红肿,吐着乳汁,一副舒服极了的淫态。趁着太后还在懒懒喘息,皇帝伸手揽住太后的腰肢一转,还在滴水的花穴便送到了自己嘴边。
“朕来好好caocao母后。”
说罢,皇帝一张口,将阴阜整个包住,舌尖蹭过骚蒂子,直往穴肉里面钻。方才喷过水的肉穴哪里受的住这等刺激,太后小猫似的叫起来,小腹传来的酸软叫她蜷起身子,鼻尖恰巧碰着皇帝的卵蛋,皇帝的气味融化了她的脑袋,迷迷糊糊地撑起身子,要去舔硕大的冠头,但是刚含上,太后就脱了力,肉棍长驱直入,将太后漂亮的颈部cao出一个突起。
现在太后的小半张脸完全埋入了皇帝的阴毛间,雄厚的男性气息让她瞳孔上翻,已经是完完全全臣服于淫欲。
皇帝此时不好受,太后小口却是不逊于身下那销魂处,紧致热切,定是要榨出些什么才做好,只能拼命锁住精关,抽出舌头,挑衅一般,用牙研磨起骚蒂子来。太后含着肉棍,舌头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