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能如愿。
“!”左臀倏忽痛麻难忍,热辣疼痒,玲王一时间茫然,接着破风声响起,右臀跟着肿起一道血印。
随后“啪!啪!”两臀瓣一起刺痛惊颤,“呃啊!痛!”足足挨了三四下,玲王才明白自己被怪物触手鞭笞了屁股。
大少爷接人待物宽和包容不设防,对恶意与黑暗缺乏想象,纯挚热烈到天真轻信,受伤自救迟钝不已,软肋藏不住一捏就慌,轻率
到为亡者贱卖自己,不计后果的奉献让祂后怕万分,恐惧玲王的毁灭。
如果玲王不幸落在别人手里,一定会被生吞活剥吧,祂无法想象,不能就这样揭过去,“玲王要记得疼哦。”被骗吃了苦头玲王就能长点戒心吧,祂不会留力的。
凶悍的鞭势打得挺翘肉浪滚动翻涌,触手落点不定、力道不定,玲王仓皇左右闪躲,不肯离开太远,反而被连带着重重扇了柔嫩的腿缝和细窄的腰胯。
“呃!不要打……别打……唔!”
好痛,但又不止是痛,触手又韧又弹,激辣落鞭后立刻化为淫火流窜在皮肤,瘙痒在鞭痕处一圈圈蔓延荡开,很快就酥麻了整瓣臀丘,只有挨了鞭的地方还敏感炙痒。
“啊!唔……呃!呀!不要……呜……”
交织的清脆鞭声中玲王连连败退,止不住地在尸体上痉挛抽动,踉踉跄跄无处可躲,他绞起大腿抵御,被两边触手捆住分开蹂躏。
”记住了吗,不可以出卖自己,玲王要更爱惜自我才行。”祂一遍遍重复。
腰肢塌伏、臀丘鼓起,驯诫落下,层叠交错的淤伤笞痕让玲王丰腴的臀肉整个肿了一圈,痛到舌尖都缩不回,穴眼嘟着淌泪,秾妍糜丽的艳情几乎破皮而溢。
“哈!呜……”明明是如祂愿踩进了怪物的圈套……为什么……在挨打呀,扮演凪的怪物总是做出额外的任性举动,让玲王无法自持、幻觉频生,甚至这个手法……
就像凪在床上一样,给玲王耻与痛……
太过糟糕,他勃起了,在爱人尸体上,在怪物的恐吓下,不合时宜的欲望让玲王难堪,夹腿竭力遮掩,好卑劣、好淫贱,不能在这发骚……
“啊啊啊!”臀肉弹动,下一鞭无误落在了翘起的淡红阴茎上,从茎身掠至系带,把肉棒打得东倒西歪滑液四溅,祂明显调整了力道,带了十足的挑逗与戏谑。
“咿呀!”玲王惊喘,触手钻进铃口抠挖,卷在柱身撸动,抚慰阴囊,粘腻前液溅在鞭上,脸颊洇出湿红,鼻尖挂了水珠。
“玲王怎么很享受的样子。”祂在玲王高潮前撤离,咄咄逼人扩大阵地,鞭子不再局限于臀肉,而是扫过翕合的后穴,一下下笞在饱满的龟头,带来惊雷轰炸般致命的快感。
咿呀呀!玲王唇角漫出唾液,鼻翼急促吸张,他咬上凪的颈侧拼命忍耐,要喷了!停下停下!不要……他不想就这样去了……
凪还在这里看着,只是鞭笞而已,只是怪物而已,他不能背叛凪,他不能背叛凪!
“啊啊啊!!”一直藏在阴唇的圆幼蒂尖重重挨了一鞭,身体倏忽坏掉了,过电的感觉直连子宫,比任何一下都刺激。
玲王大脑烟花蹿烈完全失控,从未用过的花穴骤缩滋射淫水,铃口精关大开,他眼白上翻,敞着下体,小腹抽搐,一股一股喷个不停。
雌巢腥甜的气味氤氲开,玲王痴了几十秒都回不过神,半透明白浊与巴氏腺液直接喷上凪的腿根、胯部与小腹,有几滴甚至溅到了两人贴合的胸膛和下巴。
等他意识到凪身上乱七八糟的液体来自淫乱的自己,简直无地自容,不……不……他想去擦,却没有手,便用舌舔着凪苍白的皮肤清理狼藉,蹙着点眉匆匆吃下自己的精絮与腺液。
“对不起……呜……”他把凪弄脏了,他亵渎了凪的遗体,怎么会这样,太无耻了,明明只是想守着凪而已……
可谁是凪呢?看不见的怪物,还是身下的尸体?
现在的你真的能分清吗?他们都是,都不是,都不全是?
你真的在做判断吗,或者已经沦为了趋利避害、放任自流、甘于堕落、追逐快感的野兽?
你果然在试探祂吧?明明是个人棍却这么猖狂,你很喜欢祂重视你的作态吧,你什么都想要呢,贪心是你的一贯毛病。
你想把自己交给祂吧?因为太累了呀,比起怀疑还是愚信更轻松?比起挣扎还是顺从更简单?比起爱还是被爱更重要?
你是在找凪,还是在找自己的救命蛛丝?
无果的拷问被怪物打断:“玲王,回神哦,我要开始播种了。”祂吻了吻爱人的唇角,触肢拥着爱人背脊换成仰面的姿势,这样就看不见那具渗人的尸体了。
“别忘了是你邀请我的。”作为交换,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尊重你的决定,满足你的愿望,完成你的梦想。
下体的触手如食人花张开口器,逼近剥皮荔枝般柔净的雌穴,往玲王薄软的屄浇上一层水光情液,随后将盈盈鲍鱼整个裹住吮吸,抽动着来回摩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