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点眉轻跃,笑道,“你个色鬼。”
玲王的乳晕是淡粉色,因为雨泛着靡靡水光,两枚乳尖完全内陷在羔脂乳肉中,如一张羞涩鼓抿的小嘴,与玲王张扬的外观一点都不搭。
凪被蛊惑,蠢蠢欲动的手指抵上,剐蹭着玲王的乳晕打圈,低头用唇舌骚扰羞怯的乳粒,一点点剥出殷红,一直舔得如熟果坠枝头般晶莹挺立。
“唔……我想摸摸宝物,”玲王大方挺着胸,突然开口,“让我摸摸凪吧。”
“没问题,玲王想摸哪里。”凪立刻配合,玲王捧着他的头,抚摸凪雪白的绒发、清俊的眉眼、英挺的鼻梁和刚刚吻过的唇舌。
接着在凪柔软又专注的注视中,他摸了凪的颈动脉与心跳,生命的搏动是那么真实温暖,如半月斗鱼腾跃击水,以至于透明的忧伤溅落下来。
凪薄荷灰色眼瞳有些茫然,他接住那点湿:“玲王,怎么了?”
“我太高兴了,”玲王只能这么回答,麻吕眉低垂,“谢谢你、谢谢你。”
凪好担心,玲王用勒着凪的力度死死抱住他,故作无事:“快点继续吧。”
他们搂搂抱抱路过浴室倒在床上,玲王要求略过沐浴直奔正题,凪一手搂着他,一手在床头柜翻藏了很久的润滑和套子。
玲王反复摩挲凪垒块的腹肌与遒劲的背肌,又焦渴地吮吸他发达的胸脯,在凪瓷白皮肤上留下咬痕和掐印。
毕竟是第一次,之前的步骤十足煽情,尽管看过再多彼此的裸体,真枪实弹时凪反而流露几分笨拙慌乱。
凪分开玲王结实修长的腿,倒出润滑,怕凉捂了一会,手指拨开圆翘臀丘,按上青涩粉糯的穴口,太紧根本导不进,滑液溜过指缝全洒在床单上,如初潮经血积了一洼。
凪便要为玲王舔开,玲王坚决不肯:“你把润滑倒进来啊。”
“这个石榴色,我怕弄伤了玲王还不知道。”
所以前戏才那么久,玲王叹气:“我都快萎了,真是笨蛋。”
那次凪握着玲王流丽纤长、骨节均亭的脚踝,赌咒发誓,虽然他的肉棒比玲王还大,但一定会安安稳稳放进去让他舒服。
玲王就这样信了名为凪诚士郎的处男。
“呀……呃……啊!”三指齐根没入窄小初绽的后庭,白沫捣得四溅,却总在玲王敏感点浅浅蹭过,反而是疏于打理的指甲,把娇嫩羸软的肠壁折磨得够呛。
“对不起,我是不是把你弄疼了?”凪紧张得鼻尖冒汗。
“……凪是制造疼痛的天才。”玲王无奈喃喃,凪总有特权,爱是烧不完的蜡,疼痛也是回甘的。
正因为抱着与凪相会的希冀,他才总认为多么崎岖的小径也是正道。
凪歉意地吻着玲王,呼吸已经粗得不像话,“好啦,快进来吧。”玲王捏了捏他的脸颊肉,轻喘着催促。
玲王的长腿环住凪结实的腰,凪握住玲王大腿根,一寸寸挺腰送入,然后突然狠狠一撞。
粗硕粉白的肉杵生得太凶悍,不太合尺寸套子因为激烈的动作破裂,龟头直接碾上了玲王的前列腺,残忍莽撞致命。
“吚啊啊啊!!”玲王像触电一样战栗,紫发炸开,腿根痉挛,腰肢弓起,一道白浊呲出,穴肉紧紧箍住凪,他在凪背上留下狂乱抓痕,只是插入玲王就被凪肏射了。
“呜……等一下……呃!呀!凪……”湿腴内壁热情裹咬得太舒服,凪几乎是拎着玲王劲瘦的腰肢捣凿,肉杵“咕啾咕啾”捅开软糯内里,红色润滑被挤出穴口似破处淌血,睾丸在臀丘拍出淫靡水声。
“舒服吗……哈……玲王舒服吗?”清朗的嗓音变得低哑粗粝,阴茎狰狞的形状在玲王小腹肆虐鼓起,凪轻而易举戳到前列腺又捅上结肠口,大力顶撞,激猛的动作不给玲王喘息的余地。
“唔呃!吚!嗬……呀啊啊!!”雷霆击穿脊柱烟花轰然爆开,玲王启着唇涎液眼泪直流,和凪的性爱太过美妙,他晃着丰臀迎合讨好,麻吕眉痴愚糊涂,自愿像鸡巴套子一样无所他用。
当然是舒服的,床晃得吱嘎将塌,被单全部被喷湿,爽得玲王全身都在抖,瘫软在凪的支配中,甘心于甜美的幻境泥潭越陷越深。
在玲王高潮绝顶时,现实中的怪物痴迷地与他交换着深吻,给出承诺:“请安心享受吧,永远不会让玲王疼了。”
玲王厌弃现实,祂便为玲王奉上无需痛苦的美梦,祂可以做人类凪的替身,现实中的一切触觉都会被认知为凪的触碰。
触手突破软化的宫颈捅入子宫,膨大鼓胀哗哗播种,同时阴茎状粗硕生殖触顶入结肠口,肏喷玲王又射精,灌满他的前后腔室,将玲王的肚子撑得隆起。
蹿射的精种活力充沛齐齐涌向输卵管,玲王白净柔滑的阴唇浮现出一粒红痣,这就是雌巢成功受孕的标志了。
在这片幸福的美梦中,玲王不愿醒来,祂却有些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