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控,从未用过的花穴骤缩滋射淫水,铃口精关大开,他眼白上翻,敞着下体,小腹抽搐,一股一股喷个不停。
雌巢腥甜的气味氤氲开,玲王痴了几十秒都回不过神,半透明白浊与巴氏腺液直接喷上凪的腿根、胯部与小腹,有几滴甚至溅到了两人贴合的胸膛和下巴。
等他意识到凪身上乱七八糟的液体来自淫乱的自己,简直无地自容,不……不……他想去擦,却没有手,便用舌舔着凪苍白的皮肤清理狼藉,蹙着点眉匆匆吃下自己的精絮与腺液。
“对不起……呜……”他把凪弄脏了,他亵渎了凪的遗体,怎么会这样,太无耻了,明明只是想守着凪而已……
可谁是凪呢?看不见的怪物,还是身下的尸体?
现在的你真的能分清吗?他们都是,都不是,都不全是?
你真的在做判断吗,或者已经沦为了趋利避害、放任自流、甘于堕落、追逐快感的野兽?
你果然在试探祂吧?明明是个人棍却这么猖狂,你很喜欢祂重视你的作态吧,你什么都想要呢,贪心是你的一贯毛病。
你想把自己交给祂吧?因为太累了呀,比起怀疑还是愚信更轻松?比起挣扎还是顺从更简单?比起爱还是被爱更重要?
你是在找凪,还是在找自己的救命蛛丝?
无果的拷问被怪物打断:“玲王,回神哦,我要开始播种了。”祂吻了吻爱人的唇角,触肢拥着爱人背脊换成仰面的姿势,这样就看不见那具渗人的尸体了。
“别忘了是你邀请我的。”作为交换,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尊重你的决定,满足你的愿望,完成你的梦想。
下体的触手如食人花张开口器,逼近剥皮荔枝般柔净的雌穴,往玲王薄软的屄浇上一层水光情液,随后将盈盈鲍鱼整个裹住吮吸,抽动着来回摩挲擦弄起来。
“什么东西……呃!”疣粒和突刺挤压按摩着阴唇,款款剥开玲王唇肉的细褶,花蒂如蚌中珍珠暴露人前,吸盘喷吐的热气不怀好意打在上面。
玲王连碰一下都做不到,连收拢腿都做不到,只能茫然无措看着,恐惧动荡,这个部位完全出卖给了怪物,身体的一部分被牢牢支配享用。
腰肢如弦绷紧,他看着无形之物将自己的逼玩得豁开,梨花淋了暴雨,细窍咧成涧谷,玲王紧仄的内里被什么撬开,小阴唇弹动瑟缩,肿翘的阴蒂处传来被舌头舔舐的湿热触感。
吸盘扯着阴蒂玩弄,密布神经末梢的地方经不起凌虐,玲王腰身弹起,“吚……唔唔!啊!”喉结滚动哭喘呻吟,为了减轻刺激,他摆着肿臀迎合挺送,下体被拖着跑,鸡巴放荡一甩一甩。
接着眼前骤然白光乱闪,明明什么都看不见、明明什么都不知道,玲王就痉挛着高潮了,马眼后孔都吹出淫液,花穴汁水被吸个干净。
是祂狠狠咬了一口花蒂。
恐怖的快感震晕脑壳,玲王点眉迷蒙,秾丽舌尖还掉在唇外,祂已经迫不及待了:“玲王,进来喽。”
像蛇一样黏腻的东西,把孔窍扯成菱形,撑开水润嫩红的内壁游走,一寸寸开拓着新生的阴道,从瓣膜中间的空隙穿过。
触手遇到干涩就分泌润滑,抻平揉开折叠的襞皱,在玲王小腹塑出形状,不断深入、深入,永无止境。
“哈……呃……不……别再深了……呜……”水珠打湿睫毛,紫发黏在额角,玲王感觉自己出了一身淋漓冷汗。
怪物刺进体内的东西并不粗,也没有狰狞折磨的锐突,但长的没有尽头,他害怕像贯透后穴一般被利矛捅穿身体。
“快到了……玲王的子宫。”体外的触手摸了一摸玲王肚脐下面一些的位置,祂低声安抚,坚决地继续推进,一点点抵向未知的秘腔。
穿过逼仄的阴道来到玲王顶端粉白的穹隆,祂触肢上眼睛看见,玲王宫颈外口圆嘟嘟地攥着,等待祂的降临。
经产孕妇外口往往呈开放状态,但别说经产,玲王连初产都不是,宫颈外口像发丝一样细。
花穴不同于熟透的后孔,是祂专属的乐园,只有祂能独享侵占、捣入产卵。
玲王初生的小屄太娇嫩,纯稚处子如洁白的羊羔,承受不住撞击捣凿,祂连瓣膜都没舍得戳破,怕粗暴的动作毁了和玲王的初夜,只想先钻入子宫,给玲王受精完成同化。
所以现在,玲王要以处子的身份受孕,为怪物大肚孵卵了。
破败残躯先怀孕再开苞,就在爱人尸体上反复受辱,被怪物里里外外催熟肏透,玲王要是预知了命运,一定会彻底崩溃吧。
预警:
幻境迷奸,内陷乳玩奶,肏前列腺,捅结肠口,子宫内射,受孕
正文:
剥离了爱的金色糖纸,生殖导向的性是一滩浑浊畸变的齁甜黏浆,污秽、赤裸又恶心,被未知的怪物探到稚嫩陌生的宫颈,玲王嗓子里溢出铁锈味,既无力拒绝又难以承受。
“呼……呜……停下……”肉体肤浅的快乐消匿,异样感不断扩大,玲王心理到极限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