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离的清脆声。
啵。
楼道静谧无声。
文钊用磁卡把门打开,分秒必争褪她身上的衣物,走到卧室时已是坦诚相见。黑暗中两人被不明物绊倒,小贺倒在柔软的大床上,身上是热气扑鼻的文钊。
两人如生灵般互相渴求,文钊的眼底就差迸溅红光。
她解除小贺前胸的防护,舌尖品尝娇嫩欲滴的花蕊,手指灵活地下探,到了伊甸园。小贺的唇缝被游弋的手指来回撩拨,渐渐泌出清透的液体,不自觉地迎合下身的律动。
“啊……啊……”
文钊叼着她的耳垂:“叫出来,别憋着。”
受她鼓舞,从来在性事上沉默的小贺松开牙关,被炽烈的感情趋动发出愉悦的低鸣,文钊已不满足单纯的摩擦,戴上指套,上面还有波点状的颗粒。
探入的瞬间,小贺情难自禁,宛如天籁。
北国的冬季降下年初的第一次大雪,窗内两人如爱侣缠绵。?
☆、告白
? 日上三竿,贺远征却被冷醒。她翻了个身,被子滑到床下。
温和的旭日将床上的另一个人照得白皙泛光,柔顺的黑发垂落在前额,文钊的鼻骨很高,长得像油画中那么立体。贺远征随她父亲也是高鼻梁,然而鼻头尖尖的一点气势都没有。
她竟然这么好看,贺远征轻叹一声,她对文钊的印象都停留在她爱捉弄自己的层面上,完全掩盖了她有一副好皮相的事实。伸手去刮了一下鼻尖,文钊皱眉。
贺远征起初醉得厉害,但不是空腹喝酒所以还能承受,被冰水冻了几下才清醒大半。若不是文钊挑火她还能追上昨晚首播的电视剧,贺远征扼腕,真是饱暖思淫/欲啊!
本来想一走了之,刚到门口肚子就发出咕咕的声音,旁边刚好是厨房。干脆就做个早餐罢,就俩煎鸡蛋。
文钊朦胧中闻到香味,听到厨房传来响动立马惊醒。独居多年被家里的异动吵醒,能不吓人吗。
小贺学着她老爹隔空翻蛋的本领,文钊说:“昨晚体力消耗大?吃得那么积极。”
小贺手一哆嗦,蛋摔在地上。
贺远征说:“都怪你!冰箱里就俩蛋呢!”
文钊:“怪我怪我。”边说边拿纸巾打扫。
“你看看冰箱里还有什么可以吃的,我记得还有火腿之类的。”
“你从来不开火的?”贺远征纳闷儿。
“忙啊,一般都在外面吃。自己吃还得洗碗,多麻烦。”
贺远征翻出冷冻的培根,还有些生肉,上面的日期还挺新鲜的。房子里只有文钊一个人的生活气息,她又不做饭,哪儿来的这么多新鲜食材?
“刚好,可以煮一锅鲜肉粥。”
文钊说:“怎么煮粥,你出门还随身带米?”
贺远征抓狂:“你家连米都没有!”
文钊改口:“有有有……我小阿姨最近应该来过。”
小阿姨?怎么一股子民国姨太的味道。
“不会是你奶妈吧,现在哪儿还有这种称呼。”
“我后妈,年纪比我没大多少,难道应该叫小妈?”
贺远征语塞,现在还有人实行一夫多妻制实属少见,令尊还是美院的教授,有门面地位的人物,骨子里竟那么封建。
文钊笑着说:“别多心,我父母现在各过各的,生活滋润的很,没对外宣称罢了。”
段位真高!贺远征说:“你怎么什么事情都跟外人抖搂,容易吃亏知道吗,特别是现在媒体那么发达。”
“我又不是公众人物,一个开火锅店的,再说了你又不是外人。”
贺远征脸一红,“我怎么就不是外人了,我俩又没血缘关系。”
“难说,老一辈的风流更甚今人。”
文钊找到小阿姨给她带的米,还有零零碎碎一堆零食。两人合力把米装桶里,把吃的归位,最后还在冰箱里翻出一袋红油猪耳,日期是昨天。
贺远征举一己之力做出一顿较丰盛的早餐,文钊帮她把煮粥的砂锅端出来,小贺找半天没找到隔热垫子,文钊说:“先随便抽本杂志垫着,快烫死我了。”
一本品牌杂志被丢到桌上,封面是沈可。
她对二人都是熟面孔。
一道闪雷在贺远征脑海划过,“天啊我睡了一个有夫之妇!”
“你睡了沈可?!”
“你啊!我睡了你啊!”
文钊无言以对。
“我跟沈可从来没好过。”
贺远征边捯粥边说:“不可能,之前还在酒吧里看你亲过她。”
“她下一部主题是同性之爱,找我体验,”文钊耸耸肩,“作家,脑回路都比较奇怪。”
贺远征呆若木鸡,“在她还有男朋友的情况下?找你体验恋爱?”
“你说那个地产商?”文钊笑着说,“哪里称得上是男朋友。”
她知道演艺圈里有明码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