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一起, 他本就聪慧,稍稍作想就能猜的到江止淮和表妹口中的“祈光”是同一个人,当即面色就不好看了,咬牙,“茶茶, 你这就不厚道了,好不容易把你盼回来,可你成天就知道想那个野男人!”
这不,连人家的字都叫上了。
温眠不高兴了,“他不是野男人。”
池誉“切”了一声,心里有点酸酸的,“小表哥重要,还是他重要?”
温眠听了, 颇为认真地思考了片刻,这才抬头看向池誉,“小表哥,这不一样。”
池誉不满,“有什么不一样!到底谁更重要!”说到最后,语气都急了一些。
温眠斟酌着用词,“嗯,小表哥是亲人。祈光是我想要一直一直在一起的人。”
池誉更酸了, “一直一直在一起?”心里也不免有几分落寞,看着面前出落得亭亭玉立的少女,突然有了一种吾家有妹初长成的愁绪。
这样想着,嘴里吃进去的东西也觉着索然无味了起来,闷闷不乐,“茶茶!小表妹!”
温眠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只觉得他有些莫名其妙,先是追问他和江止淮谁更重要,现在更是情绪直接低落了下来,让她也不由反思,莫不是她刚才的回答不尽人意?
池誉越想越气,他家小表妹就这样被人勾走了?!“啪”地一下,他摔了筷子,起身就要往外面冲!
温眠急了,“小表哥你去哪!”
池誉顿了一下脚步,火气很大,“找江止淮打一架!”
不打不行啊。不然他得被自己气死。总得有人让他发泄一下,表妹不能动也舍不得动,只能去动那个勾了表妹心的男人了。世子?哼。他池誉什么时候怕过了。便是天皇老子他也照打不误!
“你打不过他的。”温眠默默地看着他,轻飘飘地一句话成功地让正准备打开门的某人动作一顿。
“小表哥,别折腾了行不行。都老大不小了。”温眠哭笑不得,之前的疑惑,见了他的样子便也了然了。
池誉垂头丧气地走了回来,一言不发地重新吃刚才剩下的半碗饭,脸色凝重,一句话都没和温眠说,只埋头吃饭,吃完之后用手帕擦了擦嘴角,然后唤了小二将一桌子的饭菜撤了下去,换上了茶水和糕点。
温眠也不着急,悠悠地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吹了吹上面飘浮的茶叶,等待某人憋不住。
片刻,池誉有些郁闷地道,“小表妹你还真不理我啊。”语气有一种委屈的意味。
温眠笑眯眯道,“嗯。看你不怎么想和我说话的样子。”
池誉自知理亏,想到刚才自己的一连串的动作,便是他一向厚脸皮也是受不住地一张脸涨得通红。
“茶茶!”
温眠捂住耳朵,躲过了摧残,“喊我也没用,不听不听!”话虽这么说,可一双眼分明是戏谑。
池誉更加郁闷了,同他大眼瞪小眼,最后败下阵来,“好啦。小表哥错了。”
温眠清了清嗓子,依旧不肯放过他,“哪错了?”杏眸紧紧盯着他,一副他不说清楚就不罢休的模样。
池誉心里那个苦啊,强颜欢笑,“小表哥太冲动了。”
温眠见他真真是伤心了,便也收了玩笑的打算,迟疑道,“小表哥你怎么了?”
池誉胆子大了一些,整理了一下衣袍,“表妹。”顿了顿,还是说不出口。他该怎么说?因为知晓她有喜欢的人,舍不得她嫁人?这样说的话那个小没良心的绝对会嘲笑死她的。
“没事。”
他最终只能摇摇头干巴巴地扔下这两个字。
温眠笑了笑,“好啦,小表哥不要不开心了。我请你吃冰糖葫芦!”
池誉瞥了她一眼,不客气地拆穿她,“我可不爱吃那酸酸甜甜的零嘴。你自己想吃可别拿我当幌子。”
温眠不置可否,微微扬眉,“回去了?”
池誉也觉得没意思了,站起身来,“回去。”
等出了酒楼,温眠还是去买了两串冰糖葫芦,给了池誉一串冰糖葫芦,“呐,给你。”
池誉一脸嫌弃地接了过来,却还是忍不住尝了一口,依旧是酸酸的甜甜的味道不过似乎有什么也没有想象中的难吃?
温眠咬着嘴里的冰糖葫芦,有些含糊不清道,“还是这边的冰糖葫芦最正宗。”
池誉哼了一声,嘀咕道,“那是当然。京城的怎么都比不上这里的。”
温眠轻轻笑了笑,“嗯,是比不上的。”
池誉一听觉得有戏,循循善诱,“茶茶啊,你看,京城那地方又冷风景还没这好,吃的也没这正宗。”
温眠点点头,“嗯。”
池誉再接再厉,“所以,茶茶你就别回京城了吧。”
温眠对上自家小表哥亮晶晶的眼神,想了想,还是告诉他事实,“还是得回去的。我自小在那长大,而且京城有泱泱。更何况如今我是女官。”
池誉听了,摆摆手,“官可以辞。小表妹,别以为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