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容巽有什么关系。
“她还小,等她长大一些,就算知道了事情的真相明白我的苦心。”
姚元锋叹气,“叶谓之这么多年,这么多年教你的,都喂狗了吗?你现在可真是变得让人不认识了。”
叶谓之道,“侯爷我没有变,变得是这个世道,人总要向前,你老了。”
姚元锋嗤笑,“老?就算我老了,这净悬司也轮不到你来当家!就凭你迫害镇远王无与定国公一事,我就可以让你这辈子都翻不了身,别太得意,我不做什么是因为时间还不到,而不是我办不了你。”
叶谓之苦笑,“侯爷您还真是不信邪,没关系您就等着看吧,净悬司也好,容巽也罢,我要的,都会得到。”
宋也大气都不敢喘生怕惊动清堂的二人,小心翼翼的离开。心中惊雷,原来容巽外祖父的死真的不简单,可是叶谓之什么时候表现出对容巽的不一样了?
怎么一转眼就成了,一定要得到容巽和净悬司的人了?
这太让人匪夷所思了。
叶谓之迫害镇远王与定国公,这是宋也更怀疑的地方,单凭姚元锋一句话还不至于让他怀疑。
之所以会有疑虑是因为,这句话容巽也说过,不过这夺嫡和迫害镇远王他们有什么关系?
这才是他想不明白的地方。
容巽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呀,一个人想也想不明白,两个臭皮匠好歹还有点用,他自己是点用都没有。
宋也叹口气,转身出了净悬司,直奔已经被抄家变成废宅的定国公府,他有预感这里一定会有他需要的。
定国公府因为废弃显得格外冷清,就连这条街都少了很多人。
宋也悄悄从后面翻墙进去,定国公府很安静,他把花圃翻了个底朝天居然什么都没找到!?
不死心的宋也又进了定国公生前的卧室,开始寻找。
与此同时,聚吟楼。
容巽没耐心道,“安平王妃你到底什么意思?把我留在这儿这么长时间,你有何图谋?”
“年轻人火气不要这么大呀,我就是想和你叙叙旧,能有什么图谋?你一个小丫头能有什么是我图的。”
容巽略一眯眼,恨得牙痒痒,她现在可以确定了,安平王妃就是故意把她困在这拖延时间。
至于是为了什么,暂时不得而知。
容巽左思右想,站起来道,“叙旧没问题,不过我还有事需要先行离开,下次有机会在陪大伯母叙旧。”
起身就往门外走,安平王妃神情淡定并不阻拦,容巽一推开门,门口的下人横刀于门口把人拦住。
无声的威胁。
容巽并不是很有把握能打得过这人,加之安平王妃身份特殊,没有正当理由她不能贸然出手。
她恶狠狠把门关上,拍出很大的声音就像和谁有仇一样,回身坐到安平王妃对面问道,“大伯母这是何意?”
安平王妃眨眨眼,莫名的俏皮,与她的年纪无关那是一种根深蒂固的气质,无论她什么年岁都有着俏皮少女感。
“我没什么意思啊,又不是我拦的你吼我干嘛?”故作委屈的一努嘴,手里帕子轻轻擦拭眼角,做足了委屈的姿态。
容巽四下一看,见她如此还以为这里有盯梢的人呢,千万不能让别人以为是她欺负安平王妃。
要不然非得安她她一个大逆不道的罪名,这可是她承担不起的,谁让安平王妃身份特殊呢。
说是王妃,实则是太后,毕竟皇帝是她一手带大的,对于陛下来说安平王妃等同生身母亲。
有句话说的好,生恩不及养恩大。
容巽默然,她看得出来这是铁了心不想让她走,又不好硬闯,一时之间左右为难恨不得自己聪明点,早点发现陷阱。
安平王妃笑嘻嘻道,“头晕不晕?”
容巽蹙眉不解,她为什么会头晕,别说,还真有点晕,刚开始没感觉被她这么一说怎么觉得越来越晕了。
怎么会这样!?她眸光一扫这些饭菜有问题!?可是安平王妃也吃了为什么她一点事都没有?
容巽来不及说什么,人就直接晕倒在了一旁,还从凳子上载到了地上,对此安平王妃只是无辜的一摊手。
她可什么都没做,不关她的事。
安平王妃掩唇轻笑,“到底是年轻人警惕性这么差。来人,把这弄好,咱们就走吧,也浪费了大半天的时间了。”
从门外进来的丫鬟点头,安平王妃知道这是都安排好了。
她起身从衣袖里拿出一张纸放在容巽的手心里,这才漫步离开,又吩咐随从把这里锁好。
这不过是一场试探,看看这位被很多人看好的容郡君到底如何,虽然不说合她心意也算是不错吧。
就是警惕性差一些,好好锻炼一下,应该可以委以重任。这回她可以去看看老朋友了。
安平王妃的马车往净悬司方向去了。
定国公府。
宋也灰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