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如此的想象,宋也不仅仰天长叹到底为什么有让他听到这些啊,上一次那些话还没消化掉呢。
姚元锋道,“靖王爷还不太子,你未免操之过急一些,我劝你最好收手,不然,我可不负责帮你收尸!”
“老师不必担心,学生必定长命百岁安康无忧。”
宋也凝神细听,他很好奇为什么说靖王爷是内定太子?这玩意不应该争得你死我活才能选出来嘛。
姚元锋又道,“叶谓之你若还有点良知就尽快把这个事圆过去,此事闹到漠北对谁都不好,会引起战乱的。”
“学生要的就是一个机会,只要战乱军功才能让靖王爷稳坐太子之位,这一点老师应该比我清楚。”
宋也眸光一闪,明白了什么。
叶谓之又道,“老师有些时间揪着我不放,还不如去看看你的好学生,到底做了什么,我们俩可是彼此彼此呢。”
“你什么意思?”
叶谓之轻笑,“侯爷果然老了。”
听见开门声,宋也一个闪身跃上屋顶,因此错过了屋檐下叶谓之探究的深色,以及一抹算计的笑容。
还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好啊,这么光明正大的听,当他们不知道吗?这是傻呀还是没长心?
费解啊费解。
叶谓之一拢衣袖,悠悠然踏出净悬司。
宋也从屋顶下来,推门进了清堂,弯腰行礼道,“属下见过侯爷,不知侯爷有时间没有?”
“说。”
姚元锋正在气头上,压根不想被人打扰,奈何宋也身份特殊,他又得憋着火,当真不好受。
“属下想问,侯爷当年是不是出使过漠北,可曾见过这位使臣的妻子,听闻传言她已亡故,故而才来问侯爷。”
“是有这么个人,怎么了?”
宋也脑子一转,道,“是这样的侯爷,属下听闻这位使臣之所以去聚吟楼是因为看到了和他亡妻相像的女子,故而才问问容郡君是不是长的和他妻子很像?”
不想此话使得姚元锋眉头一皱,眼底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颤栗,就好像刚刚宋也的话中提到了一个他很害怕的人。
宋也不解,什么人可以让这位铁血侯爷害怕?莫不是漠北使臣的亡妻?他们之间是不是有些什么不为人知?
疑问太多,宋也只能小心询问,“侯爷是不是见过使臣的亡妻?可否和属下说说她长什么样子?”
姚元锋轻咳一声,“没见过,不知道,你可以走了。”
闻此言,宋也更加确定姚元锋知道那个人是谁,只要找出那个和使臣亡妻相似的女子,就有把握救出容巽。
对于姚元锋的避讳他并未多问,只是道了个礼,便先行离开。
林羡鱼刚出大理寺就看到一旁等在那的宋也,她一挑眉大约知道这位右史是来干嘛的了。
“宋右史。”
宋也立马跑过去,狗腿道,“见过林大人。”
“有事吗?”
“是这样的林大人还没吃饭吧,我请客咱们聚吟楼走起?”
林羡鱼嗤笑,“宋右史可能不知道,本官不吃请,这宴呐,无好宴,有什么话就请宋右史直说。”
宋也也笑道,“大人刚正不阿小的惭愧,我想见一见容巽。”
“见她干嘛?”林羡鱼露出恍然大悟的笑容,“瞧我这记性,你和她……可是人口皆传的情人。”
宋也挠挠头,“这个大人也知道,您消息可真灵通啊。”
看来他和容巽是摆脱不了情人这顶帽子了,不过这样也不错呀,毕竟这人,早晚都会是他的。
宋也轻笑略一低头,遮去眼底那份志在必得的凶光,谁敢和他抢,他都不会让那个人好过的。
叶谓之也好顾穿云也罢。
林羡鱼对于他们之间的弯弯绕绕并不感兴趣,反倒是对这个案子很有兴趣,见他这样过来,应该是有了线索。
也好,就当买个人情得了。
“我通融一下带你去见她也不是不可以,只不过本官为什么要无缘无故的卖你这个面子?”
林羡鱼眉尾一挑,“貌似没有缘由呀,你我一来不识二来不熟三来……我没必要因为你们但个徇私的名头。”
对于有所求的来说,宋也是最喜欢这类人的,好控制啊。林羡鱼固然聪明,但只要她有所求,那就可以控制。
宋也笑得狗腿,“不知属下可以为林大人做些什么?只要大人开口,小的,万死不辞。”
林羡鱼笑了,“你要明白,不咬人的狗不是好狗,咬人狗也不一定是好狗,本官对于咬人的狗不喜欢。”
“这……小的也不是不咬人的狗,大人此话我费解。”
林羡鱼一弹衣襟,“听话的狗才是好狗,记住本官给你的面子,将来……够听话就可以了。”
宋也明志,“大人放心,小的一定铭记大人恩惠,绝不敢忘。”
林羡鱼负手转身,“跟我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