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然大物,狭窄的空间变得更为燥热,顾斯人的精神马上绷紧了,真实的心理活动是:裤子都脱了,那今天没可能不做了吧?但那根东西又是如何的可怕,他心知肚明:那时他还未开苞,第一次被插入时顾亦言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差点没弄死他……他情不自禁地咽了口口水,近在眼前的阴毛又硬又粗,像片密苒的草丛,在顾亦言的刻意使力之下,阴茎听话地上翘,热烘烘的龟头因此直接拍上他的脸,他闻到股咸腥,下意识地用手背去擦。“小骚货,硬不硬。”顾亦言享受那种猥亵儿子的快感,微笑,握住根部,透明的液体从马眼溢出,像给儿子做面膜似的,他逼顾斯人抬起脸去摩擦他湿润的顶端,谁知顾斯人死都不肯动一下,他只好揪起顾斯人的头发,痛得顾斯人瞬间张开了嘴,他撑开口腔把鸡巴沿缝斜插进去,这下捅得深,龟头堵住了顾斯人的嗓子眼,顾斯人差点被那玩意戳得吐出来,想起那天他是怎么插干另一个人的,生理厌恶一时大作,鸡巴还在他嘴里进出,他一不情愿,牙齿就磕碰了被他含湿的大肉棒,“你搞什么?!”顾亦言掰开他的下巴,本来是性致盎然,现在是痛得卵颤,却是他泪水盈盈,凝视着顾亦言,屈辱地强调:“不要你碰我。”“乖,好好舔。”明知他在气什么,但顾亦言确信儿子其实是特别需要自己的,他拧住儿子的一边耳垂,缓缓用指腹揉搓,用性感得要命的低音哄诱他:“不记得怎么舔我了?教过你的,像吃香肠一样。”“流氓……”顾斯人羞怯又反感地皱眉,心砰砰跳,嘴唇依旧半张,红红的舌头在两片被插得红肿的唇瓣下露出了色情的一小截,顾亦言顿时什么痛都飞了,两颗卵蛋涨得厉害,他深吸口气:“张嘴。张大点。”“不……”顾斯人盯着他:“你骗我,你还说叫我去杭州找你,结果呢?你怎么这么不要脸……”“我操他的时候都在想你。”这么说够了吧?顾亦言的确想过儿子,但却是对比他和那年纪轻轻便随随便便与人上床的男孩的迥异。“我不信……”“他怎么比得上你。”顾亦言温柔抬起儿子的脸蛋,因为他这句情话,顾斯人有片刻的失神。“我不要他比不上我。我要你只有我。我不要你在操别人的时候想我。我要你只能……”“好。”顾亦言二话不说地承诺,反正,这阵子他也早已有了这样的打算。一向自信的他,自认为只要决定了他定能办到,只不过以前的他缺乏自控的理由。“你怎么这么快答应???”顾斯人忙着推他,人却已被顾亦言翻了过来,趴在坚硬的大理石浴缸边,睡裤一扒,屁股被捉住了往上提,顾亦言半蹲着,阴茎从内裤的边缘戳入磨蹭他的会阴。真爽。“我答应了。你放心。”内裤也被一拽到底,龟头戳刺着湿软的肉穴边缘,顾亦言喘着粗气,奇怪地发现自己在长久不碰儿子后竟有些陌生的恐惧:怕自己硬得还不够。“我不要!不要做!”顾斯人也不管这承诺到底有没有半点可信度了,只一味狂乱地扭摆臀部,企图逃避父亲那根又粗又长的阴茎。性比爱还可怕,何况他原本就无法将性爱分离?!“我不要……求你!顾亦言!”“叫爹都没用。”顾亦言克制住压力,操他妈的压力,又被儿子撩起新一波的兴奋,月光下,儿子的细腰扭得真厉害,小穴饥渴得很,咕啾啾地冒出水,他爱不释手地把儿子的屁股蛋儿包裹在手心里揉来揉去,粗蛮地分开粉嫩的肉瓣:“宝贝,让爸爸摸摸?小穴够湿了没有。”顾斯人对性爱的接受度相当好,肠道在欢爱时总会自动分泌滑液,想到被那紧致的洞穴包裹,小嘴吮吸柱身,会是怎样难以想象的天堂,顾亦言便情难自禁地勃起,胸膛起伏,眼前的屁股比任何男人女人的性器官都要性感,他竟再次生出了几分激动,像从未触碰过禁忌一般,终于他的鸡巴硬到了发痛的地步。
他儿子是无法拒绝他的。正是由于这样的想法,他才加倍地爱着儿子。在做爱方面,他不需要一个会对他说不的情人,他要他绝对地服从。“好痛!”顾亦言伸手探了进去,即使是顾斯人吓得发抖的颤音也完全无法阻止他的施虐欲,一旦进入那比他料想中更湿漉漉的小洞,他便头脑发热地抽插起来,光是用手指在儿子淫荡的屁股里面寻找靠近前列腺的位置,这种行为就得叫他失去理智,他必须听到顾斯人小猫似的叫床声,哀求他插他,他从未见过比儿子更清纯的男女,开发这样一块处女地让他充满了成就感,这辈子不可能有更好的替代品了。“顾亦言……你到底为什么要找人打杨珏?其实我和他没什么的……”这时顾斯人小声地问话,扭过头,满脸绯红地注视着他,被两根手指不住戳刺的小孔已经有些不堪承受了,滑溜溜的淫水流满了他的指缝,不过还不够,顾亦言耐着性子想,还得再为儿子扩张一点,毕竟他好几个月没操过,里面必定紧得和小处男没两样,他恐怕自己伤了他。“没什么?”闻言,顾亦言勾起嘴角。“嗯……”顾斯人轻轻点头,眼神闪动着,屁眼那圈褶皱很是紧张,一缩一颤:“你不要进来,我答应你,我们会和好的,但是现在不行……我还忘不了你那天的样子。”他眼睛闭上了,仿佛是忍受了极大的矛盾,好像在回味一个噩梦,汗水从他额头上滑至太阳穴:“我真的忘不了,我真的……啊!”他突然睁开眼,瞳孔失焦,失控地大叫,摇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