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跟我好</h1>
“来接你回家,”林曼扯着齐烈的衣角,一双桃花眼潋上了一层水色,想起刚才的指责,急急地答道,“我跟陈子青真的没什么,我可以解释。”
齐烈虚弱且疲惫地笑了笑,低头朝林曼眉间一亲。把林曼的姿势正了正,侧抱在自己大腿上,让加副碗筷,林曼不想久待,忙说不用。
齐烈在座的哥们多少都知道齐烈心里宠这女人,也知道他想认真了。他们这圈子人,当初基本上就是围着齐烈一起玩起来的,穿裤衩时是一起打架,上学时是一起念书,齐烈年纪最大,基本上从小就是圈里的主心骨。一桌子围了快十个人,不少也收心结了婚,跟以往游戏人间不同,对绿帽这事到了敏感的程度。俩仨个性格冲动的,见他为这么个水性杨花的女人魂不守舍,平时齐烈吃饭不爱多喝酒,多少年没见过他往死里喝的模样,心里多少有气。
碗筷上来了,齐烈强撑着给林曼夹菜,“这排骨好吃,你爱吃甜的,多吃点。”说着,看桌上有些狼藉,还招呼新上几道合林曼口味的菜。林曼原本打算跟陈子青在酒店吃晚饭,但一接到电话,车还没停稳就往恒越赶,心一放下,肚子就开始抗议。
当下,桌上好几人都在注视着林曼的举动,见林曼刚进门前冷冷疏离的气场消散不少,眉间的寒气散开,露出小女人般的媚态,脱了大衣,穿着紧身的高领白毛衣,乖乖依偎在齐烈怀里,小口小口吃着。而齐烈压抑着头晕,埋在林曼的颈窝处跟她说悄悄话,让她别气。
其实林曼心里也知道那几个人是为齐烈好,她也不是没见过这种性格冲动藏不住话的人,也没什么好记恨的。
过了会,坐齐烈身旁的男人哼了一声,没说什么,只是叫服务员给拿碗醒酒汤。齐烈喝过后,在林曼颈间埋了一会,感觉好多了后,才抬头跟周林阿恒他们几个说话,听语气,不太高兴。
林曼望着那碗见底的汤,心里不是滋味。她一直觉得齐烈不够温柔,说话冲脾气凶。从来,林曼都是被照顾着,小时候是奶奶、父母,长大后是男朋友,没什么照顾人的经验,病了送医院,饿了找阿姨。相反,齐烈一来就给自己添碗加筷,在好友面前为自己说话,而自己对喝醉的他连醒酒汤都不会叫,只挑拣着齐烈对自己的好。仔细想想,齐烈对自己的照顾其实并不比那几位最后抛弃了自己的前男友差,只是方式有所不同。
林曼想起陈子青的评价,她确实有点天真。一昧地想要齐烈变成曾经的样子,论起来,她真的很喜欢齐烈,喜欢他工作时帝王般的英武与威慑,喜欢他床事的霸道与粗暴,还有日常粘腻的柔情,却从没有想过接受齐烈真实的一面。这种类似于刻舟求剑的做法难道不可笑吗?她真的应该像齐烈说的那样试一试,陈子青替自己挡着家里的压力,这正是好好相处的时机,无论最后结果如何,起码尝试过了。
齐烈没注意林曼在怀中的那点小小的情绪转变,见林曼愿意选择离开陈子青来找自己,齐烈就已经心满意足。但弥漫在包厢的气氛却很僵,齐烈怎么不知道他们为自己说话,但再为自己说话也不能指责和质问林曼。想着,齐烈揽着林曼的腰往自己身上靠了靠,林曼疑惑地抬眼望着他。齐烈静静地凝视了一会,才碰了碰林曼的唇,下定决心似地开口朝在座的所有人说道,“哥几个,这就是我认定的女人了。以后,她给我的苦给我的绊子我一个人受着。我齐烈就是贱,我知道你们为我好,我也不求你们都能叫她一声嫂子,但你们但凡骂她一句,痛在我身上。这么多年你们见过我为了哪个女的这么难受过吗,我是真喜欢她,还是恨不得把她娶回家当老婆疼的喜欢。”
齐烈突如其来的表白,还是当着他所有哥们的面,让林曼耳朵红了又红,她也觉得让齐烈继续误会下去不好,扭脸捧着齐烈的下巴朝他两片还没来得及闭上的唇瓣亲了亲,齐烈眼中说不出的惊喜。
“今天中午,我跟陈子青没做什么亲密举动,就算眼睛进东西他帮我吹吹,你见过有人眼睛只红一半的吗?还有,他跟我说在咖啡厅时你来了,就站在窗外,我那时握住他的手是听了他跟他前女友的故事,难过地失态了,没有别的意思......”林曼有些不安地跟齐烈对视,明明说的都是事实,但她居然在害怕齐烈会不相信。
齐烈哪会不相信,他正心花怒放地捧着林曼的小脸这里亲亲那里嘬嘬。
见林曼和齐烈两人腻歪,加上又听了林曼的解释,跟周林说的简直不是一回事,周林真是不靠谱。于是,最开始出言不快指责林曼的男性倒了杯酒,朝林曼歉意地一饮而尽,“我算是明白了,齐哥这一次真是栽了。嫂子,刚才对不起,我确实对你有成见,但我真希望你能好好对我们齐哥,他虽然平时不爱表达感情,但人真的没得说,想当年我爸把我打出家门还是齐哥开他那辆平时都不让人碰的摩托把我领他家......”
齐烈耳根红了红,“够了,多大的事。”
一旁给齐烈叫醒酒汤的男性也开了口,“刚才是我的错,我不该出言不逊。但是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