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江久被摔的七晕八素,还来不及思考发生了什么,就感觉到迎面而来的一股压迫感。
熟悉,紧张,害怕又兴奋,从未感受过的视觉刺激让他汗毛都立了起来。
“这两年,我看你是活的太自由了,恩?”拾赫压在江久的身上,居高临下地望着他。
刚沐浴好的男孩儿带着沐浴露的清香,因热度而泛红的部分肌肤的颜色似乎越演越烈,吸引着拾赫的眼神,从锁骨、肩胛处往下流连,来到男孩儿随着胸膛起伏的两粒红珠上。
不敢再往下看,拾赫捏着男孩儿的下巴,还有残存的理智在,“我不管着你,你?”拾赫的尾音因为男孩儿突然拉过他的头压下来的吻变了调,男孩儿的吻明显不是第一次的青涩,伸进口腔纠缠的舌尖有技巧地挑逗着拾赫的神经,这令拾赫最后的理智也崩掉了,带着怒火攻占着江久的口腔,不像爱人之间的厮守,更像仇人般撕咬。
金属般的血腥味在江久口中蔓延,痛的他皱紧了眉头,双手却很用力,压着拾赫的头不让他离开。
再痛也没有关系,只要不要再离开我。
一个吻结束两人气息都不均匀,拾赫努力平复心情,江久嘴唇滴着鲜血,带着刚刚纠缠溢出的唾液,滋润着双唇,一开一合大口呼吸着空气,鲜艳红肿而显得越发艳丽。
——赫,我觉得这孩子,眉眼像我,鼻子像你,就像是咱俩的孩子,我们反正也生不了,就收养他好不好?
拾赫看着身下的男孩儿,心想,不,他眉眼不像你,鼻子也没有我挺,这些都是他自己的,没有像了谁,也没有捆着了谁,如果有,那也就是了,是我。
拾赫用指腹摩擦着鲜艳的双唇,这双唇从两年前的那个晚上越发美丽了,美到自己忘不掉,花了两年,一闭眼就是他吻上自己的胸膛,像是在心上开了花。
江久眯着眼睛,微微张唇,任拾赫按压摩擦,小心地伸出舌尖,舔了舔还在唇上流连的指腹,一点一点将指间吸吮进温热的口腔,像是在做无声的邀请。
拾赫呼吸一顿,眼神陡然凶狠起来,突然抽出手指,一把拽掉上衣,抽出皮带正想扔掉,又冷着脸不知想到了什么,“学了些坏的,就得受点教训,我平时是太宠着你了。”
江久攥着被单的手顿时紧了紧,只听到拾赫说,“换一种关系,你不要后悔。”
“求之不得,永不后悔。”
(七)
主卧的床上纠缠着两个男人,为上者肌肉健美,劲瘦有力,低沉的嗓音喘着粗气,为下者白皙纤细,软若无骨,双腿大开着,肌肉紧绷,脚趾绻着被单,伴着一两声闷哼。
“宝贝,放松。”拾赫吸吮着江久的红唇,一手调戏着他胸前的红珠,一手握住江久,有技巧的慢慢捋动,搔刮头部,带着薄茧轻揉按压着,待到江久的整个挺直笔硬了,才缓缓移向饱满的阴囊,抵着会阴来回搓揉按压。
江久前端湿润地分泌液体,按捺不住呻吟了一声,发现叫出口的实在太过羞耻甜腻,咬着下唇不肯哼声。
拾赫被叫的手一抖,手上没个轻重,沾着润滑剂的手指就从会阴处滑到了穴口,戳了进去。
只戳的进一个指节,便被穴口紧紧绞住了。江久闷哼一声,有点疼。
拾赫没办法,一手安抚着前面,一手试着加润滑剂轻轻抽动,完全不理会自己涨得生疼的玩意儿,只有额上的靑筋暴露了他的隐忍。待到中指得以灵活插入时,再伸入食指,虽有阻力,但还是顺利进入了。
他亲吻着江久的眼睛,舔舐着他的嘴唇,下巴,感受到他慢慢适应之后,两指在穴内抽插弯曲,摸索到一块凸起时,抚摸,辗转,揉捻,一口叼住江久的喉结,迫使他仰头呻吟,“啊~”
江久无法形容现在的感受,拾赫刚开始还十分温柔地按压,之后就收不住速度地戳弄,蹂躏,趁机伸了一指进来,一齐在穴内那处搜刮,刺激到江久气都喘不匀,破碎急促的呻吟没法拼凑完全,被皮带扣住的双手在床头无力挣扎着,“慢啊~啊!”
前端已经硬的发疼,不停溢着粘液,江久觉得又难受又舒服,拾赫却慢了下来,一下又一下的舔着他喘气吞咽的喉结,他迷离着眼睛,脸上身上都是不自然地潮红,甚至主动挺了挺腰,想要把手指吞的更深。拾赫突然把手抽了出来,还不待江久反应,拾赫就迫不及待挤了进去。
只是进了一个头,两人都闷哼了一声,穴口绞紧收缩着,拾赫骂了口粗话,挺腰就入了大半,大汗淋漓地用嘴和双手安慰着身下的男孩。
“宝贝,别吸,放松放松。”
“...我,嗯!”江久正想说点什么,拾赫已经握着他的臀部往自己压了,肠道内的胀满让江久有一瞬间的反胃,脚开始不听话地乱蹬着。拾赫一把抓住他的脚踝,一手扯过身旁的枕头和被子垫在他腰下,抓着脚踝的手向一旁打开往床上下,括约肌被打开的很难受,但江久已经没法留意这么多了,拾赫在他体内冲撞着点,一边凶狠的戳弄一边拷问着:“我不在的时候,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