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好看的,还不如看老婆!”华宵放下苹果,欺身压了过去。
然后……安昕就又莫名其妙的,不知道怎么招惹的他,被他狠狠的过了一把嘴瘾。
安昕出院后,邹时亚安排她在一位朋友空出的房子先住。
邹时亚的这位朋友是土着高雄人,在当地有两处别墅,挨得很近。这位朋友出差去了,平时由他老婆冯阿姨跟安昕走动,冯阿姨有着当地人热情好客的品质,又好热闹,老公出差期间,有安昕陪她聊聊天,高兴的很。
华宵远程交代了北京公司的事宜,暂留在台湾,趁着这趟远行,转程去台北。1月份出差的最后一站,因为他突然生病取消了行程,这次正好回去给补上。
台北此次谈判的业务涉及到后几年的项目合作,战略性强,华宵谈起来颇具难度,几天下来没有很快的进展。华唐的年终几大方案还在定夺,华宵晚上回到酒店就跟邓汶卡等人远程交流,忙得不可开交。
距离节目录制还有一天半。安昕的手机从地底下出来就摔坏了,华宵托人送去修理,并给了她一个临时号,保持每天五六通电话。
这天应酬完午饭,在回酒店的路上,手机响起来,突然跳出安昕原来号码发来的短信。
台北的冬天,空气里残含湿冷气息,华宵对着短信里简单几个字,什么东西要从泪腺直奔出来。
她说,“华宵,我爱你”
☆、第96章 我太太呢
安昕的短信,发送时间是6号晚上十一点多。当时他给她连续发了几条短信,却再没有回应。若不是掘地三尺的毅力和屡败屡试的决心,想在那种时候找到她,不知到猴年马月,更无法想象,她能支撑多久。
想来是她的手机修好了,当时因为没电和故障而没发出去的短信这时才发出来。
华宵在车水马龙的路上,怔怔的站了两分钟,来不及回酒店,就打的去了高铁站,买了最快前往高雄的车次。
华宵走前,冯阿姨给过他房子的钥匙,华宵到安昕的住所时,已是深夜。
移步上楼,隔着房间门就是安昕。近在咫尺,他却用了七个小时才靠近。一路的思念,在此时变得有地方栖息,华宵感到无与伦比的安心。
轻推房门,静溢的空气里传来安昕清浅的呼吸。床头的灯开着,一抹柔光中看到她熟睡的小脸。
她仰躺在被褥里,两只手举起放在枕边两侧,睡姿像个孩子一样。手握成半张合,华宵坐在床沿看了她一会儿,食指凑近放在她掌心,安昕像感应到一般,顺着他将食指轻轻握住。
嘴里允咽,侧身朝他翻了半个身,小手将他握得更紧,另一只胳膊缠上他的大腿。这种依赖的姿态让华宵心底柔软无比,搂住她纤柔的背膀轻拍呵护,隔着蚕丝睡衣感受她柔嫩的肌肤,深埋在心的渴望扩散,大手贪婪的想要触及更多。
褪去鞋子和外套躺在她身边,不顾风尘仆仆的气息,温柔的用唇抚摸她光柔的脸颊和五官,扑面而来的是女孩甜蜜清香的气息,一阵一阵沁入心扉,华宵感觉体内的燥火不可自拔。
唇舌无处不肯遗漏,扫过她阖着的眉眼,高挺的鼻梁,美好的苹果肌,最后落在她的唇瓣,在她的唇形打转勾勒,慢慢撬开牙关舌头探了进去,安昕似有似无的吸.允回应,因为呼吸被他压迫,发出低沉的嘤嘤。
华宵双手游离,只想把她揉在掌心,无所不及,好像期盼已久的甘霖。
安昕太累了,昏昏沉沉感到自己正在做梦,梦里华宵把她脱了个精光,从头到尾啃了个遍。他身体压迫着她让她呼吸困难,小嘴微微张开又被他野蛮封堵,肆无忌惮的在自己唇舌里扫荡。
华宵过了一把嘴瘾,安昕下意识的抬起膝盖曲腿,气息里带着难受的呜咽。
“安昕,”华宵唇点着她脸颊,试图把她喊醒。
“唔……”
“安昕,安昕,”他一遍遍轻声呼唤,每一遍都像推开的心房,将他内心的真实展露,看到那里面装的满满是她的影子。
“我爱你。”
“嗯……”安昕似梦非梦的回应,开始还迎合的肢体,渐渐失去力气,脑袋耷拉,“滕腾”打了两个轻鼾。
这小猪鼾让华宵忍俊不禁,合着自己在她身上努力了半天,好不容易有醒的迹象又睡过去了。
“小傻瓜。”华宵摸摸她的脑袋,在她额上落了个吻,帮她穿回衣服,起身朝浴室走去了。
安昕身上舒适的碾压感逐渐消散,感到脸上和胸前一片冰凉的湿润,一支从很遥远很遥远的声音低如地音的对自己说“我爱你”,让她用力想要睁开眼睛。
睁开眼睛,看到空荡荡的枕边,翻身把被子盖好,“我就说是做梦……”
因为困顿安昕又迷迷糊糊睡了一小觉,忽然听到浴室里传来喷淋声,越来越清晰,直至卫浴门打开把她吵醒,她才重新睁眼,揉揉眼睛,看到华宵裹着浴巾站在床边。
高大的身影淹没她的视线,房间只有灯和卫浴隔着门透出来的柔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