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露在外的皮肤接触到冰冷的鳞片,红蛇顺着他的腿缓缓上爬,林书感到它所到之处从冰凉中浮起一阵燥热,那燥热传进他的大脑里,刺激着神经,让他不由得产生一种羞耻的冲动。他对那份冲动感到既陌生又亲切,不由得陷入自责与迷惘。林书一动不动,红蛇已经爬到他的肩上,缠绕住他的脖颈,中世纪的死刑犯就会这样被缠绕,被吊的高高的,好像玩具灯塔上一个黑点,死于窒息。
蝴蝶被惊扰,在空中不安的扇动双翅,它们短暂的一生都离不开翅膀,没了翅膀,它们就是光秃秃的肉虫,永远接触不到广阔的天地,丑与美都被上帝安插到同一个生物上,这也许是他的恶趣味。
那冰冷邪恶的腥味越来越浓,红蛇抬起身体,直视他。
它打量着眼前的年轻人,他没有焦距的双眼,平凡的五官,苍白的皮肤,最后它把目光停留在他微张的嘴唇上。
“嘶——嘶——”
钻了进去。
林书无焦距的双眼突然流下眼泪,他下意识的抗拒,却无法控制的张大嘴让它深入。他分裂成两半,一半不受控制的颤抖着想要亲近邪恶的蛇类,一半困惑而难过的抗拒。他是被剖开的苹果,接触到空气迅速枯萎,他是手术台上的病患,抽空血液等待生命降落。
他恶心的想要呕吐,并怀疑这条恶心的爬行动物会钻进他的食道,他的胃里。
好在很快就结束了。蛇缓缓退出他的口腔,鳞片上沾染了他分泌的口水,湿漉漉,滑溜溜,钻进他的衣领,蛇尾扫过右边的乳首,令它颤抖挺立,但它未多做逗留,向林书的腰腹滑去。
它知道,那双苍白的腿间隐匿着善与恶,罪恶与圣洁,虚无与充盈,是造物主的恶意,与偏爱。
它来到那扇紧紧闭合的门前,扭动起来,挤开两片小小的阴唇,要它们为自己打开。林书感到自己的下腹升腾起一股酸软,那个隐秘的罪恶的器官流出液体,他无法控制传来的快感,只能被动接受,他想到自己不幸的人生,不管发生什么都只能被动接受,咬牙坚持,所有罪恶的源泉都来自于自己腿间那个不该存在的生殖器,来自造物主的恶意,能怪谁呢?父母也是受害者,在这荒诞的色情中他突然对父母的抛弃释怀了。冰冷的鳞片狠狠擦过脆弱的阴蒂,他竭力却只发出一个微弱的音节,宛若濒死的夜莺。
蛇不管不顾的扭动灵活的身躯的钻进去一个头,林书静止的身体突然剧烈的抖动起来,他的阴道口在过去20年里从未被异物入侵,但是现在却被一只蛇捅开了,这诡异色情的情形让他的大脑一片空白。而他的女穴似乎非常渴望被一个粗大的坚硬的物体填满,淫荡的分泌出大量液体,帮助狡猾的兽类入侵。
可他那里实在小的可怜,可怜又可叹,20年的小心翼翼与保守起了作用,如果他是个热衷于阴道高潮的荡妇,也许今天那该死的蛇就成功挤进去了。
但是没有,他突然有种解气的快感。
他没能高兴太久,因为他的外阴成为首要目标,蛇体如同一根冰冷的棍子,在他的腿间肆虐,夹在他的两瓣阴唇中快速抽插,发出羞耻的水声,就像被cao了。阴蒂时不时被鳞片碾过,一开始是刺痛,后来他逐渐从中体会到不可言说的快感。不知什么时候他收回了发声的权利,本该提出拒绝的他,发出的却全都是嗯嗯啊啊的呻吟。
他被一条蛇弄的高潮了数次,他的阴茎在没有任何的触碰下也射了,射完软嗒嗒的垂着,分泌出液体,再也硬不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他感到全身的肌肉酸痛,动了动手指,竟然能动了。他试着向前迈出一步,却踩空了,脚下不再是湿润的土地,而是漆黑的深渊,身体失重下坠,他猛然睁开眼睛。
强光,吊灯,红色的天花板。
他的腿间趴着一个男人,脸埋在自己的阴部舔舐着。
林书不可置信的颤抖,那个男人仿佛预感到了什么,他抬起头,露出一张英俊的脸,对林书咧嘴一笑:“醒了?”
周朝渭的嘴上还沾着林书的液体,那高挺的鼻子上也有——是他舔的太入迷,鼻子抵着阴部沾上的,他满不在乎的将一根手指捅进林书的阴道里,倒下来压住林书,亲了亲他的嘴角。
并掐住了林书的脖子。
林书开始挣扎,爆发出一阵阵尖叫。
“不——!”
这使周朝渭突然兴奋起来,他将身体挤进林书的两腿间,硬邦邦的阴茎抵着林书柔软的小腹摩擦。
他觉得自己全身充满了力气,一种极其自信的优越感在他身上再次出现,他需要绝对的控制权,控制林书让他觉得操控了世界。他变成了平时瞧不起的的肤浅爆米花电影里的超级英雄,对拯救林书的世界跃跃欲试。
他用皮带把林书的双手绑在床头,坐在林书的小腹上,用双手掐住他的脖子,比之前更加用力。
林书被掐的发不出声,就在他以为自己快窒息而死时,周朝渭松了手,他现在已经学会了如何正确控制自己的力气,不把猎物给掐死。这是周志培教他的。他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