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书嘴里含着性器,津液顺着有点淤青的嘴角流下,他拒绝吞咽,故而流出来的特别多,滑过下巴、脖颈、锁骨,还有些沾到周朝渭的腹肌上,他故意将性器顶的特别用力,用阴毛去扫林书的脸,他还顽劣的将一根手指伸进林书被塞满的嘴里抠挖着,将手上的水抹到林书苍白的胸膛上,用力拉扯他小巧的乳头。
一开始林书说什么也不愿意帮他口交,还把绑住手的皮带挣开了,他费了一番力气,才把他重新绑回去。
他握着半软的阴茎往林书脸上戳,戳几下就停下来给他一耳光,几个耳光下来,林书的脸被扇到麻木,嘴角淤青,脸上浮起红印,终于顺从的张开嘴,周朝渭才满意的顶进去。他在扇林书的时候就硬了,如果林书再不张嘴,他就要给他戴口具了。就是那种金属的,能把人的嘴撑开,撑成一个洞,他要把精液全部射到那个洞里,要林书咽下去。周朝渭得意洋洋的想,这次先放过他,毕竟被自己操了一晚上,嗓子都喊哑了,以后有的是机会给他用。
林书被强迫深喉,不住的干呕,他被绑住强暴,不止一次的哀求周朝渭放过自己,换来的却是男人粗重的喘息:“你的洞真舒服,流了好多水,母狗。”
他脑子里的彻底弦断掉了,男人握住他的腿,将他折起来,好像折叠一块积木,他的腿呈型大大敞开,被操的合不拢的女穴流出男人的精液,下一秒火热的阳具就插进来了。
林书想起童年夏天午后撕扯的昆虫,以为剥离它们的翅膀后可以做成漂亮的标本,却总是将昆虫的躯干也扯下来,滴滴答答的流出粘液,他尖叫着踢开昆虫尸体。
孩童理所应当的天真与残忍。
周朝渭也有种那种孩子般的残忍与恶意,他的这份特质并未随着时间流逝,而是藏了起来,藏在心脏最隐秘处,藏在阴茎里,藏在那双虚伪又深情的眼睛里。他随意摆弄林书的身体,将他扯成自己喜欢的姿势,恶意将的精液射进对方体内,林书挣扎着求他,换来的却是更激烈的性爱。
林书是他喜欢的蝴蝶。
“我爱你。”他趴在蝴蝶的耳朵遍无声的说。
好热,夏天来了,他走出酒店门口,有些茫然的想。昨天旷了课,不知道有没有被点名,会不会影响到奖学金的评选呢。
他搭上公交车,随便找了个座位坐下,疲惫的闭上眼。
10分钟前,周朝渭解开了他手上的皮带,随意的对他说:“你走吧。”
终于结束了吗,这场荒诞的闹剧。
他甚至连脸上干涸的精液都没擦,就冲出了门,好在电梯里没有其他人。他知道这是周朝渭请客的那家酒店,那明晃晃的吊灯从一开始就警告了他,刺的他眼发干,要他走。
但是他没有,而是接到一个电话就急匆匆的跑出去,跑到周朝渭面前,顺从喝下那瓶水。
他痛恨自己的好奇心,被绚丽的蝴蝶吸引,被甜美的香气迷惑,被毒蛇引诱,那颗树上的苹果已经被自己咬了一口,周朝渭趁虚而入,强行剖开自己的世界,捏住自己的心脏和阴蒂,胁迫他摆出淫荡的姿势,承受一位“超级英雄”的插入。
还好是中午,人们都选择呆在凉爽的家里,路上的行人很少,没人注意到这个狼狈的男孩,他跌跌撞撞的回到家,跌进柔软的小小的床里,疲倦的睡着了。
接下来的一周他都没有遇到过周朝渭,他又恢复了以前的生活节奏,吃饭、上课、打工。他试图将偏离的火车扳回原来的轨道,没有朋友,没有多余的课余活动。
也许还有挽回的机会,他带点天真的希冀,也许玩过一次就把自己抛到脑后了,毕竟......毕竟他身边漂亮的男孩女孩那么多,他们甜美的口腔,湿热的肉穴会大方的向他展开。?
而我只不过是个微不足道的,身体有点缺陷的小人物。是路上一颗不起眼的小石子。
但是他的身体在经历过粗暴的性爱后却发生了变化,他会在深夜醒来,内裤已经湿透——不是精液,是从那个罪恶的肉洞里流出来的,他刻意忽略抽搐空虚的下体,握住自己沉睡的阴茎套弄,但无论如何都硬不起来,这让他气急败坏,下载了许多,渴望从那些鲜活的丰满的肉体上生出一点欲望。
连他自己都忘了,他是个。就算没有长那个女人的生殖器,他也渴望一个强壮的身体压倒自己,温柔的抚慰自己,那个身体没有丰满到下垂的乳房,没有白花花的屁股。
他又想起周朝渭。他不会温柔的对待自己,他滚烫的阴茎,坚硬的腹肌,粗糙的大手,猛烈的撞击,却能让肉穴流出一阵阵快乐的淫液。多么讽刺。
他的阴茎硬不起来,阴蒂却硬起来了,林书一周没有碰过它了,它暴露在空气中瑟瑟发抖,渴望主人的抚慰,就像过去一样,揉搓,拉扯。林书自暴自弃的将手伸向下体,熟练的找到阴蒂,自慰起来。他阴蒂高潮了两次,水把屁股下的那块床单都打湿了,仍不满足。
他手足无措的躺在床上,默默流泪。电脑屏幕上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结束了,只留下一个黑漆漆的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