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志培一向风流,最近他又在外面包养了情妇,还玩了两个雏妓。
没有哪个少女会自愿上岛,即使是妓女也不,那高高的树干上围绕的欢声笑语,是一个巨大的被粉饰的谎言。
姜宝柔可以容忍丈夫和10个情妇上床,但决不能接受哪怕1个雏妓。
她找到那两个女孩,给了她们一笔钱,叫秘书送到外地,她对她们说的最后一句话是:“好好念书。”
做完这些她并未感到内心的愧疚消失,而是和过去27年的人生混合一起,如雪球般沉甸甸的压在心上几厘米的地方,一个不慎就会掉落。
她开始和周先生冷战。
周志培对自己妻子所做的一切都很清楚,她并没有瞒着,当然,她也瞒不住。秘书当天就告诉了自己这件事,他听完就去开会了,仿佛听的只是一件周太太今天又出去买了包包,喝了咖啡这样的琐事。
所以他回到家时,还不知道周太太已经搬到客房去了。
管家把饭菜端上来,他吃了两口,问:“洛呢?”
是的,他一直叫她洛,永远都是他最爱的甜蜜糕点,他生命的火焰——这火大概有烟头那么大吧。
管家吞吞吐吐,不敢看他,问了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周志培放下刀叉,上楼推开卧室的门,屋里空荡荡,他又去开客房的门,锁了。
结合今天秘书报告的事,他懂了。
过了几天,某个晚上他主动给姜宝柔打电话,说自己已和情妇分手,说那两个女孩是生意上的朋友送上床的,不收不行,说自己以后一定注意,不会乱玩之类的,又说起他们刚相遇时,姜宝柔如何美丽,像一只沾着露水的玫瑰,想要永远带在身边
姜宝柔知道他这是妥协了。到底还是有变化,放在10年前他绝不会让步,一不顺心就会把自己关起来,不能出门,不能和下人说话,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必须按照他的要求,当他西装口袋上那朵玫瑰花。
为了缓和关系,周先生暗暗决定带着妻女去欧洲度假,反正周彤彤也快放暑假了,他平时不是陪妻子就是陪生意,和小女儿相处的时间少的可怜,也带点愧疚的因素。
周朝渭坐在他家那张极长的饭桌前,一言不发的吃晚饭。他爸和继母才回来几天就冷战了,全家都笼罩在极低的气压下,下人不敢说话,就连周彤彤也不乱发脾气了,坐在那乖乖吃饭。
周朝渭突然很想念林书那具温热的身体。他此刻不想操他,只想紧紧抱住他,压着他,要他承受自己的重量,林书不能动,一动就会让自己很火大,抱着林书他就有了安全感。
他又想起白天在教室林书顺从又惊恐的给自己口交,那种环境下他怕的不行,也紧的不行,他哄着放松点,不然老公进不去,哄到最后林书也无法放松,他只能强行扳开阴唇插进去,紧的他当时就想射精。
他真是爱死了那个狭小的通道,连接着快乐的源泉,他通过阴道得以控制林书,控制他的软弱,控制他的欲望。
他们在闷热的空荡荡的教室做爱,林书的水流在讲台上,他惊恐的去擦拭,周朝渭不在乎的把他抱起来,抵在黑板上再次插入,他是一块可口的饼干,是无措的小鸟,是吞下禁果的夏娃,从里到外都散发着甜美的气息。
林书的背抵在黑板上,周朝渭撞的他发痛,但更多的是快感,巨大的肉刃在穴里进出,阴唇被cao的外翻,每次一抽出都会带出一部分艳丽的媚肉。他的小阴茎也挺立了,很奇怪,自己无论如何套弄都硬不起来的阴茎,在周朝渭随意撸了几下后就勃起了,又在他的操弄中硬的不行,一抽一抽的想要射精。周朝渭笑他的小鸡巴很可爱,和他的人一样。
哪有人像自己的鸡巴的,他知道男人是在羞辱自己,侧过头闭上了眼睛。
他极力按耐自己想要呻吟的冲动,死死咬住下唇,这是人来人往的学校,尽管中午大家都回宿舍休息了,但他还是特别紧张,水也比平时少,一开始周朝渭进不来,就用龟头恶意的撞击自己的阴部,只浅浅插入一个头又迅速拔出来。
他趴在讲台前,双腿颤抖,下体被周朝渭玩的发红,他插了一根笔进去“扩张”,明明用手就可以,他非要用异物,林书知道这又是他的捉弄,周朝渭用龟头拍打插着钢笔的肉穴,要林书夹好,自己便细细观察起来。
小小的两瓣阴唇已经肿起来了,里面的阴蒂若隐若现,穴口蠕动着,努力吞咽钢笔,想要吃下去。
周朝渭喉咙发紧,拔出钢笔抓住林书的大腿根部,他的大拇指搭在肿的高高的阴唇上,用力扳开就操了进去。
“贱人操烂你!”他的胸肌贴着林书的背部,下体有力的抽插着,林书被突如其来的插入刺激的差点叫出来,他紧紧捂着自己的嘴,害怕有人听到自己淫荡的叫声。
周朝渭疯狂的掐着他的奶头,把那对扁小的肉粒掐的充血,挺立起来,他的胸部被掐的生疼,低低哀求男人轻一点。男人听了,在他耳边残忍的说:“轻了你这个骚货有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