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猫总是长的非常快,它们的生命力顽强,捕捉一切捉的到的生物作为食物,从飞鸟到昆虫,都是它们的猎杀对象。
周家的后院总是有流浪猫光顾,周太太对它们非常喜爱,不许下人捕杀,还让管家放置了猫粮和水,她偶尔会亲自过来喂食。
但她不在家里养宠物。
周彤彤蹲在一群野猫中间,摸摸这个,逗逗那个,嘴里念念有词,时而抬头对母亲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像个机灵鬼。
周太太坐在太阳椅上,问:“你在对它们说什么呀?”
她今天穿了一件灰色连衣裙,外面套了件深蓝的毛线,在一片湿漉漉的花草中显得又白又乖巧,她睁大了眼答道:“我在叫它们不要抢。”
周太太乐了,“它们能听懂吗?”
“嗯!”
“讲的什么呀,妈妈也想听。”
周彤彤不说话了,歪着头天真困惑的的看了母亲一眼。
姜宝柔被那纯真的眼神看的心底泛起一点哀伤。
“喜欢小动物吗?”
“喜欢。”头也不抬,伸手去摸离的最近的一只花猫,花猫头一闪,躲开了。
“太太,先生的电话——”佣人的声音自花园那头响起,姜宝柔自和丈夫冷战起就被剥夺了使用手机的权利,周志培找她只能打座机,多数时候都是如无其事的和她闲聊,她柔和的脸庞上闪过一丝不耐,迅速隐藏下去,朝女儿一笑,转身慢吞吞的回屋里。
周彤彤捏住花猫的颈子,半拖半拽的把它弄到面前摸了两把,猫被她掐的喵喵叫,挣扎不已,毕竟是野猫,不甘示弱的给了她一爪,周彤彤吃痛的放了手,迅速站起来朝猫肚子泄愤的踢了一脚,花猫尖叫一声,跳进草丛跑了。
除了吃饭,林书基本上不会主动出门,他整天呆在房间里,准确的说,是周朝渭的房间里,刷的洁白的墙,黑色窗帘,深色的家具,基本上没什么装饰,这个大房间和主人空空如也的内心如出一辙。周朝渭的卧室里有个小书房,他就待在里面看书,周朝渭偶尔会带他下楼转转,一开始下人们会在背后议论他,后来收到周家父子的多次警告才有所好转,只不过都对他很冷淡,就连阿姨也像怪物似的躲着他。无所谓了,他这么想着,心里好像被针扎似的,不致命但没法忽略的痛感。
周朝渭牵着他,时不时回过头深情的望一眼,那阵仗好像牵的是他多年的结发妻子,林书不禁在心底冷笑。他已经很久没有打过林书,连说话都是轻柔的,小心翼翼的样子,这副模样在周志培身上也能够经常见到,他们只有晚饭才会聚在一起,周先生总会轻声询问周太太今天过得如何,少看点电视,注意感冒,有没有什么想吃的可以叫助理去买,不过不能吃太多零食,因为那样对宝宝不好,说完宠溺的望着周太太,仿佛要将她溺毙在心形眼镜打造的湖里,姜宝柔在湖里熟练的打了个转,面无表情的翻上了岸。
周彤彤总要挨着林书坐,要林书给她夹水果,保姆夹的一概不吃,急的保姆又哄又求,生怕在主人面前体现出一点不尽责。这栋房子里林书肯亲近的只有周小朋友,可爱,活泼,聪明。他总是笑着听周彤彤提出要求,再无奈的满足她。周朝渭一度对周彤彤的“胆大妄为”感到不满,但看到林书对自己冷淡的脸,只好委曲求全,周彤彤天真的望着哥哥,他知道那其中带了点挑衅的意味。
他牵着林书的手,来到一座别致的凉亭,周围是雨后生长茂盛的植物,有些已经开了花,淡淡的香气夹杂着凉风袭来,构成一个静谧的世界,“冷不冷?”他关切的问,一贯低沉又深情的嗓音。
林书摇摇头,他还想着回去把《到灯塔去》的最后几页看完。
男人从背后抱住他,手放在他的腹部,轻轻的笑。他对周朝渭这些莫名其妙的举动熟视无睹,顺从的站着任他抱,在周朝渭看来这就是林书对自己的妥协和爱,他沉浸在臆想的花园里,脑海中已经过完了和林书的一生。
“生完孩子我们就结婚。”他亲了亲林书的耳垂,没有察觉到怀里的人轻微的抖了抖。
他亲了那薄薄的耳垂又忍不住吻上那苍白的脖颈,在那里留下一个青紫的吻痕,他看着那个痕迹想:这是我的爱人,不由得呼吸急促起来,爱人,和死去的青蛙或猫不同,是鲜活的,是燃烧的,是树上那颗罪恶的苹果,甜蜜的束缚住自己,动弹不得,抬头看,苹果又调皮的化成月球,手一伸,就能触到月亮上那个人,和他一起跳进爱情的河流里,幸福的被撞得东倒西歪。
周朝渭勃起了,硬邦邦的抵着林书的臀肉,把他压在石柱上,像条公狗一样剧烈的喘息。
林书厌恶的闭上眼睛,任由周朝渭隔着裤子用胯下撞击着自己的屁股。
周朝渭硬的快要爆炸,他拉开拉链把阴茎掏出来,前端已经渗出了透明的液体,染的龟头亮晶晶,显得鸡巴更加宏伟,他有些得意,为自己这硕大的鸡巴,有了这根鸡巴,就能占据林书的屁眼和阴道,从而操控他整个身体。
他猴急扯掉林书的裤子,在那小小的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