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志培喝了不少酒,先是饭桌上,后是女人身上,他不记得那个充满浓烈香气的女人长什么样,但他知道,她的乳房丰满柔软,宛如两个硕大的水球,很可惜,周先生更喜欢单薄的小女孩,他半醉半醒的捏了会,愈发觉得索然无味。
请他出来玩的新朋友很明显不知道周总的爱好,以为他不满意,于是殷勤的换了几个金发碧眼的外国妞来,胸部更大,臀肉更丰满,一动身上的肉也抖动起来,白花花的一片。
周志培想吐了。他摆摆手,表示今天已经玩的够嗨,不想再嗨了,明日还有公事处理,说着醉醺醺的站起来,向一群狐朋狗友告辞,一个老总揽住他,明显也是喝高了,周先生熟练的接过酒杯一口气干掉,扯着嘴笑:“明天真的有事,要和那边接触,今天就不奉陪了!”
说完摸了一把贴在身侧的美人,扭头出了包厢。
进了别墅区,他拒绝了司机的陪同,想一个人醒醒酒再回去,此时已是深夜2点,司机也困的只想回去睡觉,便没有坚持。
周志培醉醺醺的走在石子路上,脸色晦暗,仿佛老了10岁,最近姜宝柔对他愈发掩饰不了眼神中的厌恶,他越是深情体贴,妻子就越是冷漠,他已经没精力再像年轻时那样囚禁妻子,要她在疼痛中低头。
到底是老了。周先生有些惆怅,又想起10年前的洛,娇滴滴,脆生生,像一颗可口的桃子,从内而外的甜,现在这颗桃子熟透了,从里面透出腐坏又甜蜜的气息。
周先生幻想如果自己再年轻10岁,洛一定会重新爱上自己,他想起姜宝柔坏笑的嘴角,挺直的鼻子,细长的腿,是了,他永远的妖女,想到这里周先生已醉的不分东西,竟不慎被脚下的一粒石子绊倒,骄傲如周先生,此刻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都更像是个醉鬼。
他狼狈的抬起头,一双细细的腿印进眼里,那是谁?他醉的看不清她的面孔,但心中已经了然,他抵住上颚发出一个音节:“洛?”
姜宝柔穿了一条白色的丝绸睡裙,外面套了件薄衫,纤细而梦幻,不真实的像是梦境里走出来的。她轻轻走过去扶起周先生,替他拍了拍身上的灰,“我们去那边坐,跟我来。”
她的嗓音又冷又甜,冰淇淋一样融化在周先生的耳朵里,周志培跟着她走到湖边的台子上坐下,困倦的把头埋进她的颈窝里,像个对母亲撒娇的孩童,姜宝柔抚摸他的后颈,“酒醒了吗?”
“”周志培惺忪的睁开眼,想要看清她的脸,但总觉得一切都那么虚幻,他的妻子就在身边,却无法进入视线,他攥紧姜宝柔的手,有些急切的说:“我看不见你!”
“嘘嘘我就在哪儿呀。”姜宝柔甜甜的安抚着他,并强行把丈夫的头扳过去,正对着平静的湖面,“看见了吗?”
周志培在那湖中心的小岛上再次看见了他的小妖女,骑在高高的树干上快乐的向他招手,他的生命之火再次点燃,从烟头那么大迅速膨胀到人高,火焰吞噬了这个男人,他急切而狂热的回复:“看见了!”他要飞越黑暗的湖泊,到岛上去和他的洛会和,他们要待在永恒之岛上探索颜料持久的秘密,幻想野牛与天使,念诵古老的十四行诗,想到这已经迫不及待的伸出一只脚——!
“快去吧!”他听见姜宝柔愉快的催促到,身体不由自主的向前飞去。
他的下体总是流血,这是一个生命流逝前的征兆,他却有着隐隐的期待,他守着这个秘密,冲洗下体,若无其事的将脏掉的内裤扔进垃圾桶,好在男人现在已极少和他做爱,不然多捅几次,就会发现他的下体除了淫水,还有血迹。
周朝渭一手撑着下巴,一手捧着书,念到:“她看着台阶,上面空落落的;她看着画布,上面一片模糊。在突如其来的激情之下,仿佛她刹那间清楚地看到了它,她在画布的中央画上了一道线。画完了,结束了。是的,她在极度疲乏中放下画笔,心想,我已看到了最美好的景象。”
停下来温柔的看他一眼,林书静静听着,这本书终于完结,他有些累了,挽住男人的脖子,凑上去献出一个轻吻。
周朝渭被这个羽毛般的吻拉进甜蜜的黑洞,脑子晕乎乎的宛如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年,最近林书对他愈发亲近,怀孕是否能改变一个人的状态?在周朝渭看来,这是肯定的,他们的孩子在温暖的子宫中成长,几个月后就会通过阴道爬出来,在母亲的痛苦与快乐中神圣的诞生,就如同周朝渭20多年前经历过的那样。
他一直对林书的生殖器有着奇异的迷恋,妄想钻进去回到婴儿时期,不过现在这份妄想终于可以结束了,因为他的孩子已经替他牢牢把握住了爱人。
他加深了这个吻,舌头伸进林书的口腔,蛇一般四处游走、挑逗,这勾起了林书某些不好的回忆,他忍住呕吐的冲动,接受这个缠绵的吻。
男人的手不规矩的探上他的腿间,他夹紧了腿无声抗议,这是场无形的拉锯战,他以恨意苦苦支撑,将自己献祭。
周朝渭已经很久没有干过他,他不确定自己一贯猛烈的性事是否会影响到胎儿,但为了避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