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安四肢无力地打理好自己,用宽大的校服外套遮掩了身上可疑的点点水渍和白斑。
终于熬到午休,趴在窗边看到教学楼下准时出现的黑色迈巴赫,季安立刻拽着书包飞快地跑下楼。
谢过帮忙开门的司机后,季安一把扑进了后座男子的怀里:“哥哥!”
季衡的西装三件套被他的动作弄得起褶,却连眉头也没皱一下,只随意取了无框眼镜搁在一边,一手抚着自家弟弟的背帮他平复呼吸,一手揉了揉他软软的头发:“安安久等了,饿不饿?”
季安老老实实点头,早上被灌水灌饱了,都没吃什么东西。
“那么这里也饿了吗?”季衡暗示性地将一只手下移到季安挺翘的臀部,来回抚弄。
季安白白的脸瞬间涨红,腰身一软就跨坐在了哥哥腿上,轻轻蹭动起来,鼻腔里几不可闻地发出一声软软糯糯的“嗯”,拖长的尾音像个引狼入室的信号。
季衡眯起眼睛笑起来:“安安想要吃东西的话,就要乖乖说清楚哦。”
“哥哥先给安安一个亲亲好不好?”季安两只胳膊怀抱着季衡的脖子,脸则靠在对方胸膛上微微仰起,是一个全心依赖的撒娇姿势。
车是有挡板的,二人并不担心个人隐私问题,故而季安也格外大胆起来。
季衡低下头,温柔的眼神细细密密地包裹了他,但眼底的深色却也暗藏着波涛汹涌:“当然可以我的小王子。”
尾音淹没在唇齿相交中,少年一如既往地张开口腔将控制权全部交给青年,任由对方慢条斯理地一点点从舌尖品尝到喉口,甚至嘴里的唾液都无法咽下,只能乱七八糟地沿着嘴角流淌。
缱绻缠绵的亲吻在少年快要缺氧前终于停下,两人紧贴的下体都有了明显的反应。
“嗯哥哥安安想要”少年全然不顾自己的狼狈,只眷恋地将脸埋在青年颈间,像只小树袋熊一样挂在对方身上。
实则在看到季衡选择了这辆非常宽敞的车来接他的时候他就明白了哥哥的暗示,两兄弟在这方面早已有了默契的共识。
季衡一手安抚着弟弟的臀部,一手从旁取过一个小箱子:“小浪货,只是接个吻裤子都湿了来自己选一个今天的玩具吧。”
隔着校裤粗糙的布料,季安没了内裤的下体在季衡不带任何技巧的寻常抚弄中几乎达到一个小高潮,他双眼迷离地像只小狗一样亲吻哥哥的下颚:“安安不想要玩具了哥哥到底什么时候能亲自用肉棒来cao安安一年多了哥哥安安快忍不住了哥哥明明也想要安安的呀安安的身体早就准备好了的安安最喜欢哥哥了安安想把自己全部交给哥哥”
“宝贝儿,我们不是说好的吗,你现在身体还在治疗的最后一个疗程。”爱人在怀殷切恳求,季衡就算是个意志力再强大也几乎失控,他深灰色的瞳孔凝结成一个深不见底的漩涡,“安安,哥哥不是好人,你知道的。一旦哥哥完整地拥有你,你就再也逃不掉了,哥哥甚至不想让你继续上学,到时候安安每天就被链子锁在哥哥身边,当哥哥的小性奴小母狗,被哥哥完全掌控和使用,就算你哭哥哥也不会再停下安安,你的眼睛里只能有哥哥”
季安闻言缩了缩脑袋,却又很快露出了乖巧的笑容,让自己的身体在哥哥面前完全舒展开来,像一颗白白软软的糯米团:“安安眼睛里一直只有哥哥呀安安会配合医生努力调养好自己的身体,到时候哥哥想怎么玩都可以”他一边说着,一边俯下身趴在季衡腿上,臀部高高翘起,用嘴打开一旁的箱子。
震动棒、跳蛋、拉珠一系列两人常用的“小玩具”都被妥善地分别放置在小格子里,在车内昏暗的光线中显得格外暧昧淫靡。
季安微微想了一下,为了安抚兄长不太稳定的情绪,选择了对方喜欢而他却很害怕的一样东西——一根很短的软毛细鞭。
季衡在他们确定主奴关系的这一年多来,顾及到自家弟弟自幼体弱还未痊愈的情况,大多数调教都是不会在身体留下伤痕的,但偶尔也会有暴露嗜虐本性的时刻,比如这根软鞭的出现,唯一一次惩戒性的使用就给季安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但他还是用嘴将之叼了出来,放在季衡的手心里,并讨好地舔了舔对方白玉般的手指。
被弟弟的乖巧取悦,季衡反手将鞭柄压在他软软的舌尖上转了一圈,留下晶亮的水痕:“安安喜欢这个?嗯?”
“哥哥喜欢,安安就喜欢。”季安抬起头,湿漉漉的杏仁眼里盛着满满的信任和爱意。
季衡爱怜地摸了摸他的脸:“安安好乖。”接着便单手将对方松垮的校裤剥下,白白软软的臀部一跃而出,瞬间激起了青年的施虐欲。
青年声音暗哑道:“趴好,把腿再分开一点,安安,让我看到你的阴蒂。”
自幼以来,季安便因为特殊的双性生理构造而有隐隐的自卑感。无论是八岁被父亲作为丧母的私生子认回季家后遭受的排挤,还是十岁开始接受基因治疗改善赢弱体质时医生探究的眼神,都让尚且还是个孩子的他压力倍增。
只有季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