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巴赫终于稳稳地停在了季衡的公司楼下,季安两腿发软走不动路,是被季衡抱上专用电梯的。
“安安这么大的人了,还像个小孩一样要哥哥抱呢,好可爱。”季衡一手托着对方对方的臀,一手摁下电梯楼层。
“唔”被当三岁幼儿对待的季安却苦于有口不能言,忍受着下体的疼痛颤颤巍巍地抱紧了自家兄长的脖子。
季衡对他目前的境况了如指掌,笑着吻了吻他的额头:“嘴里的东西不要咽哦,我到办公室要检查。”
“唔唔唔唔唔唔”季安鼓着嘴吸了吸鼻子,努力试图表达自己的意思。
“嗯?遇到秘书怎么办?”季衡空着的手捏了捏他的包子脸,“放心,哥哥的大衣都把你裹得这么严实了,她们什么都看不出的。”
“唔唔唔唔”季安圆溜溜的眼睛露出委屈的眼神。
“不用打招呼啊,你不是身体不舒服吗。”季衡戏谑地笑起来。
“叮——”
电梯很快到了大楼最高层,长长的走廊一边是透明玻璃隔出的董事长秘书处,一边是季衡办公室。
几乎是在电梯门开的一瞬间,季安就把自己在大衣里缩成一团塞进了兄长怀中,季衡闷笑声透过胸腔径直传入他耳朵。
“季董,下午的行程已经按照您的要求全部推迟了,待签文件都在您桌上”秘书用甜美的声音向季衡做着常规汇报,然而隔着大衣,季安还是感受到来自对方的探寻视线。
“好的,谢谢。”季衡听毕,点头,转身走进自己的办公室,表情一如既往地给人以距离感,却在低头看向怀中少年的时候流露出无声的温柔。
确认环境安全后,细胳膊细腿的仓鼠季安终于破土而出,顺势被兄长放在了宽大的办公桌上。紧张得通红的脸和乱糟糟的头发令他看起来像是回到童年时代。
——虽然这个“儿童”的嘴里一路都含着非常少儿不宜的体液。
季衡站在他面前,看着他乱七八糟的样子,眼神幽暗下来:“宝贝儿,张开嘴给哥哥看看。”
季安装模作样地瞪了他一眼,紧接着便乖乖张嘴,混合了他自己的和兄长的白色液体几乎瞬间满溢出来,被他手忙脚乱地含到更深处。
季衡看着他天真又淫乱的样子,刚刚发泄过的下体几乎瞬间再次挺立。他暗暗叹了口气,伸手到对方温暖的口腔里轻轻搅动起来。
“嗯”要流出来了
季安急忙含住对方作乱的手指。
“安安这么喜欢哥哥的精液和手指啊。”季衡笑眯眯地故意曲解他的意思,“那我就用它们帮安安涂脸好不好?这样安安也可以说话了。”
季安被兄长的手指渐渐搅弄得双眼迷离,几乎无法分出思绪去理解他话中的意思,只乖乖点了点头。
于是季衡让季安保持着张嘴的姿势,抽出手指后,细致地将淫液涂了他一脸。季安漂亮的面孔一瞬间变得淫乱不堪,长长的睫毛也挂上了黏糊糊的体液,令他几乎无法睁开眼:“唔安安整张脸都是哥哥的味道了”
他半阖着眼,满足地露出笑容。
季衡温柔地看着眼前少年,将他压在桌上便是一个深吻:“是啊,安安是哥哥的”
季安微微侧开脸:“不行,哥哥安安现在嘴里有味道”
“是啊,是安安和哥哥混在一起的味道,有什么关系呢安安,我的安安”季衡的手一路从他的上衣褪到裤子,一个深吻的时间将他变成了浑身赤裸的样子。
季安献祭般的身体在深色办公桌的印衬下显得愈发白皙,一身的体毛都被季衡定期剃除,干净得像个刚出生的孩子。
“哥哥,安安想要下面好痒”得不到兄长进一步爱抚的季安在桌子上难耐地扭动着下体,却不敢在没得到下一步命令前乱动。
“小骚货,刚刚被打过现在又想让哥哥玩了吗?”
“唔安安就是哥哥的小性奴啊,哥哥想怎么弄都可以”季安双腿缠在季衡腰上,暗示性地蹭动着他的下体。
“可惜办公室这边没怎么准备安安的玩具啊。”假装忽略了自家弟弟的性暗示,季衡将对方一把拎起放到桌角,“安安问问桌子愿不愿意帮你解决问题吧?”
“不要桌子,安安不要桌子,安安要哥哥,哥哥cao安安”季安被欲望折磨得近乎崩溃,一手攥紧了兄长的衣摆,一手就大胆地要去解对方的皮带。
“安安。”季衡单手将他双手握住拉过头顶,声音冷下来,“我和你说过什么?”
季安被兄长一瞬间的冷淡吓到,头脑清醒了些许:“在、在安安做完最后一阶段治疗之前还不能和哥哥”
季衡看着他的眼泪,心软下来:“安安,你的身体是你的最后一条安全线。再过一个月,一个月治疗之后你就会完完整整、从里到外都属于哥哥”
季安知道自家兄长这一年对他只是最基础的训练和小打小闹的调教。这一方面是出于对他身体健康的考虑,一方面也是季衡对内心阴暗欲望的负隅顽抗。季衡从季安小时候就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