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清后面受了伤,趴在床上下不来,暂时不能下地,更别提干活了。
后院的管家可管不了那么多,一脚踢开柴房门,扬声骂道:“厨房的柴劈了吗?没有?那还敢在这偷懒睡觉!”
说罢,就要抄起扫把去打他,手扬在半空中,久久没有落下来,管家噘嘴要骂人,扭头瞧见执剑的赵祁,老脸瞬间皱成了朵菊花,“哎哟,赵统领,是您啊?”
他尖声笑道:“您怎么到这腌臜的地来了,多脏啊,可别脏了您的鞋!”
赵祁松开对他的禁锢,将他挥到一旁,冷声道,“就不劳公公费心了!”
这声公公,叫管家那老脸一黑,敢怒不敢言,狠狠瞪了眼陌清,灰溜溜地退了出去。
陌清慢吞吞坐了起来,赵祁见他眉头微皱,想伸手帮他又怕陌清骂他,畏畏缩缩纠结片刻,直到他起了身,也没伸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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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起来做什么?”
终于,见到陌清就莫名满脸通红的赵大统领,鼓起勇气开了口。
陌清没有应他,自顾自立在小床边穿衣服。
“你住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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狭小的屋子让柴占据了一大半,一张摇摇欲坠的破床搭在角落里,除了破枕头和缝缝补补多次的被子,什么都没有。
眼前这个害自己受尽折磨的男人,陌清越看越烦,没好气道:“要不然呢?”
赵祁没有因他的语气而变脸色,磨磨蹭蹭摸出了怀里的东西,低头递给了陌清,“给,给你!”
陌清一愣,“什么?”
“药膏,”赵祁手脚开始不自然,在身上摸上摸下,眼神飘忽不定,晃来晃去,就是不敢看陌清,口齿不清道:“能,能叫你好的快的,药~”
“噗——”陌清被他逗笑了,问道:“早干嘛去了?”
“啊!”赵祁一脸茫然。
陌清哼了声,微微扶着腰,接过他手里的小盒子,嗤笑道:“这玩意,不该是在做之前给我吗?”,
赵祁头都快埋到地缝里去了,张嘴还想说什么,对上陌清的视线,却忽然一溜烟跑了,呼吸急促,脚步慌乱,狼狈至极。
陌清哈哈大笑,扭开盒盖闻着有栀子花的膏药,骂道:“果然是个雏儿!”
过了几天,陌清被请到了后院单独滕出来的屋子里住着,说是他身份特殊,岂能窝在那肮脏堆里,日夜叫人看守着,当贼防着,环顾一圈,里面虽不及昔日的侯府,却是他这大半个月来,见过最好的地方了。
他被锁在金丝笼里,不见日夜星辰,秦朝开心了会放他出来走走,叫到跟前戏弄一番。
每次他去秦朝那儿,都会遇到赵祁,两人一见面,必是有人会脸发热变红,说话哆哆嗦嗦,不敢再多言。
秦朝心情好,把陌清搂在怀里。
赵祁立在一旁,静静看着秦朝将人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摸个遍,“清清!”
陌清忍着恶心,不解道:“殿下?”
秦朝拍了拍他屁股,示意他站起来,陌清乖巧地照做,却突然让他一推,脚下没站稳,径直落到了赵祁怀中。
秦朝说道:“就在这吧!”
没来由的一句,叫两人发愣,又瞬间反应过来。
“什么?”
赵祁抱着陌清,推也不是,不推也不是,呆愣愣圈着他,“”
“几天没有挨cao,下面痒的直流水吧!”话对着陌清说,害臊的却是赵祁。
“赵兄,不用等晚上,现在就在这做吧!”这下,陌清低下了头,碍于秦朝的淫威,他动也不敢动。
“对不住了。”
这次赵祁没有推辞,像是慷慨就义般,良久后,只是深呼吸一会,抬起陌清的下巴,小心翼翼去吻他的唇。
自那晚后,秦朝这畜生便常常叫他们凑到一块做这等事,不分时间场合,也不知道使了什么法子,叫脸皮薄的跟张纸的赵祁不再拒绝,还乖乖应了。平时见着陌清就害羞,但是这人在旁边看着,时不时指导他们做出各种姿势,两人光着身子交媾,他不会害羞了,反而还听他的话,干的十分卖力。
陌清不愿意,也只能忍着,被这畜生破了身,本想一死了之,可是一想起父亲临终前对他说的话,自己身为徐家唯一的血脉了,他又不得不苟活于世。
他静静承受着狂风暴雨前的温柔,张开嘴迎入他宽大的舌头,由他在口腔里扫荡,贪婪的舌头长驱直入直往里钻,一会儿挑逗陌清的舌头,舌尖对舌尖,碰了碰,要留住他,这人又溜了,去搜刮他的涎水,大力地往嘴里吸。嘴都麻了,他又折回来卷住陌清,吸吮咬嘬,粗糙的手探入陌清的亵裤,一手揉捏他的臀肉,一手抚摸他的腰背。
一场激吻,在两人快要背过气时结束,陌清喘着气,想骂他又不敢,软绵绵瞪了他一眼,又叫这色魔按到硬邦邦的胸膛上,出着粗气一顿撕咬。
陌清搂住他的脖子,暗叹一声,这愣头青近日和他做得多了,进步很大,以往亲人像饿死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