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清被迫雌伏于他人身下承欢,纵是以前风流不羁,爱流连花丛中,可叫人入后穴,这还是第一次,况且赵祁胯下之物十分硕大,他看得心惊胆战,若是真叫他进去了,估计躺十天半个月都下不了床。
这会秦朝那畜生兴冲冲坐在一旁看戏,他不在还好,陌清说不定还能想法子逃走,可偏偏他在这,陌清就是想逃也没那个胆。
今晚这一顿受罪,是无论如何也避免不了。
秦朝看他们扭扭捏捏,抱着滚来滚去,却没有实质性进展,迫不及待吼道:“徐陌清,还不快撅起屁股给人干,明明是个骚货,装什么贞洁!”
紧紧赤裸相贴的两人视线忽然一撞上,又赶紧分开,赵祁明显是个愣头青,哪知道这等事,胯下忍得难受,也不知道如何疏解,只晓得抱着人滚做一团,拿阳物在陌清大腿上急吼吼地蹭。
坚硬的耻毛和硬邦邦的性器戳得陌清直咧嘴,雪白的腿上起了红色,他第一次与别的男人这般亲近,即使赵祁欲火难耐,急促暧昧的气息打在他颈窝处,也提不起半分兴趣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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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朝替两人急得不行,疾步过来蹦上了床,他把陌清强制性地从赵祁怀里拽了出来,叫陌清摆出沉腰露腚的姿势,他在陌清高高翘起的雪臀上重重呼了几巴掌,骂道:“欠干的婊子!”
他瞥了眼赵祁腿间黑林处的高昂物,涨得直发紫,咧嘴笑道:“赵兄既然不会,那就让本宫来教赵兄如何cao穴吧!”
赵祁喉结动了动,脸更红了。
陌清到底从小受过书香熏陶,即使现在是贱奴,他骨子还是存留了几分世子爷的骄傲,平日里被秦朝亵玩,他忍了,教他光溜溜在男人面前摆出羞耻的姿势也照做,可叫他从未用过的地,让男人们轮流操干,他的脸终于红了,在秦朝的手指抵在穴口前,拼命挣扎,今日就是死了,也再不愿这般没脸没皮活着。
秦朝没想到陌清的胆子这么大,居然敢反抗他,堂堂皇子被人拂了脸面,急着要找回,他一把拉过陌清向前爬的纤细脚腕,毫不留情拖了回来,膝盖抵在他的胸口,准备狠狠给了他几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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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料,刚抬起了手,被布满厚茧的大手拦住了,赵祁无视秦朝见鬼似得眼神,冷冷道:“人既是给了我,就不劳殿下费心了!”
秦朝看他揽起陌清,让他坐在矫健的腿上,粗暴地分开了他的腿,任他如何折腾,都让他制的死死的,在他看来不过是奶狗发狠,故作凶悍,软绵绵的反抗都是徒劳无功。
秦朝的嘲笑,大大刺激了他,男人的自尊心让他今晚非要好好cao这美人一顿,肿胀的性器一柱擎天,肉臀被大力分开,也不给任何缓冲的时间,朝穴口一股脑重重按了下去。
只听噗嗤一声,然后是陌清的惨叫,“啊——”
秦朝嘴角一抽,甩袖下了床,沏了壶茶在软榻上去欣赏这大好风景。]
有液体缓缓流出,湿了他腿间的耻毛,陌清知道这是穴口撕裂,溢出的鲜血,在赵祁进入那一刻,他差点两眼一翻晕死过去,他痛的咬住下唇,额间的汗直往外冒,纤细的食指因剧痛,指甲抓着赵祁的肩膀越陷越深。
一入这温湿的小洞,柱身便像是被上千张小嘴吸附上来,牢牢包裹住吸吮,初经人事的赵小将军,爽的大口吸气,原来与人交媾是这般酥爽!
他掐住盈盈一握的腰肢,慢慢抽动孽根,得了趣处,再忍不下去了,陌清被推到在床上,双腿大开,给人强拿着圈在男人有力的腰上,赵祁扑在他身上,两人直面坦诚相待,下面蠕动几次,很快有了水,噗嗤噗嗤响,听得秦朝放声大笑,“这婊子,才开始干,就出了水,真是骚啊!”
陌清垂下眼眸,不知是后面疼得厉害,还是被人言语侮辱,赵祁看见他眼角有些湿润,做这等事的时候,他哭了,并没有激起赵祁的同情心,反而叫他的兽欲愈加浓烈,他扳起陌清的双腿,折在他胸前,顶胯在他穴里大cao大干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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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具入洞,起初有些艰难,到底是未使用过,夹得赵祁险些直接泄了出来,他倒吸一口气,一寸寸一点点向里面进攻开拓,凡要阻碍他前行的,皆被他无情地顶开。
前行无阻,他整根抽出,整根插进,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猛,陌清给他撞得直往后缩,每次紧紧结合之处分开些,又被做红了眼的人重新拉回来,按在身下操弄。
除了浑身疼痛,陌清紧绷着身子毫无他感,他紧咬着牙,默默安慰自己,快了快了,再忍一忍,等这牲口出了精,就万事大吉,再不会痛了。
秦朝似乎看出了他的所想,调笑道:“赵兄,你还是不行啊,这徐陌清被你cao到现在,连叫都不叫一声,看来还得本宫来帮你助助兴!”
赵祁也反应了过来,陌清柔柔弱弱的身骨,此刻僵硬的很,在他身下一副慷慨赴死的模样,咬唇闭眼,他用力再猛,都不吭一声,这可挑起了他的好斗心。
虽然是第一次,在他看来做这等事与带兵打仗无甚差别,他不慕荣华,看薄名利,为人谦虚,并不代